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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術(shù)更高的?子安現(xiàn)在的鑄劍術(shù)雖說還不如他,但也差不遠(yuǎn)了。 見謝錚將窗簾放下,老頭兒癟癟嘴,壓下心中的不滿,使勁擼了幾下山羊胡子,便抱著膀子乖乖坐著不吭聲了。 這段路并不長,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城南工坊。 一路未作耽擱,過了昭行坊,北轉(zhuǎn)直接去了和平坊。 謝錚在坊門前下了馬車,立即被幾個人圍住了。 謝錚一看,正是在曲江池找她的幾個禁軍頭目,呂穿云等人,他們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謝侯爺,我們知曉呂尚書在坊里,這不就過來找他了嘛,可是守衛(wèi)的不讓我們進(jìn)去,侯爺能不能帶我們進(jìn)去?”呂穿云果然是在軍中混久了,又有個兵部尚書的爹,說話絲毫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出了目的。 “一會本侯進(jìn)去知會呂尚書一下,你們還是先回去吧。”謝錚不想多作糾纏,畢竟車?yán)镞€有個人需要救治。 “侯爺,我們……” “只是想看一眼天龍炮?” 幾人連連點(diǎn)頭。 “等你們成了炮兵之后吧。” 謝錚說完,輕輕一笑,便拿了東宮的手令給守衛(wèi)確認(rèn),便再次上了馬車,進(jìn)了和平坊,留下幾人依然在門前觀望。 “大哥,你說謝侯爺什么意思呢?” “對啊,到底我們也是兵部的,這兵部的兵器我們還不能看了么?” “鄉(xiāng)野村夫突然登上高位,狗眼看人低了唄……” “住嘴!侯爺不讓我們看是對的,如人人像我們這般要來看天龍炮,那明兒天龍炮的圖紙就落到北齊手里了吧!”呂穿云雖然滿心的想看看摸摸天龍炮,本就抱著僥幸心理來和平坊堵門,可是謝錚的態(tài)度他卻是懂了,現(xiàn)在這事兒最要緊的還真是保密,他們沒有名目的過來就要看天龍炮,確實(shí)不妥,還是要抓緊慫恿老爹讓他做炮兵才是正經(jīng)。 “走,回去!”呂穿云想清楚了,便準(zhǔn)備回家,先說服自己的老娘,有了老娘幫腔,他的尚書爹就好搞定了。 “這就回去啦?”細(xì)眉細(xì)眼的尖臉少年孔奇說道。 “留在這里也進(jìn)不去,先回去,我自有辦法。” 幾人見呂穿云這樣說,想必是有了路子,便聽了他的,各自騎了馬回府去了。 再說這頭,謝錚幾人進(jìn)了坊內(nèi),就直接去了一間“醫(yī)務(wù)室”,和平坊內(nèi)到處都是打鐵鑄造的,免不了有人受些皮外傷,于是林清就著人請了長安城內(nèi)有名的治療燒傷燙傷刀劍砍傷的郎中,每天不用做別的,就在和平坊內(nèi)等著醫(yī)治工人就好,給的酬勞比他在外面行醫(yī)還要高出許多,這郎中自然樂得在此。 見有人抬了個渾身是血的人進(jìn)來,這郎中倒也勤快的很,畢竟這里隨處可見高官,什么侍郎尚書,隨便就會見幾個,再加上天子殿下幾乎每天都來走一圈,這輩子見過的官都沒有這半年見到的多,于是也一直表現(xiàn)的比較謙卑,萬一不小心得罪了誰,那可不好說啊不好說。 李郎中趕緊安排藥童接過病人,見是傷在后背,也就抬著趴在榻上了。 清洗消毒重新上藥,綁上繃帶,李朗中倒是利索的很,而且許多cao作看起來是改良過的,想必林清或者閔倩應(yīng)該也在這方面下過功夫。 看著趴在榻上疼的一頭汗的徐子安,謝錚眸光微閃,此人的武功看不出深淺,可手上的繭卻顯示他確實(shí)是個鑄劍好手,只是此人到底是敵是友,還需再探一番,沒有趁手的人用就是不好,想查個人還要去找蕭瑾。 似乎感受到了謝錚的目光,徐子安咬著牙微微扭頭看向謝錚,眼中的痛意似乎不止來自身體,還有一種埋藏更深的痛,就這樣散發(fā)出來。 謝錚一怔,她并不反感與人對視,于是徐子安望向他的時候,她也淡然的與他對視,可是她從他眼中看到的東西卻讓她有些意外,沒有怨,沒有恨,卻有痛。 “徐子安,你休息一陣,回頭與我一同回侯府。” 說完,謝錚沒有再和他對視,抬腳就出了醫(yī)館,把徐老頭也帶走了。 很快,幾人就到了議事廳,林清聽說謝錚過來了,已經(jīng)在廳里候著,兵部尚書呂為棟也在。 見謝錚進(jìn)來,林清和呂為棟的呼吸都不由得停頓了一瞬,因?yàn)榻袢盏闹x錚比昨日看起來似乎更加光彩奪目,不僅是如玉的面色似乎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光芒,連眉心的紅痕都越發(fā)的妖艷起來,他們不明白這種變化因何而起,只是無一例外的被驚艷到了。 “呂尚書,林侍郎。”謝錚朝他們行了個禮。 這時二人才回過神來,趕忙回了禮。 “聽聞我家犬子叨擾了侯爺,侯爺可別見怪。”呂為棟笑著對謝錚道。 看來呂為棟不是不知道他兒子在外面攔她,卻沒有出面,也沒有過問,這老家伙心底大約是想?yún)未┰坪妥约航Y(jié)交結(jié)交? 謝錚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立場了,按理說,她是太子的人,可是一向中立的兵部居然表現(xiàn)的一心要拉攏她,就不怕她把兵部變?yōu)樘拥膭萘Γ炕实蹠试S? 這其中必然有貓膩,可是眼下卻看不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真能將兵部握在手里,那蕭瑾的勢力可就再也無法撼動了。 “呂尚書哪里話,穿云兄也是下官的同僚,不過是商討一些天龍炮兵的事,本也是下官分內(nèi)的職責(zé),而近日下官前來,也是要跟呂尚書商討一下成立神機(jī)營的事情。” “神機(jī)營?” “對,專事火槍火炮等火器的一支軍隊。” “火槍?那是何物?” “林侍郎,請將火槍拿給呂尚書。” 林清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走到廳中案臺旁邊,在桌案之下摸索了幾下,便拿出一個比普通步槍短一些的騎槍出來,約莫一米出頭的長度,拿在林清手里倒是正好。 林清的槍法比閔倩還差得遠(yuǎn),更加不敵謝錚,所以拿出來之后就交給了謝錚。 謝錚接過騎槍,裝上子彈,對準(zhǔn)院外幾十米處花園中的一個石頭,扣動扳機(jī),啪! 一聲槍響,石頭應(yīng)聲而碎。 呂尚書張大了嘴巴,看著遠(yuǎn)處碎裂的石塊,若是個人站在那里,身上不是要被射個洞出來! “這是……” “火槍,呂尚書可以當(dāng)成是天龍炮的縮小版,可以由單人拿在手上,一對一射殺敵人,不及天龍炮殺傷力大,卻靈活好用,適合兩兵對戰(zhàn)甚至巷戰(zhàn)。” “你當(dāng)日為何不向陛下展示此物?” “當(dāng)日太急,且攻城之時,天龍炮更加能派上用場,此物目前只有幾支,在戰(zhàn)場上起不了多大作用,不過日后制造的多了,卻可以派上大用場。” “多是多少?幾百?上千?”呂為棟激動的胡子都在不斷抖動,看著謝錚兩眼放光。 “這個啊,謝錚,還需等些時日,等天龍炮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