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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失唐刀玄尺和與霍家合作機(jī)會的鶴相久讓。已無法憤怒了。或者說,他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卻已晚了。 這場奪刀宴,圓滿收場于今夜。 只不過,對游人而言——刀到、人亡。 ☆、二一 諸事終落定 作者有話要說: 老規(guī)矩哈。 有錯誤指出喔。 一定會改正的哈。 青木都安取得玄尺后,次日便踏上返回東倭的海程。對此霍輕已做準(zhǔn)備。一邊讓霍言利用鶴相久讓的心理用貿(mào)易拖住他晚于青木離開海彥,一邊乘船出海擊殺青木。 殺局久布,終到□□。 海上,兩艘船一前一后行駛,仿佛一切自然不過。至少前頭那艘船毫無警覺。而后面的船,不緊不慢地跟著,的確沒有異常。 這是近海,往來船只還算多。直到駛?cè)牒Q笊钐帲恐皟H有兩艘船舶時。后頭那艘加快了速度,全力追趕前面船只。此時不同尋常的味道才散發(fā)出來。 只可惜,世界上沒有船快過霍言的船。更何況青木都安面對洶洶而來的船只,根本沒有絲毫畏懼。他沒有加快船速,而是在原處等待。這便是青木都安,驕狂自負(fù)。何況,如今他依仗唐刀玄尺在手,手癢也想試試刀。 正合她意。霍輕笑了。 “灰先生,一切就拜托了。”向身旁的老者鄭重道。 “正好讓老頭子活動活動筋骨。”灰老頭閑散了這么久,此時也興奮起來。擊殺傷害公子的敵人,他下起手來,更爽快。 當(dāng)兩艘船相隔不過一百來米,終于不再追趕。就那么相持。青木都安手里拿著玄尺,立于船尾。灰老頭則在船頭站著,手中空無一物。 “你是何人?追我的船做什么?”手里的玄尺靜默低沉,還未飲血。可他知道,鮮血是它的美味。 灰老頭沒回答,只是看著他,然后動手。身形一動,向他殺去。殺了他,就有枝上白等著他。未來的公子夫人允諾的。 擊殺、開始。 青木都安迎敵而上。兩人很快陷入糾纏。灰老頭的功力自然高出青木都安一截,但如今后者得了頂級刀器,幾乎與將差距拉近至持平。這局面,有些僵持。 霍輕沒有在玄尺上做手腳,一則因為她相信灰老頭的實力,二則玄尺還有關(guān)鍵的用處,三則她還有更為簡單的法子讓他去死。只不過,這需要灰老頭將其重傷。 天鷹衛(wèi)的人也出動了,紛紛攻向船只。他們的任務(wù)是殺死船上所有東倭武士,留下兩個活口回去報信。 兩邊的搏殺都激烈無比。霍輕坐在船艙里頭等待結(jié)果。她身旁一個人也沒有,包括公子允和公子嵐,也都改容換貌加入了廝殺。 只有她這個不擅武功的女子沒能上場。于是坐在這里,等待結(jié)果。 這場搏斗遠(yuǎn)比想象中更加持久。那把唐刀幫了青木都安太大忙。對此灰老頭心中不禁暗罵,這么好的刀竟然給了東倭人,真是暴殄天物。再這樣下去,真是要讓輕輕姑娘補(bǔ)上最后一擊了。念此心中不快,手上的力道愈發(fā)重了。刀刀狠辣,不愧是東倭鬼藏宗派的繼承人。 不過你的命,今天只能交代在這里。于是專心應(yīng)對敵人橫劈豎砍而來的招式,找準(zhǔn)機(jī)會就給他致命一擊。 青木都安同樣心頭惱火。哪里來的高手要致他于死地?若非手上唐刀,此刻他恐怕已落下風(fēng)。還是速戰(zhàn)速決為好,殺死對方,返回東倭,再行調(diào)查。 雙方都想要彼此的命,于是打得越發(fā)狠了。而東倭的船只甲板上盡是鮮血,兩幫人馬打斗之中死傷各有,可天鷹衛(wèi)本就精悍,因此漸占上風(fēng),越往后,東倭武士的頹勢越明顯,最后幾乎被殺得干凈了。 公子允與公子嵐二人沒忘霍輕的交代,活捉了兩個東倭武士,捆綁好了丟回了船上等待安排。至于灰老頭那邊,則是兩敗俱傷而苦苦支持。 見狀,公子允與公子嵐上前相幫。此擊殺對方是惟一的目的,二人配合找準(zhǔn)機(jī)會出手分散攻擊,公子允射出一支箭,青木都安見此用刀去擋,正一心兩用之際,公子嵐吹響了凄烈的簫聲。 一個閃神,灰老頭找準(zhǔn)機(jī)會,一掌打出,重傷了青木都安。他勉強(qiáng)控制了身形,落到自己船上,身后是烈日,腳下是死尸和鮮血。而他,如今孤身一人。 繼續(xù),趁占據(jù)優(yōu)勢。公子允和公子嵐心念一動,便追擊而去。灰老頭已經(jīng)顯出疲態(tài)了,正好喘息一下。青木都安死死握住手里的玄尺,迎接著撲面而來的攻擊。 誰都不可能留手。 只消十幾招下來,青木都安傷勢越發(fā)嚴(yán)重,而兩人也累得氣喘吁吁。灰老頭再次出手,這一次,他要徹底了結(jié)他的性命。 “你們究竟是誰?”他的處境不容樂觀,幾乎敗局已定。但死也應(yīng)該死得明白。 沒有回答,殺機(jī)濃重。出手直接就是狠招,招招直攻要害,青木都安疲于奔命地應(yīng)對,最終支持不住,被灰老頭一掌拍在甲板上,滿口鮮血。命已危矣。 直到他受到最后一擊死去,心中有隱有猜測,卻還是無人告知究竟是何人致他于死地。 灰老頭站在一旁,看著他的尸體和手里還握著的玄尺。心中泰然,公子的仇也算是報了。 “夫人,結(jié)束了。”公子嵐走進(jìn)船艙,稱呼悄然轉(zhuǎn)變。 “我知道了。”她神情安穩(wěn),一切按照計劃進(jìn)行著。到這一步,局過半。 “取回玄尺,處理尸體和船只,我們返航。” 所謂處理,自然是毀尸滅跡。至于青木都安的尸體,一并處理干凈,不留痕跡。 至此,這個殺局方才進(jìn)展一半。 “鶴相先生,那咱們的契約從一個月后的今日就生效了。”霍言收納好契約,面容笑意誠懇。的確是一副與合作伙伴剛達(dá)成協(xié)議的樣子。 “如此,我明日便返還國內(nèi),著手準(zhǔn)備事宜。”此次來大啟,有這樣的收獲差強(qiáng)人意,也不算空手而歸。 “好的。” 霍輕返航,停泊于近海等待鶴相久讓。次日收到消息,與鶴相久讓契約達(dá)成,對方明日返航。 時間卡得真好。她要借刀殺人,刀到手,人也來了。 鶴相久讓派人拿錢換回了那把唐刀。是的,沒有料到,一把絕頂?shù)镀骶谷槐粺o知漁民拿在拿來殺魚。見此情景,身為用刀的鶴相如何能忍?若非不愿惹來麻煩,他會一刀結(jié)果了這兩個無知蠢物。附近還有大啟的船只。 “家主。”家主武士恭謹(jǐn)?shù)貙⑻频冻噬稀?吹贸鰜恚@是一柄絕好的刀器,家主的眼光,真是敏銳。 鶴相久讓拿過唐刀,翻來覆去查看。越看越愛,也越發(fā)暗驚。這不正是被青木都安奪得的玄尺?為何出現(xiàn)在兩個漁民船上? “問清楚刀的來歷沒有?”青木都安絕不可能丟棄唐刀玄尺,但它出現(xiàn)在這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