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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用她是女兒身來要挾便可。”沈墨面不改色的說。 林清擦了把汗,太直接了,而且他如此去要挾,估計要被揍個半死,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去要挾謝錚啊…… “這件事情就交給林老弟去辦了,天色不早,我要休息了,明早還要一起上路,林老弟請回吧,不送。”說著沈墨就轉身去床上了。 林清欲哭無淚的看了看沈墨,只好離開了他的房間。林清在謝錚門外徘徊了半天,不敢進去。 謝錚自然知道門外是誰,只等他進來說話,無奈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只好甩出了她心愛的蝴蝶刀,把林清嚇的驚叫一聲滾了進來。 “謝……謝錚……”林清驚魂未定。 “說,你又找我來干嘛?”謝錚一臉的不耐煩。 “這個……那個……”林清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磨磨蹭蹭算個什么男人!” “不是,我說出來怕你打我……” “說吧,這次不打你,小爺還要省點力氣上山呢!” “我們……我們想跟你一路上山……”林清小心翼翼的說。 “太行山那么大,你們干嘛一定要跟著我們去,再說你們身邊那一群保鏢比我可不差!” 這時林清快速跑到謝錚跟前,用細若蚊蟲的聲音說了句什么,謝錚掏掏耳朵,讓他再說一遍,林清又嗡嗡了幾聲,謝錚怒了! “不說滾蛋!” “沈墨說你要是不讓我們一起走就告訴鄧七你是女的!”說完林清拔腿就跑出了謝錚房間。 謝錚呆愣了一會,這個沈墨果然不簡單,這招真狠! 窗外的一絲輕不可聞的響動,讓謝錚回了神,難道有人偷聽! 謝錚沒有輕功在身,不過還是飛快的從窗口跳下去,朝正欲離開的身影奔去。 人影的速度遠遠超過謝錚,但是卻沒有將謝錚甩開的意思,似乎是想引她過去,謝錚也察覺到了黑影的意圖,快速跟了過去。 到一條河邊后,黑影停了下來,轉身面對追上來的謝錚。 “謝公子,你將小女子騙的好慘。”一句話便道明了身份,此人正是之前“傷心欲絕”離開的飛雪。 “飛雪?”謝錚心下一陣懊悔,白演了一場戲便宜了鄧七,飛雪如果真的偷聽到她和林清的對話,那問題可大了,不過細想一下似乎也就是林清第二次來的時候窗外才有人的,那么……她知道自己是女子了…… “公子本是女兒身,又何必欺騙我一個可憐的青樓女子呢?”果然飛雪是聽到了這個。 “既然你都知道了,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恐怕也不是簡單的青樓女子吧!” 飛雪輕笑一聲,妖媚萬分,“謝姑娘太抬舉我了,小女子身份卑微,并不比青樓女子高上多少。” “你為何要接近我?” “奉命行事而已,還請謝姑娘如實相告一路對小女子所言是真是假。” “真假你自己判斷,或者讓指使你的人琢磨去。” “謝姑娘不配合,那么……小心我把你是女兒身的事情告訴鄧七!”飛雪掩嘴一笑。 謝錚氣爆了,直接一把飛刀甩了出去! 飛雪反應也不慢,扯出一根白綾貫穿內力將那把飛刀生生的接了下來。 謝錚不管這么多,直接上去開打了,雖然謝錚身法靈活,兩把蝴蝶刀也使的趁手的很,但是畢竟是近身武器,而飛雪的白綾卻可以扯的很遠,時軟時硬,繞的謝錚急的團團轉,卻近不了飛雪的身。 眼見小刀派不上用場,謝錚把腰間的飛鏢盡數拿出開始快速進攻,卻一個個泥牛入海,都被白綾裹了進去,謝錚心下惱怒,敢情這飛雪的戰斗模式就是專克自己的嗎! 其實飛雪卻有其他思量,如果謝錚的暗器再多一些,恐怕她也要撐不住了,手中的冰蠶白綾居然已經被謝錚戳破幾處,謝錚卻還是沒用那個暗器,記得主上是說先聽到“噗”的一聲才發出的,而謝錚目前用的只是飛刀和飛鏢,怎樣才能逼她使出來那種暗器呢? 飛雪繼續與謝錚游斗,防多攻少,卻成功的激起了謝錚的怒氣,謝錚本就因為一晚上的各種事而憋了一肚子火,正沒地方發泄,暗器放完之后,不顧一切的搶攻上來。 飛雪輕功了得,打了半天謝錚也沒碰到她的衣角,心中暗叫吃虧,還沒來得及學輕功,就被人耍成這樣了,今后不管怎樣也要學好! 又游斗了一會,飛雪突然一縱身跑了好遠,邊跑邊說:“你的相好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后會有期!”然后在屋頂縱幾下就不見了。 謝錚扭頭一看,果然鄧七正滿臉關切奔過來,但是謝錚現在看見他就有氣,別過臉去不看了。 “錚弟,你沒事吧?”鄧七一過來就去摟謝錚的肩膀,謝錚卻躲開了。 “我沒事,回去吧!”謝錚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鄧七在那皺著眉頭看了謝錚半天,才跟上去回了客棧。 ☆、第二十章 再上太行 邢州城另一角,飛雪停在一處不大的宅院中,拿出腰間一個很小的竹哨,吹了三聲,然后站在院中等了半刻,才見有人出來。 一名青衣男子緩緩走到院中,在清冷的夜色中如一縷青煙。 再過幾日便是中秋了,三更之后,月西斜,略顯昏暗的月光照在雪白的面具上,反著柔和的白光。 “屬下參見主上!”飛雪干凈利落的跪在了青衣男子面前。 “讓你查的事情可查清楚了?”男子柔和的聲音卻如月光一樣清冷。 “屬下與謝錚相處數日,雖從她口中得知一些事情,但是屬下無法判斷真假!” “說吧。” 之后飛雪將一路上與謝錚相處的點點滴滴都告訴了青衣男子,潔白的面具下看不清什么表情,但是飛雪卻本能的感覺到主上對這個人的好奇心已經被勾起來了,不禁有些懊悔。 匯報完畢,青衣男子卻沒讓飛雪起身。 “穆雪,你是不是還有什么瞞著我?”青衣男子看向飛雪。 “屬下不敢!”飛雪陡然挺直了背,涔涔冷汗順著脊背流下。 “今晚在太平客棧發生的事情你沒有說。” 飛雪將頭深深埋下,心里發苦,只好將在太平客棧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在夜色中踱了幾步,默默說了句:“他也來了。”之后便看向夜空不再言語。 “穆雪,來這里之前你跟人打斗過,你腰間的天蠶綾居然都損壞了,那人是誰?”青衣男子并未轉身看飛雪一眼。 “是……謝錚,屬下想逼她使出主上所言的暗器,但是鄧七趕來,屬下只好逃走。” “穆雪,你何不一次將事情說完,非要我一次次逼問嗎?”潔白的面具似乎都透出絲絲冷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