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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隨即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請為我準備兩杯咖啡。” “兩杯?” “是的,兩杯。” 從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起就顯得波瀾不驚的瑪麗亞,這一次終于忍不住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舟澗玟。而因為過去兩年的經歷,早就適應各種打量的舟澗玟只是以微笑回應。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太過露骨,瑪麗亞也不再說什么,只是在確認了舟澗玟的確沒有說錯之后再度離開,給舟澗玟留下了洗漱的時間。 早餐是在十分鐘之后送來的,典型的西式早餐看起來頗為豐盛,瑪麗亞在將兩杯咖啡放到了桌上之后,向舟澗玟表達了如果她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通過分機找到她,之后就留下了顯然想要一個人的澗玟。 聽到了門合上的聲音之后,舟澗玟這才將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機擺到了桌子上,“不介意陪我一起享受一杯清晨的咖啡吧,vv?” 幾乎就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銀發紅眸的女孩就出現在了舟澗玟的面前,并沒有什么白光甚至是金光閃過,有的只是一聲聽起來頗為溫柔的回應: “iragli。” “。” 作為艦娘,舟澗玟這些可愛的部下們在進食方面只需要油彈鋼鋁這些資源,但這并不等于她們并沒有自己的偏好。就比如說是意大利籍的維內托,她最喜歡的就是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別說是立繪上就有咖啡杯,就連自帶的裝備中也有名為“意式餐具套裝”的存在。 如果現在是在度假期間的話,澗玟一定會慢慢享用這頓美味而又豐盛的早餐,但是現在……舟澗玟覺得自己需要快點把這玩意兒給解決,然后在去見沢田綱吉之前留下充足的時間先解決自己這邊的問題。 就比如…… “vv,你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么?” 用苦澀的黑咖啡壓下了嘴里的味道,舟澗玟在用紙巾擦拭去了嘴上的油漬后問道。這本應該是在vv出現之后就立刻詢問的問題,但是昨天接二連三地發生太多的事情,導致她并沒有那樣的時間與機會。 “iragli。” 聽到舟澗玟提出這個問題,一直都能夠維持冷靜的維內托的表情瞬間就變了,“我還記得當時深海復仇艦隊來襲,您為我擋下了paa的攻擊沉入了深海,但是非常抱歉,我并沒有好好珍惜您為我爭取來的逃生的機會。” 維內托的意思舟澗玟也懂,事實上讓指揮官為艦娘們擋炮擊本來就是不可能發生、也是不容許發生的事情。 指揮官的生命遠高于艦娘之上,這是那個世界一直以來便有的傳統思想,甚至深入到了所有的指揮官與艦娘的認知之中。 舟澗玟這樣的行為不僅會令她們感到自責與困擾,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是對艦娘們的侮辱。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舟澗玟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眼前已經進入低迷狀態的維內托,只能毫無技巧地扯開了話題,“那么之后呢?你還記得昨天出現在我的身邊之前發生的事情么?” 維內托搖了搖頭,“我只記得自己在被擊沉之后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里突然像是充滿了力量,之后我便聽見了您的聲音。” “然后,我就出現在了您的身邊。” 舟澗玟點了點頭,大致的情況和她猜測的差不多,接下來就是昨天在手機里看見的有關「能量」的問題了。 對于艦娘們而言,「能量」無非就是油彈鋼鋁這四資源,尤其是油…… 但很顯然,要「復活」艦娘們所需的「能量」絕非是四資源,否則以她如今的全資源昨天要復活寧海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等等! “復活、能量……”舟澗玟下意識地呡了一口咖啡,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兩個字放在一起有些熟悉,就好像曾經在什么地方見過…… “iragli?” 維內托看著忽然就走神的舟澗玟,對方的嘴里似乎還念念叨叨著什么,但由于對方的聲音實在太輕了她也聽不清對方究竟說了什么。 “嗯?” “您剛才好像說過,用完早餐還要與誰見面?” 雖然還想和舟澗玟多聊幾句,但是已經進入秘書官模式的維內托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差點忘記了,”舟澗玟一拍額頭,“謝謝你,vv,我這就去和瑪麗亞聯系。” 復活其他艦娘的事情固然也非常重要,但是比起在這里沒有任何思緒地瞎琢磨,舟澗玟覺得她還是應該先和原本應該已經“被射||殺”的沢田綱吉聊聊。 畢竟是她闖下的禍,雖然并非出自她本意,可收尾也是有必要的。 “你先回去吧,vv,”打完了電話的舟澗玟拍了拍維內托的肩膀,“等等可能還需要要麻煩你出現,可別嫌我麻煩呀。” “怎么會。” 維內托將右手按在了左胸之前,然后朝舟澗玟微微欠身。 “隨時等待您的指令iragli。” >>> 沢田綱吉會問些什么舟澗玟并不難想像,無非就是她的身份、為什么她會突然出現在白蘭那兒、維內托是誰之類的問題。既然大致上地猜到了對方會問些什么問題,那么要提前準備好答案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了。 唯一棘手的還是對方的超直感。 那可不是靠演技就能蒙混過去的殺器,更何況舟澗玟先前只是一名港區指揮官,而不是演員。 不過舟澗玟也知道,超直感并不是因為自己的擔心就會不存在的玩意兒;但如果自己因為過于地在意而動搖,那么無需超直感的佐證自己就已經露出了馬腳。 所以舟澗玟在緊張了片刻之后也就恢復了冷靜,在瑪麗亞的帶引下來到了沢田綱吉的辦公室;門口站著的那兩位西裝革履、看起來應該像是保|鏢之類的角色站得筆直。 不過除了以防萬一之外,這兩人也就沒有了別的行動了,只是看著瑪麗亞敲門回應,接著推開了那扇雕刻著繁復花紋的木門請一直跟在身后的舟澗玟進去。 木門在舟澗玟進屋之后被再度合上,此刻屋內除了舟澗玟和沢田綱吉之外并不能看見第三人的存在。不過屋內無論只有沢田綱吉一人,還是彭格列十代目守護者全員聚集,對于舟澗玟而言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沢田君。” 舟澗玟在對方的注視之下落落大方地揮手打了一個招呼。 “早上好,澗玟小姐,”沢田綱吉見她進來連忙起身,然后指引她在屋內的沙發上坐下,“你先請坐。” “昨晚睡得還算好么?” “大概是我近兩年睡眠質量最好的一天了,”如果沢田綱吉有意關心,那么自己睡了20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