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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一會兒,還是鄧七打破了僵局。 “錚弟,你覺得飛雪這個女子如何?” “肯定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目測應(yīng)該有武功在身。”謝錚確實有些懷疑。 “嗯,當(dāng)日你在金風(fēng)樓她其實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了。” “哦?” “她在二樓雅間,在你出手教訓(xùn)楊凌峰的時候,她一直在觀看,發(fā)現(xiàn)我在注意她,則立刻冷眼相向,關(guān)了小窗。” “哈哈哈,七哥你是怨恨她對你冷眼嗎?” 鄧七搖了搖頭,“絕色女子我雖見的不多,但是也不至此,即使與我有婚約的女子容顏也不輸于她,我又怎會在意這個。” 謝錚心下突然一涼,都忘記鄧七是逃婚出來的,如果新娘如飛雪一般美麗,那自己……機(jī)會豈不是更加渺茫。 “七哥是看出哪里不對了?”謝錚按下心中的失落問道。 “錚弟,你覺得為兄樣貌人品如何?”鄧七突然湊近謝錚問了這樣一句話。 “這……七哥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貌若潘安,人品更是光明磊落,鋤強(qiáng)扶弱,大仁大義,乃是萬里挑一的人中龍鳳哇!”謝錚挖空心思的找詞…… “哈哈哈哈,原來在錚弟心中為兄是這樣的,如果錚弟是一般女子,發(fā)現(xiàn)我在注視,會如何呢?” 謝錚琢磨了一下,頓時醒悟,一般女子定然是羞澀一笑,或者犯下花癡,即便是飛雪那樣的美人,而且還是青樓女子,對面如此迷人的面孔,也不會冷眼相對才是! 見謝錚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鄧七繼續(xù)說下去。 “能在半日內(nèi)騎馬追上我們,也絕不是一般女子能辦到的,她雖看似柔弱,但是腳下卻有另一番功夫在,猜的不錯的話,她輕功不在我之下!” 謝錚也看出她有功夫在身了,只是不明白她來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看似一見鐘情,如果自己是個男子,恐怕這真情假意定然是分不清了。 “七哥覺得她是沖我來的還是沖你來的?” “你。” “我才出道沒幾天啊……有什么好圖的……”謝錚苦了下臉。 鄧七心中暗笑:你身上可圖的東西實在太多,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幸虧碰上的早,不然被別人撿到這個寶可就虧大了。 “你一出道就手刃太行四魔的老四,還把老三弄的人不人鬼不鬼,近期太行山又聚集了大量武林人士,消息定然走的快,恐怕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名聲在外了吧。”鄧七笑了。 “切!七哥你寒磣我的吧,就算傳出去了也是鄧七公子抓了張千芳,鄧七公子與他的小跟班殺了馬青蓮,恐怕全程連我名字都沒提到半個……”謝錚撇了撇嘴。 鄧七又低低的笑了兩聲,然后伸手就彈了謝錚的額頭。 “猜得不錯的話,這個女子可能只是來摸底的,只是一時猜不到是誰的人,但是也會妨礙我們的計劃,錚弟想怎么處置她?” “既然想摸底,就來摸好了,讓她摸個夠,到了邢州,我們找個理由甩掉她再上路便可。”謝錚倒是想清楚了,正好借此機(jī)會讓他們摸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西域”來的。 “在邢州甩掉她確實不錯,錚弟這一路要好好陪美人聊天了。”鄧七微微一嘆,心里卻打了另一盤算盤,自己不也沒摸清楚謝錚到底什么來路? 二人商量好之后,謝錚又被鄧七抱著回去了,謝錚心里則琢磨要快點(diǎn)學(xué)輕功了,老這樣被抱來抱去真丟人,雖然不討厭被抱著…… 到了火堆旁邊,鄧七加了些柴,謝錚則故意正對著鄧七睡下,還蜷著腿,這樣鄧七就沒法抱著她了,只是一直蜷著也不舒服罷了,鄧七搖頭笑笑,扳開她的腿,答應(yīng)今夜肯定不抱她,謝錚才舒展身體再次睡好。 天色微明,熄了火堆,吃些干糧和酒水,三人就準(zhǔn)備上路了。 既然已經(jīng)跟鄧七商量好對策,謝錚開始發(fā)揮自己愛賣弄的本色,沒事就跟飛雪聊些“家鄉(xiāng)逸事”,從服飾、飲食,到人情風(fēng)俗,全講了一通。 不過謝錚還是比較有自覺的,沒吹的太離譜,雖然不知道西方是否也像東方一樣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不過估計差不了太多,于是講了7世紀(jì)拜占庭和波斯的一些事情,并說明自己不是吐蕃那邊過來的,沿著絲綢之路一路向西,到了日不落的帝國,比張騫他們走的遠(yuǎn)的多。 中途休息的時候,謝錚還經(jīng)常在地上畫一些圖案,把波斯人,拜占庭那邊的人們穿著打扮都畫給飛雪看,飛雪也會問一些很細(xì)的問題,謝錚很淡定的一一回答。 鄧七則在一邊聽的暗自心驚,看謝錚的回答,一點(diǎn)也不像假的,不過似乎那邊并不如中原繁華富足,謝錚背包里的物件卻精妙的很,這又作何解釋?鄧七是越來越弄不懂謝錚了。 謝錚還答應(yīng)給飛雪做幾頓“西域美食”,不過提前聲明過,那邊的飲食遠(yuǎn)不如華夏美食,不要抱太大希望……即便如此,還是讓一直沒吃到謝錚親手做的飯菜的鄧七心中酸味四溢。 三人就這樣且行且聊,謝錚已經(jīng)盡可能的把自己的“家鄉(xiāng)”描繪的真實可信,如果沒見過謝錚背包里的東西,鄧七都會徹底相信謝錚說的是真話,而飛雪看起來更是深信不疑。 三日后,一行人到了邢州,尋了家看的上眼的客棧落腳。 謝錚開始想辦法勸飛雪留在邢州,說自己要上山了,會跟大量不三不四的武林人士在一起,飛雪過去不太方便,飛雪自然不從,又哭了一個梨花帶雨,還問謝錚是不是要始亂終棄,謝錚冤啊,這哪里亂過了? 謝錚只好蔫蔫的到鄧七房里求助。 “七哥,我看這飛雪是跟定我了,怎么辦?” “錚弟一看就是重情重義之人,做不了始亂終棄之事,這可如何是好啊~”鄧七還故意把尾音拖的很長,把謝錚氣壞了。 “七哥,別說風(fēng)涼話了!快幫我想辦法啊!你好歹是個男人,還甩過一個一樣美貌的女子,有經(jīng)驗的呀!” “嗯,為兄還真有一計。”鄧七神秘的笑了笑。 謝錚一聽有辦法,急忙湊近鄧七聽他講,只是聽著聽著就臉紅了。 原來鄧七意思是將計就計,之前張千芳還說他逃婚不是因為新娘不美,而是因為他有龍陽之好,那就來一次龍陽之好給飛雪看看,飛雪定然無法接受而自行離去。 “七哥……你不要名聲了嗎……”謝錚還真不想這樣來。 “這個又不影響名聲,最多影響……不礙事,演場戲而已,錚弟覺得如何?”鄧七依然笑看謝錚。 謝錚又琢磨了一會,覺得其實也無所謂,演就演吧,跟鄧七關(guān)系本來已經(jīng)曖昧的夠嗆了,再加把柴也燒不到哪去。 于是二人開始謀劃怎么演這場戲。 ☆、第十八章 他鄉(xiāng)遇故知 二人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