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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非常悲情地化為齏粉的某位,而是不遠處的那個鋼皮螳螂。 ——或者說,那個直男癌。 炮擊所產生的硝煙漸漸散盡,從火光中緩緩走出的不是一具逐漸靈子化的軀體,而是一個雖然看起來狼狽不堪、卻依舊或者的螳螂。 擁有高索敵能力的海倫娜是第一艦隊中頭一個發現異樣的,性格在港區的所有艦娘中都算冷靜的她在探測到對方的現狀之后,也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在這樣的攻擊下居然還沒有死么?” 在聽到了海倫娜的說法之后,不僅僅是第一艦隊的炮船們,就連還在cao作著轟炸機進行轟炸的航母們也忍不住側目。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那可是受了我們全體攻擊的。” “難不成是院長等級的?” “院長的皮也不至于那么硬吧?又不是sukhbaatar!” “……別提那個名字,我胃疼。” 兩支艦隊的艦娘們已經議論了起來,畢竟在跟隨著舟澗玟穿越之后,她們還是頭一回見到皮和命都硬成這樣的敵人;倒是早就知道敵情的舟澗玟,是陣營里唯一能夠保持冷靜的。 身為秘書艦的維內托在驚訝過后是頭一個恢復平靜的,接著她便朝自家的指揮官看了過去,希望能夠從對方那里得到接下來的指令。 雖然她一開始還有些忐忑不安——畢竟這樣的敵人是她們前所未見的,但是在看到舟澗玟那沒有絲毫的慌張、甚至可以說是比平時更要鎮定的模樣之后,維內托立刻就明白對方心里應該是已經有了主意。 “接下來應該怎么辦iraglio?” 雖然遠方伴隨著飛機的轟||炸聲響起的還有虛的哀鳴,但是維內托的話在這個自從舟澗玟出現起就隔三差五會變得喧囂的虛圈中,還是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原本還處于議論中的艦娘們在聽到她的問話之后也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討論,她們隨著維內托朝舟澗玟看去,當她們看到了舟澗玟的臉色之后不由地松了口氣,似乎對她已經有了應對之策指點深信不疑。 事實證明艦娘們對舟澗玟的了解顯然是正確的。 “第二艦隊全員換上btd-1轟炸機,對外圈的虛進行轟炸。” “是!” “俾斯麥和維內托組成第三艦隊,你們的任務是負責狙擊在轟炸中存活的虛。” “是的,長官。” 原本滿員的第一艦隊因為舟澗玟的命令頓時少了兩人,但無論是誰都不認為舟澗玟這是放棄弄死那只螳螂了。相反的,以這些艦娘們對自家指揮官的認知,所有人都清楚接下來第一艦隊的火力將集中在那只螳螂身上。 差別只在于舟澗玟接下來會復活誰了。 而舟澗玟的答案也沒有讓第一艦隊的人失望。 舟澗玟通過望遠鏡觀察了那只正在朝她們靠近的螳螂好一會兒,最后她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放下了望遠鏡開口說道,“胡德,羅德尼。” “貴安,閣下,要來一杯紅茶么?” “能與閣下一同作戰是我的榮幸。” 兩道金色的身影隨著舟澗玟的呼喚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站在左邊穿著以淺藍和白色為主色調的制服、帶著一副紅框眼鏡溫柔恬靜的是胡德;而站在右邊同樣擁有一頭耀眼的金發、但看起來更加活潑可愛的則是羅德尼。 已經被分到第三艦隊的俾斯麥默默地移開了視線。 雖然已經有許久不見,但是對于昔年相處已久的胡德以及羅德尼,港區內的艦娘還是覺得非常的熟悉。只不過在看見了胡德之后,在場的大部分艦娘們都忍不住在心中臥槽了一下。 倒也不是胡德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是胡德自從來到了指揮所……或者說,自從胡德被改造之后,就是指揮所內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 原因就在于她改后也就只有8點的幸運值、以及比較容易摔的脆皮特征,所以為了避免她一出戰就大破每次回港都要泡澡,所以在一般的戰役里舟澗玟基本上都不愿讓胡德參加。 然而一旦舟澗玟接到上級頒布的特殊任務——尤其是那些尋常的指揮官不愿甚至是不能參與的困難戰役,那么旗艦往往就是胡德沒錯。 所以指揮所里的艦娘們也不清楚舟澗玟對胡德究竟是重用還是不重用。 不過有一點倒是大家所公認的,那就是要看舟澗玟對這場戰役是否重視,只要看是否讓胡德出場就對了。 而今天這仗…… 她們只能說舟澗玟不能更加認真了。 “第一艦隊旗艦由胡德擔任,聲望擔任僚艦,其余隊員為威爾士親王、羅德尼、華盛頓和海倫娜。” 舟澗玟伸手朝那只已經朝她們很近的螳螂指了指,向剛剛復活的兩人示意著她們接下來的攻擊對象,“目標是那只螳螂,以梯形陣進攻,無需保留火力,直至擊沉。” “是!” 舟澗玟原本無意去改變什么,但可以的話,她更不想讓那個直男癌活下來。 倒也不全是為了在遙遠的未來可能會被那個直男癌禍害的妮露小天使,舟澗玟也不覺得自己這毫無榮耀、純粹只是為了個人喜惡的行徑會得到那位騎士的認可。 只是就舟澗玟個人而言,哪怕是拋開自己對那只直男癌螳螂的厭惡不提,妮露能夠留在十刃里也比那只直男癌螳螂成為十刃要好得多。 “說起來iraglio為什么那么討厭那只螳螂?” “是因為之前見過么?” 按照舟澗玟的命令,對在轟||炸機的轟||炸之下得以幸存的虛進行補刀的維內托忽然問道。 她雖然來港區來得比較晚,但卻是擔任秘書艦時間最長的,所以因為職務的關系她也可以說是非常的了解舟澗玟。可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奇怪舟澗玟今天為什么會這么針對一只乍一看除了丑之外、沒有任何特色的螳螂。 舟澗玟雖然一直通過望遠鏡觀察著不遠處的戰事,卻也沒有忽視維內托的詢問,“你說我為什么那么討厭他?唔……雖然我和他也是頭一回見面,但是對于他的言論我可是熟悉得很。” “言論?” “是呀,”舟澗玟冷哼了一聲,“說什么‘戰場上,雌性的地位居然比雄性高’,這種直男癌言論我想忘也難。” 舟澗玟才說完就聽到身后傳來了陰森森的回答,“哦?是么?” 就算是舟澗玟在聽到這樣的聲音之后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當她扭頭朝身后望去時,就看見自家的艦娘們以企業大小姐為首,捏著手腕一個個笑得森冷無比。 就算是在指揮所說一不二的舟澗玟在看到這個場景之后也不由得打怵,“我知道這個理由很任性啦,但你們也不至于氣成這樣吧?” “生氣?您誤會了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