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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比你強,你到頭來可是一場空啊,哈哈哈哈哈……” “閉嘴!” “怎么,難道不是?” “要你多管閑事!” 逍遙仙子左鈴蘭,正在合金門邊看著遠去的緋玉惱著,而一道頎長的身影卻站在她不遠處悠哉的調(diào)侃,那聲音不大,卻聲聲傳入每一個人的耳里,有如眼前,可見對方的功力也不可小覷。 ☆、第六十二章 舊事 再說了,有膽子如此調(diào)侃逍遙仙子的人,實力能差了? 謝錚在六樓盯住那人看了看,身形還是挺面生的,尤其他臉上還卡了一個黑色面具,但他身后有兩個人卻有些眼熟,雖然穿著一身毫不起眼的灰褐色衣衫,但是一個妖嬈一個英挺,正和記憶中險些吃掉自己的某雙煞重合,他們終于出現(xiàn)了。 天一道人和鄧七,甚至沈秀,也注意到這批人,目光中都露出了警惕。 因為這時這些人已經(jīng)放開了氣息,肆無忌憚的彰顯著自己的實力,那種雄渾的殺氣混在一起,遠遠超過這里任何一個江湖門派,甚至天山派也不及! 而他們不過十余人! 謝錚心中有非常不好的預(yù)感,她之前一直在找誰是逍遙仙子放進來的內(nèi)應(yīng),從藍江柳看到白山派,甚至還仔細觀察了那芒碭山的陳有海,都太弱,不行,卻沒想到還有一撥人隱藏了實力藏在里面,難道是這些人?如果真的是他們,那不是完了…… 天一道人皺了皺眉,看向他們。 “不知閣下是何門派?” 那戴著黑面具的人,悠悠轉(zhuǎn)過身來,雖看不見臉,卻莫名的就讓人覺得他在笑。 “猜猜看?” 天一頓時惱怒,他一大把年紀,本是修身養(yǎng)性之年,卻因為多年的心愿未達成,心中本就存了怨氣,剛剛還又被玉機子氣了一回,就算已經(jīng)將他碎尸萬段,也未能平復(fù)心中的憤懣,現(xiàn)在一個小輩,居然又來挑釁他! 一道寒冰掌再次擊出去,漫天寒氣撲面而來! 卻不料那戴著黑面具之人,卻似憑空消失了,那道寒氣重重的拍在合金門上,引起一聲巨響。 面具男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站在天一道人一側(cè),腦袋微微歪了一下,看向天一道人,“既然道長不愿意猜,那就不猜了吧。”說著,那人轉(zhuǎn)頭向身后看了一眼。 “筵席開始了,吃喝隨意。” 眾人還不明所以,一道九尺長鞭便甩了出去,竟直接卷住了三個發(fā)愣的漢子的身體,因為高低不同,一個矮個子卷在脖子上,一個卷在耳側(cè),還有一個卷在胸口。 只見那三人正欲掙脫,持鞭的人卻是猛然一拉,三聲驚叫均噎在嗓子里沒喊出來,身體便分了家,紅的白的瞬間灑了一地,令人作嘔! 原先還在觀望的江湖小門派見狀立即開始四散奔逃,那使鞭子的功力可不是他們能敵過的! “嘖,常蝎子你是餓死鬼投胎么,也不等等兄弟們一起吃。”一個瞇著眼睛尖嘴猴腮的男子慢條斯理的擺弄著手里的一個個金屬片。 “切,老子餓了十幾年了,等不得了!”那握著鞭子的被稱為常蝎子的高大男子又是幾鞭揮出,逃得慢的便只剩一地殘尸。 “夫君,咱們也開始吧。”一道嬌媚的聲音傳來,扯下灰褐色的披風,紅蓮露出了一身水紅衣衫,臉上依然纏著面紗,一雙妙目盈盈的望向身邊的高大男子,此時男子已經(jīng)揭開斗笠,不是黑風又是誰? 黑風點頭,攜著紅蓮幾個起落便追上了那些奔逃的炮灰,嗜血的長劍揮起,也只有血才能滿足他們的食欲。 身后尖嘴猴腮的男子組裝好了他的“武器”,看起來竟像一個金屬片搭成的孩童玩的風車,一根繩子握在手里,他隨意的將風車甩出去,就見那風車快速轉(zhuǎn)了起來,直直向逃跑的人群飛去,所到之處,片片血rou飛濺,無數(shù)慘嚎響起。 其后數(shù)人拿著各自的武器也開始尋覓獵物,一個渾身肌rou的大漢,一拳就能打死一個人,一個瘦子,一身青衣,手中也撒著青色的粉末,沾上一絲,即刻癱軟……他們倒沒去追逃跑的小門派,而是直接對上嚴陣以待的大門派,比如天山派。 當天山派的一眾晚輩弟子變?yōu)橐欢褷€rou時,他們還不敢相信這些人居然敢對他們天下第一的天山派動手,但是眼前的事實又不能不相信,他們就是這樣做了,而且做的毫不遲疑! 那些小門小派好不容易來到這里,寶藏的影子還沒見到,現(xiàn)在突然要被一群殺神屠戮,一個個都嚇破了膽,幾個回過神來的,已經(jīng)拼命向合金門跑去。 不過他們當然沒這么好運氣,在昆侖弟子剛出去不久,逍遙仙子就已經(jīng)拉下把手,將合金門關(guān)上了。甚至,直接將把手卸了下來。看著那些螻蟻一般的人,叫著喊著被開膛破肚,或割了頭顱。 逍遙仙子疲憊的蹲在門邊,想著她的一雙兒女,緋玉走了也好,不必卷入這件事,將來或許不必受制于他,能活的自在一些吧,只是可憐了雪芍,怕是恨死她這個母親,所以才選擇了那個人吧。 沈秀看到那批人開始,就有些莫名的心驚,他在宮中查了那么多年,始終找不到父母被害家門被屠的蛛絲馬跡,有時他也在想,能屠滅南宮世家,而且將他追殺到那個程度的人,實力絕對不俗,而江湖上能查到的組織門派,沒有一個符合這個條件,所以他將目光放進朝廷,再加上母親留下的鳳釵也是宮中之物,但是數(shù)年過去,也沒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直到這次太行寶藏現(xiàn)世,那種總有一張大手在背后把控的感覺就時時縈繞在他心頭,或許這是一個契機,能找到一些線索。 而那個戴著黑面具的人,卻詭異的給他一種熟悉感,他到底是誰? 在沈秀凝神思索時,鄧七卻將所有的關(guān)注都放在了他身上,他今天勢必要將此人除去,他不能容忍他的錚兒居然總和這個相貌平庸的男人一起,而且殺了此人,沈墨便等于斷了一臂,所以,他必須死! 無視身后慘絕人寰的地獄屠場,鄧七趁沈秀走神期間,猛然出劍! 天山劍法,矯若游龍,勢若雷霆,當年唯一能與南宮天劍媲美的劍法就是天山劍法。 劍招已出,直擊心脈! “小心!”一道傳音在沈秀腦中炸雷一般響起,猛然回神,卻見劍尖已至胸口,來不及格擋,只能一個旋身向后錯開,卻還是劃傷了衣袍,隱見血色。 鄧七換了一個劍招再次對沈秀刺出,沈秀險險擋下。 因失了先機,沈秀招招被動,竟一直處于下風,看的謝錚有些著急,可她又不想沈秀轉(zhuǎn)敗為勝殺了鄧七,真真糾結(jié),幾個呼吸之間,二人就過了十余招。 不過很快謝錚就不擔心了,沈秀逐步調(diào)整了節(jié)奏,漸漸止住了頹勢,與鄧七戰(zhàn)了個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