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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逼毒時被我打擾的那會……”謝錚突然一陣慚愧。 “嗯,正是那時,本來自行調息十天半月也會痊愈,不過我覺得這一路可能不太平,我們應該已經被跟蹤了。”鄧七看向張千芳。 張千芳聽到這話可是一驚,又想到在樓下遇到的那個人,應該是其他兄弟派來的眼線,肆機營救,卻不料這鄧七心思如此敏銳,越想越覺得希望渺茫,張千芳開始后悔自己不聽其他兄弟的勸告又出來采花,卻不曾想遇到這兩個煞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謝錚點了點頭,“剛才我們在樓下用飯時,應該有三個人在注意張千芳,有一個是來救人的,另外兩個可能是來殺人的?!?/br> “老sao羊,你說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這次恐怕你性命難??!敝x錚轉頭沖張千芳咧嘴笑起來。 “哼!有命在又能怎樣!我張千芳一生采花無數,現在落在你們手上沒了子孫根,活著也沒啥意思了,索性給老子一刀,老子還會感激你們!”張千芳扭頭過來咬牙切齒的說。 “想給你一刀的就在外面,一個是已經磨刀霍霍了,還有一個如萬年寒冰,不知道哪一個比較厲害喲~”謝錚繼續笑嘻嘻。 鄧七也笑了起來,卻是對著謝錚,“錚弟可知道這二人是誰?” “那個殺氣爆棚的看起來是報仇來的,一副恨不得扒皮拆骨的樣子,估計是自家姑娘或者心上人被這老瘙羊給糟蹋了吧。另一個就不好說了,有殺氣,卻控制的極好,訓練有素,應該屬于殺手一類的,背后的指使者不好說。”謝錚分析道。 “錚弟好眼力,分析的也極好,其中一個是冀州城楊天信的大公子楊凌峰,與城西劉員外家的千金已經訂了親,記得沒錯的話,再過半個月應該就要迎娶了,可是在一個月之前,劉家千金卻被這張千芳給糟蹋了,在我上太行山尋這張千芳的時候,據說楊凌峰已經在山上徘徊半個多月了。另外這人恐怕不簡單,不像江湖組織的殺手,也不是商賈之家的衛士,只怕是朝廷中人……” 嘖嘖,看來這張千芳招惹的人還不少,難道連什么郡主公主的也上了幾個? “老sao羊,難不成你采了個公主?”謝錚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來了。 張千芳聽完鄧七的分析后,眼中的恐懼完全不加掩飾的流露了出來,卻立刻別過臉去,生怕他們二人看見他此刻的驚恐,心中一橫,使勁朝舌頭咬了下去…… 二人見張千芳狀況不對,急忙奔過去,卻還是晚了,這老小子已經咬了下去,滿嘴是血,好在本來就已經沒啥力氣,舌頭還沒有咬斷,謝錚迅速翻了包裹找出止血藥撒在張千芳口中,很快就不再冒血了,這可是現代最棒的藥品啊,比那些草藥要強效的多。 可張千芳卻悲傷了,瞬間老淚縱橫,嘴里也依依呀呀的說著“讓我去死,讓我去死……”,這就算真的上了個公主,也不至于嚇成這樣吧,謝錚對那個冰塊殺手背后的主子更加好奇了。 鄧七快速點了張千芳幾處xue道,張千芳即刻昏睡了過去,現在那一臉的褶子搭配憔悴的模樣才真的看起來像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了。 二人回到桌邊坐下,開始琢磨現在這到底是個什么狀況。 原本鄧七計劃將張千芳送到冀州府,冀州的劉員外與鄧家是世交,現在把張千芳送去,也算賣個人情給劉家,至于楊凌峰,雖然出自大鏢局,有幾手功夫,卻不是張千芳的對手,再加上性格沖動,這次難得沒在路上出手,估計也是礙于鄧七公子的面子,再說人也不是自己逮到的,只能在那憋著一股氣。 另外那人卻有諸多謎團要解開了,太行四魔消失了十年,這十年到底去了哪里?難道跟朝廷上某位身在高位的貴人有什么關系?現在明顯是殺人滅口的節奏。 說到這里,謝錚突然想到一直忽略的問題,這他媽什么朝代啊,好像自己還不知道! 然后謝錚滿臉囧樣的問起鄧七現在是什么朝代,說自家在西域呆的時間太久,從三國戰亂就跑到了那邊,完全不知中原經歷了多少朝代更迭。 鄧七也沒把謝錚當白癡,簡短的介紹了一下三國之后歷經了四個朝代,晉、周、齊、梁,朝代更迭之間也出現過其他非常短命的王朝,但是國力最強盛的只這四個,當前正是大梁三十二年,當今皇帝蕭文景…… 謝錚根據鄧七說的算了算,還真如林清的推斷,如果是在另一邊,應該在唐早期了,也就是公元600年左右,不過這邊已經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跟自己所在的世界也沒什么關系了,對照朝代的唯一用處大概也就能推斷一下當前的社會和科技發展程度了。 謝錚拋去這些先不去想,直接問起當前朝廷上形式如何,這太行四魔如果跟朝廷有關系,會屬于哪一個派系。 鄧七皺了皺英挺的眉毛,拋給謝錚一個歉意的微笑:“我自幼隨師傅在天山清修,不問世事,去年才下山,也只是跟隨幾位兄長打理了一些店鋪,對于朝堂之事,還真是知之甚少……” 謝錚也被傳染的皺了皺眉,“那剛才七哥為何說那個冰塊臉可能是朝廷的人?” “雖然我下山不久,但是各路商家,江湖的黑白兩道,都已經摸清,太行四魔隱匿十載,若不是躲在某個山洞里那么就是投靠了官家,想當年這四人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能將其招到麾下,且真能用上其作用的,如果不出所料,怕是皇家……如今他落在我們手上,而且要送到官府,就怕會審出一些其他事情來……” 謝錚眉頭皺的更深了,眼睛也跟著瞇了起來。 鄧七見狀輕笑,伸手彈了一下謝錚的眉心,“錚弟別想那么多了,我們只要平安的將張千芳送到冀州,其他事不管就是了,以你我二人的身手,這些人路上未必能討到便宜?!?/br> “他們是討不到便宜,但是老sao羊要是再自盡怎么辦?”謝錚使勁揉著眉心。 “這里到冀州,不過兩日路程,一路喂他些流食,然后點下睡xue,讓他睡到大牢即可?!编嚻哌€是那副淡然的模樣。 見鄧七如此,謝錚也索性不想這么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出手的人自然會出手,到時隨機應變吧。 “那好,七哥,我倆輪流守著這老家伙吧,你今日才受過內傷,你先到隔壁休息,我來守一會?!?/br> “錚弟,你過來。”鄧七并沒有走的意思,卻揮手讓謝錚到床上來。 謝錚愣了。 鄧七卻已經坐到床上,然后拍拍旁邊的位置,讓謝錚坐過來。 謝錚心中突突亂跳,這是要做什么呀?難道鄧七沒自己想象中那么對女人一無所知,而是看出什么了,給自己買衣服什么的只是個前奏,這已經開始要上床了……這旁邊還有個老yin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