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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看我張開羽翼,等不及看陸天風拿出多年埋藏的實力,來折斷我的羽翼。” “嘖,你這便宜爹培養繼承人的手段也是狠辣,最近三皇子派的人都默不作聲的,就是等你先把北齊滅了,然后再下手么?” “看起來是。” “看來,用大炮轟別人城墻,只是開胃小菜了,真正等著我們的是之后的戰斗。”謝錚喝了口熱茶,不燙口,正好。 蕭瑾眼中笑意更甚,我們,這個詞不錯。 夕陽西下,宵禁快要開始時,謝錚離開了東宮,回了隔壁的永興坊。 夜云如同影子一般跟在她身后。 剛回到侯府,一道黑影猛然從暗處撲過來,謝錚卻沒有閃避,任由那黑影將她撲到墻上,一把摟住了那黑影的脖子。 兩日未見,夜星居然如此熱情,少見啊。 謝錚又揉了揉夜星的頭,才帶它回了荷塘小筑。 剛進荷塘小筑,管家就跟了過來。 “侯爺。” “有事?” “徐公子求見。” “讓他來。” 謝錚大步不停,回到了小樓上。 她在東宮,忍住沒有提起南宮玨的事情,如果鄖國公府真的和黑色面具人是一伙的,那南宮玨應該把重心放到這里來,而不是在江湖中亂摸,可是,如果不是呢? 謝錚有些煩,一頭倒在床上,望著帳頂發了一陣呆。 直到夜云通報徐子安過來了,謝錚才從這種發呆狀態中回神。 這次,謝錚還沒問話,腦中就閃過一道聲音。 “侯爺,祖父已經告知我了。” 謝錚一怔,是多久沒有與人傳音入密了?這種神奇的功夫,最大的局限就是內力不同源,心法不同樣,互相之間是傳不出的,只有同門的人才能傳音。 這就意味著,徐子安實際已經得到南宮世家的絕學,而按徐良的說法,他們接近自己,其實用了苦rou計,那么徐子安可能實力很強,只是他隱藏了而已。 ☆、第一零三章 徐子安是最好的廚子 “傷好了?”同樣是一道傳音,謝錚定定的看了徐子安片刻,面上的蠟黃已經不見,雖說不上俊秀,倒也不丑,埋沒在人群中,幾乎不會引起人的注意,只一雙眼睛,光芒稍微亮了些。 “只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大礙。” “這幾日學的怎么樣?” “侯爺一試便知。” 說著,徐子安便走到茶幾旁邊,倒茶,端水,試冷熱,一絲不茍,一杯茶端到謝錚身前,不見一絲波動。 謝錚滿意的點了點頭,“傳飯。” 這一聲沒用傳音,只是說了出來,夜云立馬就出現在室內。 “夜云,今天你休息,讓他去。” 卻見徐子安沒動,謝錚挑眉。 “侯爺,聽說你受傷了,還流了不少血,今晚的菜色就以清淡溫補為主,侯爺以為如何?” 謝錚眼角幾不可見的跳了一下,揮揮手讓徐子安下去了。 徐良這老頭兒真是不省心,大姨媽都被傳的人盡皆知了。 謝錚更不知道的是,此時兵器坊里正大呼小叫,因為在徐良的調教下,幾個工匠也都鑄造出了寒鐵劍,寒鐵刀,寒鐵槍,每一把都鋒利異常,寒氣凜然,這一批武器大受歡迎,直接就被來巡查的兵部尚書呂為棟領走了,自然,他要送給他兒子。 晚飯果然清淡溫補,四菜一湯,味道卻非常好,謝錚問徐子安是不是換了廚子,徐子安只是笑了笑,然后傳音說是他親手做的。 謝錚心中突然一暖,他給他安排了一個保鏢,還是個好廚子,可她為什么越發的還念蔥油餅的味道了呢? 看著眼前吃著飯的人兒突然就走了神,一雙美目溢滿迷霧,不知看向何方,嘴角的輕笑,卻如一縷春風,拂人心尖。徐子安突然想將她抱在懷里,這個笑容有多久沒有見過了? 恍如隔世。 “侯爺,你明日去城南,能帶我一起過去嗎?”徐子安對謝錚發出一道傳音,小心,且帶著試探。 謝錚收回思緒,本來她還有些埋怨前日徐子安沒有對她說實話的事情,可今日見他做了這幾道菜后,突然就原諒了他,他只是奉命行事,這怪不得他。 “好,今晚你收拾一些衣物,明早跟我過去吧。” 而后謝錚沒再說話,靜靜的吃了一頓晚飯。 飯后在荷塘走動了一刻消食,徐子安也是不遠不近的跟著,不打擾,不討好,謝錚很滿意。 于是這一晚洗漱的事情,也交給了徐子安。 有人不開心了。 夜云并夜星一起,蹲在小樓外的圍墻下,看著樓上映出的剪影,雖主要是一道屏風的影子,可依然會不時閃過一道曼妙的人影,那可是他日夜服侍的人啊,他們還一起洗過澡呢…… 可今天,突然謝錚就不用他了,而是用了那個看起來就很討人厭,而且很可能對謝錚圖謀不軌的徐子安。 他哪里不如徐子安了?就因為不會做菜?相貌也比那個扔人群里都找不到的徐子安要好看很多啊? 夜云在小樓下生悶氣,謝錚卻沒有忘記他,洗漱完畢后,他把夜云叫了上來。 “夜云,明日開始,你負責幫我收人。” ☆、第一零四章 南宮天劍的一切都是你的 “收人?” “對,摸的清底,有過人之處即可,又確實可以收為己用,可恩威并施,不可用錢用利收買,我要的是能確實忠心于我的人。” “這個好像不太好找。” “所以才讓你來做。” 夜云突然眼睛就放了光,原來不是棄他不用了,而是受到重用了,但他還是多嘴的問了一句。 “其實侯爺您需要做什么,可以直接調殿下的人來用啊。” 謝錚突然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如果有一日,我與殿下反目成仇,你是站我這邊,還是站他那邊?” “這……怎么會?” “我說如果。” 夜云看向謝錚,那眼中寫著的不是如果,而是一定,他不知今日謝錚與殿下在竹室中到底談了什么,可回來時見謝錚并無異狀,那眼前又是何故呢?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大概會自盡吧。”說著,夜云垂頭向謝錚單膝下跪,行了一禮。 謝錚轉過身,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長長的睫毛垂下,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好了,我不會讓你走到那一步的,這件事你盡量幫我做吧。” 夜云起身,見謝錚已經走向床鋪,便準備離開,可眼角又掃到洗浴間里一個包起的小包袱,他自然知道那是謝錚換下來的棉條,于是直接就走過去,打算拿起布包。 “夜云,今后這些事你不用做了。” 夜云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應了一聲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