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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的,莫不是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孟夫人也只是隨口說說。 “可不是!”孟啟英現在可算得上是眉飛色舞,“你還記得鄭兄弟前兩年求得那位先生嗎?當時去了可不止十幾趟,想讓他指點一下他們家的皓兒,可是當時連門都沒進過,只是開門的小童回的話。” 孟夫人詫異,鄭林宇前兩年為他那兒子拜師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鄭夫人也當著她的面說過好些次。“那先生竟那般有名?” “我雖沒聽過,但鄭家不一樣,在這方面,他們家認識的人自然比我們要多。連鄭家都三求四求,還不敢有脾氣的,想來必是學問十分高明,再不就是世代大儒的世家。” 那會聽鄭林宇提過,這位先生很是低調,一般人是不認識的,只因三年前,與鄭林宇有過一面之緣,相談了一番,鄭林宇就已經無比佩服了。知道他也住在錦州便不時的大聽,只因這位先生一般不太愛出門,所以過了有大半年才尋到,自然是領著兒子巴巴的趕了上去,只不過,人家并沒有給他半分面子就是,竟是一面再沒見到。 其實,一般人都會有這樣的心理,那人越神秘,便越會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的。這也怪鄭林宇當世沒有說清楚,只談學問去了。 所以,經鄭林宇這么一鬧,很多人都知道了,這錦州城內,還有個當世大儒,而當世大儒,須得有胡須,有白發,才配得上他大儒的身份。這也就不怪孟啟英初聽對方是個青年時并未將他放在心上了。 孟啟英敬仰了一會兒,又感嘆了一回,“我家梨兒可是個有福之人啊,能得那位先生教導,將來必定是十分有出息的。” 孟夫人看著激動的恨不得陪同梨兒一起進學的丈夫,理智的提醒道,“那老爺是不是要親自登門拜訪一下,以示尊重,順便同先生商討一下,是將梨兒送去他府上,還是先生親自過府來,這些可得聽著先生的。” “那是自然,先生肯教導梨兒已是不易,這些自然是要聽先生的。明日我便帶著梨兒去正式拜訪,你且準備些禮,并著梨兒的束脩一起送去。”孟啟英端起茶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放下,“禮物不必太過貴氣,清貴世家,大都不喜那些俗物,挑些好的文房四寶,筆墨之內的。我記得書房里還有不少孤本什么的,我且去找找。”說完竟大步流星的走了。 孟夫人哭笑不得,這倒不像是閨女去拜師,倒像是他自個去。有些事孟啟英忘了,她自然是沒忘的,先遣了人備了厚禮叫得力的管家親自去先前定的那位進士家,講明了情況。如若他還愿意來孟家,梨兒課業外能給些指導,孟家自然是極力歡迎的,若是不愿,孟家送上厚禮給先生賠不是了。 管家回來回話,那進士聽說孟家小姐教導之人是鄭老爺先前求得人,便收了厚禮,只當先前沒那回子事。孟夫人聽完,知道是在自己預料之中,這事便作罷了,一心一意準備起送給先生的禮物來。 這兩口子竟忙到很晚,才挑挑揀揀將東西定下來,孟啟英一夜都沒睡好,第二天一早,又早早的起來。原本孟夫人還擔心孟啟英會精神不濟,但看他面色紅潤,勁頭十足,就拋開了擔心,一心一意打理起女兒的裝飾。 “梨兒今日要乖乖的,要事事聽爹爹的話,萬不可調皮,知道了嗎?”孟夫人一邊打點著事物,一邊囑咐道,“見了先生要乖乖的行禮,萬不可與先生頂撞,要記得爹娘的教誨。” 孟夫人理好孟青梨的裙角,又在腰間墜了一枚玉佩壓住。孟青梨今日打扮很素凈,青色裙子,白色褂子,腰間掛著與上衣同色的玉佩,便在沒其他的飾品了。 孟啟英看著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學生該有的樣子。孟夫人將二人送至門口,見他們上了車,走的遠了,才轉身回府。 其實,孟府與那位先生的住所并不是很遠,行至片刻便到了。孟啟英抱著孟青梨下了車,先是打量了一眼面前并不起眼的宅子,樸實無華,然而孟啟英并不敢小覷它,先替孟青梨理了理衣服,又將自己的衣襟拉扯了下,才拉著孟青梨上前去敲門。 敲過門之后,孟啟英便立在一邊不再動彈,孟青梨也難得的安分。不一會就聽見門內有腳步聲響起,片刻,一個總了角的小腦袋便探了出來,看清了門外的人,才將門打開,朝著孟啟英父女作揖行禮。孟啟英看著十分滿意,先生跟前的小童這般懂事有禮,想必也能把自己的女兒教成這樣,即便比不上,有個十分之一也是好的。 小童將兩人帶了進去,孟啟英接過身后小廝手里的東西,親自捧著,并未帶上小廝,孟青梨亦步亦趨的跟在父親的身后,顯得十分乖巧。 從外面看,這座宅子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進來才知道里面別有洞天。陷入眼的便是彎彎曲曲的長廊,長廊四周或是深深淺淺的竹林,或是清澈的池塘,間或幾個大大小小的亭子,錯落有致的站立,到別有一番雅致。 再拐過一道彎,兩邊立著大大小小的假山,穿過假山,才見著庭院,院前的空地上種了不少的花草樹木,另有一棵梨樹,此時正是花期,開的格外的茂盛,遠遠看去,一片雪白,格外吸引人眼球。 而此時離那棵樹不遠處的石桌前,坐著一位青年男子,正在泡茶。小童直接將他們二人引了過去,躬身行了一禮道:“先生,人已經到了。” ☆、第四章 未等人招呼,孟青梨已經奔著那棵開的甚旺的梨樹下,望著滿樹花開咧著嘴笑的開心。 “梨兒!”孟啟英出聲阻止,卻已晚。只好賠笑的望著坐在一旁的男子。 “無礙的!”男子笑著示意他坐下,親手給孟啟英斟了杯茶,小童乖巧的立在那人身后。 孟啟英恭敬的接過,有些受寵若驚。 “孟老爺如今登門,可是應了徐某昨日所說的事?”徐引自然知道孟啟英登門的目的,“孟老爺想來已經打探清楚了。” 孟啟英確實打探過了,只是,他有心打探也只知道別人知道的,例如,男子剛剛說他姓徐,若不是聽他親自說來,怕是誰也不會知道吧。 “徐先生大才,看得上小女便是小女的榮幸,哪有不應之理。” “我還道孟老爺會與一般人家一樣,是不愿女兒家的多習詩書,原來是我想岔了。令千金我看著是伶俐的緊,難免有些惜才,還望孟老爺不要怪我唐突了才是。” 孟啟英看著在樹下自個玩耍的幼女有些感慨,“我與夫人年紀大了,好容易得了幼女,自然是想要好好教養的,雖不至于讓她以后有多好的才氣,但至少想讓她知書達理,以后我們去了也能護得自己周全罷了。” 兩人又是各自客套了一番,才敲定了孟青梨由婆子丫鬟送來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