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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便讓阿毛用了罷,不枉叫了我多年的爹爹。” 藿香拿刀的手一抖,“你以為這么說我就不會殺你?” “我如今這把年紀還能活多久,再說皇帝雖不會輕饒尚書府,但他知曉尚書府亦是被蒙在鼓里定不會濫殺無辜,老夫頂多被貶官而已,恰好老夫早已有了辭官歸隱之心。” “此話當真,你當真會救阿毛一命?” “會。” 本來藿香同雪芙蕖商榷好,必要老尚書命喪天牢,要凌晉恨著小皇帝,可眼下他卻有些下不去手,口中喃喃著:“芙蕖家幾十條人命喪于你手,你死也不冤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如今懺悔又有何意。” 老尚書釋懷一笑,不解釋什么,閉上眼睛等待受死。 牢房深處傳來犯人自殺的消息,兩名獄卒抬著尸體走過,雪芙蕖從牢房的縫隙中見了,倉惶沖出去,藿香,怎么會是他。 她袖子一揮揭了□□露出本來的一張臉,她打傷了獄卒不許任何人靠近,抱著藿香的尸體大哭大叫。 凌晉大大方方走過來嘆口氣,“看來尚書府的管家比你有良心。” 雪芙蕖一口鮮血噴出來,“是我們命不好,到死也沒能報了仇。”血紅的眼睛瞪著凌晉看,“即使我做了厲鬼也不會放過尚書府的每一個人,尤其你那欺世盜名的賊爹。” “我不相信我爹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凌晉內力撐開一道屏障,將一眾欲沖過來的獄卒隔離在外,他將老爹請出來,重新站到雪芙蕖面前時才道:“雖然孩兒同爹爹兒時分隔數年,但爹爹的為人孩兒甚是清楚,當年的事必有隱情,如今藿香死了,她內臟已碎撐不了多久,爹爹何不把真相說出來。” 凌天遠思慮一會,還是把那段塵封的秘密說了。 當初皇帝攜著皇后娘娘也就是今日的太皇太后一同游洪桐縣入住莫少卿的家宅小院,宴席醉酒后莫夫人卻勾引起皇帝,這一幕恰好被他看到。歡好后莫夫人想要一個名分,皇帝貪于莫夫人的美貌,應了,但因皇后阻撓,莫夫人的愿望便成了空,惱羞成怒的莫夫人便把罪名嫁禍給凌天遠,以為是凌天遠先一步到皇后耳朵邊上告的狀,實則并非凌天遠為之,而是皇后本就是心思縝密的,皇帝的言行都逃不過她的一雙法眼。皇后攝于莫夫人的美色又厭于莫夫人的手段,此種人去了皇宮終是禍患便暗中派凌天遠除去莫少卿一家,凌天遠于心不忍,那日他本是真心實意的送禮,為了皇帝打算將這黑鍋背了,不料皇后卻在他的禮物中做了手腳然后再順利的給莫少卿扣上叛臣一黨的罪名,當時派人查封莫少卿一家的卻是他,倘若不是他也會是別人,他瞥見莫家的奶娘抱著個襁褓中的嬰兒躲進米缸里,故意裝作不曉得,放了她們一條生路,卻不料當年的一時仁慈竟給自己留下這么個禍端。 雪芙蕖聽了,不敢相信,瘋瘋癲癲的笑著,哭著,罵著……往日奶娘講的同她暗中調查的完全不同,倘若凌天遠的話是真的她這一生簡直荒唐,急火攻心,她搖著頭質疑著一口鮮血噴出來,跌入藿香懷中也去了。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花爺的智慧 羅夕嵐出了大牢就去白海燕那喝茶,沒想到她二哥小師妹還有吳聘婷都在,大家竟開開心心的喝酒聊天,氛圍十分融洽。 小師妹喝的臉紅,迷迷糊糊叫一句,“師姐來啦。” 最殷勤的當屬吳聘婷,她把羅夕嵐拉到身邊坐下,親自給她倒茶再吩咐小廝上些好酒好rou來,儼然一副女當家的氣勢,而白海燕日前后背還插了三刀可眼下精神飽滿的坐著,眼睛快要瞇成一條線。 這是成了節奏?白海燕果然成贏家了! 恰好羅夕嵐滿腹心事,干脆擺出女英豪的姿態跟大家喝成一團。 當然她多敬了花千春三杯,慶祝他之前古丈崖的天劫中走了狗屎運,攜著小師妹掉到大樹上從而免去了被摔到行動不能自理的可能。 大家互相敬著,互相調侃著,席間,白海燕將一柄黑色短劍端出來,那日他抱著吳聘婷墜崖后被仙鶴給接住了,還穩穩當當把他們送回家,中途見一塊碎石上插著這柄短劍,應該是黑袍怪物落下去時不慎掉的又想著羅夕嵐在收集這些就冒著“余震”的危險把劍給撿回了家,另外花千春用了內功給他療傷小師妹也將私藏的傷藥贈與他,他方能下地便同花千春冰釋前嫌拜了生死兄弟,眼下為表示對媒人羅夕嵐的感謝,他將九斬飛劍親手送上。 羅夕嵐喝的迷離,望著黑劍笑出眼淚,含糊不清喃喃著,“這個禮物深得我心,這下快湊齊了,連個留下的借口都沒了。” 這頓,算是散伙飯了。 柳芊芊藿香一死,太后便親自去了天牢把凌天遠接出來,畢竟凌天遠知曉當年舊事且替他藏了這么多年,萬一他那愛較真的兒子把凌天遠惹炸毛了老家伙一頓真情訴說掀了她老底,她的面子上也挨不住。 阿庸那邊還沒散火氣,但攝于老母親的恩威只得炒了老尚書的魷魚,這樁案子暫時告一段落只等著再尋個機會將凌晉拍在沙灘上。 敢跟皇帝搶女人,那小子忒不知天高地厚。 阿庸微服私訪到海燕茶館時羅夕嵐又喝的找不著北,一堆人知曉對方的身份后都嚇醒了,花千春見大家委實拘束就讓大家先去休息,他一個人陪著大哥邊喝邊嘮嗑。 阿庸寬慰,親自給他二弟斟酒,“這世上除了三妹就只有你不把朕當皇帝了,連個禮都懶得行。” 花千春一仰頭干了杯中酒示意阿庸再給他倒一杯,他一手拍拍阿庸的肩膀,“大哥啊,無論你是皇帝還是乞丐在我心中沒啥分別,都是我大哥。” 這話讓阿庸很是受用,樂顛顛的給花千春倒酒夾菜,伺候的像模像樣的。 哎,高處清寒,哪兒有平起平坐這般的溫馨吶。 倆人喝到深夜,基友感情越發深厚,阿庸擼著袖子勾著花千春的脖子,“二弟啊,大哥我生在皇宮長在皇宮委實寂寞啊,宮里的那些人簡直不把大哥當同類看啊,平日里他們看朕的眼神不是敬畏而是把大哥我當成怪物看待啊。” 花千春抱住他肩膀拍下倆下算是安慰。 阿庸越說越心酸,又趁著酒勁,簡直要淌下眼淚來,“之前阿宴陪在朕身邊時朕只覺溫暖,后來阿宴沒了,上天垂憐朕把三妹賞賜給了朕……” “等下,大哥,三妹她好像還沒同意跟大哥你好吧!嘿嘿。” 阿庸一拍桌子,“還不是因為凌家那個自詡風流的牧之。”這一動靜險些驚到趴桌子上睡覺的羅夕嵐,她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頭發,“我三妹有些傻,被那小子的皮相迷惑傷了不少回心,你可懂被你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被別人輕易□□的滋味,見三妹為那小子傷情朕恨不得滅他十族。” 阿庸越說越發的慷慨激昂,花千春被嚇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