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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去做。所以,有時候看看這些,一邊消磨些時間,一邊總結(jié)總結(jié)什么時該做的,什么是不該做的,不是挺好的嗎? 先生總是會有些歪道理的,那時她一邊說著一邊還打趣她,就那這些戲本子來說,小梨兒你今個看了,便知道了那些書生,公子不一定都是好的,有些口舌笨拙,卻會對人死心塌地,至死不渝。有人卻人前溫柔呵護,轉(zhuǎn)身就把人給賣了,你還心甘情愿的。所以,你以后在挑選郎君的時候是不是就該信他三分自個留七分呢?你以后見著一個稍微長得風流些的公子,是不是該考慮下這張好看的面皮下是否有那么一顆真心呢? 先生的這些歪道理,總是很能讓她心服口服。他雖然總是沒有正形,很多事情還要兩位師兄提點,但是說出的話,做出來的事,從來都是很靠得住的。 孟青梨想到這,突然想起之前先生臨走時跟她說的話。 “如果有什么事情,自己不好定的,就去曉音閣找錢管事。有什么困難受了什么委屈也可以去找他,當然,你若是無聊了,也是可以去找他。” 走的時候還給了她一根白玉簪子,上頭雕刻著細細的梨花,很是精致。 孟夫人也沒有強求,畢竟這曉音閣有自己的規(guī)矩,別人對她尊敬,不代表她就可以自作主張。 “梨兒可想好了去外祖父家,要帶上誰跟去?”孟夫人便拉著她說話。 “燕茴定要是跟著我去的,再挑上兩個婆子丫鬟就好了。”孟青梨對這些倒不是很苛求,“娘親,你只說讓我去,可什么時候接我回來啊?” 孟夫人笑著哄道:“你什么時候想娘親了,就讓你外祖父送你回來可好?” “娘親想讓孟習跟著你去,雖說外祖父能照顧你,但是孟習是自己人,平日里,你外面的一些瑣事由他打點,娘親也安心一些。”孟夫人岔開那個話題,她哪里知道這邊的事情什么時候處理的好。 “娘親,孟管家是爹爹身邊重要的人,怎么能讓他跟著梨兒做這些瑣事,我左右也沒什么大事,隨便叫個小廝就好了,哪里有那么麻煩。”孟青梨越發(fā)覺得孟家有什么事情瞞著她了,這次去外祖父家怕不是外祖父向她那么簡單。 “娘親,爹爹會送我去嗎?” “你爹爹這幾日忙,梨兒乖,娘親讓秦mama陪著你去好不好?”秦mama是母親的陪嫁,可以說是母親身邊伺候的最重要的人了,孟習是父親身邊得力的人,這還不明顯么。 孟青梨笑的很甜,“好啊!有秦mama陪著,想來,表哥表姐也不會欺負了我。” “就你鬼主意多,你表姐他們什么時候欺負過你了?”孟夫人點著她的額頭無奈的說道,自家女兒什么性子自己再清楚不過,即使讀了這么多圣賢書,外人面前舉止得體,私底下什么樣子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只是關(guān)系不大縱容著罷了。 ☆、第十章 大堂的戲臺子上早已換了一出戲,咿咿呀呀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空間內(nèi),午后的人并不多,這出戲也很平淡,錢管事有一下沒一下的坐在柜臺后面打著盹。 孟青梨喜歡看戲,此時卻沒有心思在戲臺上,母親看的認真,也就沒打擾她。驀然,她看見一個頗為熟悉的身影晃進來,以最快的速度溜進了后院,雖然速度快,她還是看清楚了,那不是林府那個翻墻的小子嗎? 沒一會兒,一個小伙計在錢管事耳邊說了什么,錢管事起來撥了撥衣服,也去了后院,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那小子便出來了,管事卻沒有再出來。 那人出來也不走,尋了一處角落坐下,看著臺上的戲子愣愣的出神,伙計上前添了回茶,什么也沒說就退下了,旁人誰都沒有主意到。 尋著戲子下臺的功夫,孟青梨湊到孟夫人邊上,低聲詢問著,“娘親,你可認識下面那人?” 說著向那小子的方向指了指,“前幾日我去林府好像見過他,與林繡云頗像,我起初還以為是一般小廝呢,娘親可知道?” 孟夫人不喜林家,林家是鄭夫人的娘家那邊人,聽了女兒提起不免又感到詫異,臉色也有些不好,“梨兒可是與那人見過面?娘親不是交代過不要輕易與外男接觸的嗎?你如今不小了,該忌諱這些,不可任性!” 孟夫人顯然以為孟青梨是對那人有些許心思,“林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你打聽他做甚?” “娘親,梨兒就是好奇,一個少爺怎么沒個少爺?shù)哪樱侨崭旨襧iejie遠遠看了一眼,他身邊沒有一個小廝跟著,好奇罷了。”孟青梨知道自己這樣詢問,是不知禮了些,便不再開口。 孟夫人往大堂瞧了兩眼,嘆息著,“那孩子也是個苦命的,母親不知是何出處,跟了他父親做妾,卻在生他的時候難產(chǎn)去了,母親本就沒什么身份,在那樣的家族,能活下來就已經(jīng)不錯了。” “這孩子后來就被養(yǎng)壞了,整日遛狗斗雞的,想來長大了也是個紈绔子弟罷了。”孟夫人是個心善的,但是她更加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看上一個沒有未來的人,說的話,自然是撿著外面?zhèn)鞯牟缓玫恼f。 孟青梨聽了會兒,大概知道了,這人應該是林繡云的庶出弟弟了,只是,他與這曉音閣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曉音閣的歲數(shù)怕是比他還大吧。 孟青梨向來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再想了。如今自己家的事情她好沒弄明白,怎么說服母親不要將她送走的借口都還沒有想到,考慮了半晌,只能到時候自己偷偷留下來這一個方法了。 此時鄭府的書房內(nèi),鄭林宇正與幾人商議著,外面有好幾人看守,想來應該是大事。 “知州大人,這件事是再拖不得的,這孟家在民間的聲勢頗大,如今只有這一個法子了。” 鄭林宇面目有些猙獰,對面赫然坐著有知州,還有兩個小有分量的商家,還有一位便是那林家家主,鄭夫人的親哥哥了。 “鄭兄是不是著急了點,這孟家是氣數(shù)已盡,過不了多少日子,也就完了,畢竟孟家向來受人擁戴,若讓人知道了這事,怕是于你我都不利。” 鄭林宇今日邀他們來,商量著要買通江湖上的人,將孟家斬草除根。可是,江湖上的那些莽夫荒郊野外劫東西,殺了人,他睜只眼閉只眼就當是沒看到,這事容易處理,可是若堂堂孟家一夜時間闔府被殺,怕是他這個知州都不用做了,錦州城的老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了。 知州很是頭疼,他不知道孟家怎么就招惹了鄭家,平日里兩家好的跟一家似的,這背后下手也是夠黑的,仗著跟孟家交好,這些年私下悄悄蠶食了孟家不少生意,當然,出面的不是他本人罷了。不是他這個知州太貪,只是鄭家開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孟家那么大塊肥rou,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