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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么東西摻在一起做成的類似肥皂的塊狀物,掰下一小塊放頭發(fā)上洗洗,雖然沒什么泡沫,但是去灰能力一流,洗完摸一下頭發(fā),那感覺是油光水滑的。 不過絲瓜瓤搓身,謝錚還是不太習慣,隨便搓搓弄的一身紅通通,只怕有地方已經(jīng)破皮了吧。 幸虧自帶了牙刷牙膏,不然用鹽刷牙還是不舒服,謝錚迅速刷了牙,還用了點護膚品。換上一身干凈的黑衣,對著不大的銅鏡照了照,覺得差不多了才出門。 鄧七在門外等了半天了,謝錚出來后,就拉謝錚到前廳吃飯。 “錚弟,為何你身上又有那股香味了?”鄧七說著還湊近謝錚的脖子聞了聞。 這下把謝錚聞的一身雞皮疙瘩,急忙辯解說:“這肯定是春香那丫頭拿錯了肥皂,給我用的是給姑娘家用的吧!” “不像,這味道跟那日我給你搓背時聞到的一樣,那時沒用肥皂。”鄧七對這個味道怎么也忘不了。 得想辦法跳出這個話題,謝錚急忙說:“哎呀,餓死我了,前廳在哪里?怎么還沒到!” 鄧七搖了搖頭,拉著謝錚拐進一個大廳。 偌大的廳中擺了一張桌子,桌上滿是美味佳肴,看的謝錚不斷吞口水。謝錚也不拘禮,拉開一把椅子就坐了下來,手中筷子翻飛,已經(jīng)吃的滿嘴是油了。 鄧七在一旁笑吟吟的著看她吃,不時給她布個菜,或盛勺湯,待謝錚吃飽喝足了,才開始說正事。 “錚弟,你要管的閑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你準備什么時候開始管?” “什么閑事?”謝錚一愣。 “劉玲兒昨日懸梁自盡了。” “什么?!” “放心,丫鬟及時發(fā)現(xiàn),救了下來。” “那還好,不過我起來時聽到楊總鏢頭說的楊凌峰那事,可是因此而起?” “正是。” “這個笨蛋!”謝錚突然就想臭揍楊凌峰一頓。“姓楊的笨蛋現(xiàn)在在哪里?!” “金風樓,借酒澆愁。” “我們走!”謝錚拉著笑容滿面的鄧七奔出了鴻運鏢局。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街邊大小店鋪都已亮起了燈籠,畢竟冀州城也算一個大城,城中店鋪林立,現(xiàn)在還不到宵禁時刻,市面上還有一些小攤。 謝錚無心路邊風景,只是這人來人往,穿行也沒那么快。 鄧七見謝錚著急,便悄悄對她說:“錚弟,抱緊我的腰,我們從屋頂上走。” 謝錚猶豫了一下,要說男女有別不好抱在一起也就算了,這兩個男人抱在一起也不像話啊,不過想到鄧七輕功了得,抱就抱了! 謝錚扭捏的抱緊了鄧七結(jié)實的腰身,臉上也浮起一抹紅云,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誘人。 鄧七有了一瞬的晃神,眼前如果是個女子多好……心下嘆息,一只手臂圈過謝錚的細腰,輕輕一躍上了屋頂。 謝錚只覺得呼呼風聲從耳邊掠過,整個人感覺就像在飛,謝錚暗下決心,一定要跟鄧七學輕功!起起落落,謝錚有時候也會害怕掉下去,不經(jīng)意的開始變了姿勢,原先只是抱著鄧七的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如八爪魚一般掛在鄧七身上了,雙手摟住鄧七的脖子,雙腿纏住他的腰身,如此曖昧無邊的姿勢…… 鄧七臉紅了。 到了金風樓后院,鄧七急忙落下,將纏在身上意猶未盡的謝錚拉下來,再這樣下去,鄧七怕自己會做出一些不得體的事情來,還是與一名男子。 謝錚則滿面興奮,甚至忘了來此的目的,“七哥,你一定要教我輕功!在天上飛太有意思了!” 鄧七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答應(yīng)你,楊凌峰這事解決之后,我們再去一趟太行山,路上我教你。” “太好了!我們快去找那個笨蛋!”謝錚瞬間眉開眼笑,隨鄧七進入金風樓。 楊凌峰的身份,本可以直接到樓上雅間,可他偏偏不樂意去,就在樓下與一些市井小民坐在一起,一人獨占了一張桌子,桌上擺了一大片酒壇,小二在旁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楊凌峰再起來砸桌子摔板凳。 楊凌峰一大早就踹了金風樓的大門,掌柜看在楊總鏢頭的面子上,倒是沒說什么,好生伺候著他喝酒。不料正午時分,幾個官家子弟來吃酒,看見楊凌峰這副樣子,就說了幾句什么劉玲兒被張千芳糟蹋的事,還說楊凌峰真慘,還沒娶親就戴了個大綠帽,現(xiàn)在劉玲兒懸梁自盡,楊凌峰不如再尋一門親…… 受了這等污辱,楊凌峰又喝了許多酒,當即就動起手來,雖然楊凌峰身手不是一流的,但是對付幾個紈绔子弟還綽綽有余,直接讓他們掛了彩。 多虧楊總鏢頭和鄧七周旋,才沒去見官,但是楊凌峰卻像長在這里了一樣,從早喝到晚。掌柜只好安排兩個小二在旁邊守著,要喝就拿酒,還要攔著別人不要靠近他,更不能再說些刺激他的話。 謝錚一進來,就看到楊凌峰還在那灌酒,徑直走過去,拿起一個還未開封的酒壇,直接砸到楊凌峰頭上。 “誰這么大膽……”一句話沒說完,楊凌峰就被砸的七葷八素了。 “酒醒了沒?你這個白癡!”謝錚一把抓過楊凌峰的前襟問道。 “謝……謝兄弟……玲兒……玲兒要自盡……我對不起她……我沒能為她報仇雪恨……”楊凌峰說著又灌了一氣。 啪!啪!兩個巴掌甩在楊凌峰臉上,謝錚覺得自己手都震疼了。 “謝兄弟……你為何打我……”楊凌峰呆愣的摸了摸已經(jīng)紅腫的臉。 “打你兩巴掌也叫打你了?我不僅要打你,我還想踢死你呢!”說著謝錚就對著楊凌峰一陣拳打腳踢,本來楊凌峰也不是謝錚的對手,現(xiàn)在又醉了酒,被打的全無還手之力,不一會就鼻青臉腫,全然不復往日的英俊瀟灑。 鄧七則悠然的站在一邊看戲,偶然攔一下想過來勸架的百姓。突然鄧七覺得有一道不尋常的視線看向這邊,抬頭看見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正在二樓廂房探頭往下看著謝錚,還不時的輕笑出聲,美貌女子似乎發(fā)現(xiàn)有人注視,微微偏頭對上了鄧七的視線,卻斂起笑容,縮回身子,關(guān)上了廂房的小窗。 這個女子看起來頗不尋常,不會是誰家小姐看上錚弟了吧……鄧七突然覺得心中涌出一股酸意。 這邊謝錚已經(jīng)把楊凌峰徹底制服,正趴在他腦袋邊上訓斥著。 “楊凌峰你這個笨蛋,你不知道玲兒到底傷在哪里嗎?” “你不去安慰勸解玲兒,卻來這里買醉,你想讓玲兒再去尋死嗎?” “我不知道……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有何面目再去見她……”楊凌峰邊說邊抽泣起來。 “你是怕世人的流言蜚語吧,曾經(jīng)有位偉大的騎士說‘言語就像風,它傷不了我’,你只要不是介意她的身體,那就可以救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