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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富庶,一年比一年富貴有余,倒也讓人無話可說。 中王妃確也算是個用實力說話的,且用實力擔當起了她的狂傲。 此時朝中穩定,皇帝膝下無子已經成為眾多臣子的心頭大患,有人甚至提出要從皇族中過繼于皇上膝下之話,中王府與陽王府時蠢蠢欲動,中王爺與陽王爺更是讓他們的王妃與國公夫人交好,讓她們拉籠國公夫人。 這事陽王妃倒是拐彎抹角與謝慧齊說了,中王妃一直沒動靜,等到居家姑娘進府那天,國公府開了大宴,一大早就來的中王妃趁著人還沒來與她道,“今日來找你說廢話的人肯定多,你只管板著臉就是。” 現下謝慧齊當家,珠玉院的女客也是她主持待客,聽了中王妃的話也只是笑,繼續吃著手上的早食,等到吃完放下碗,她與中王妃道,“你倒是從未跟我說過。” 中王妃不屑,“說了你也不會當回事。” 給皇帝送兒子當太子?她當然也愿意。 但她更清楚這事現在絕不可能,皇帝那性子比他父皇還狠,先帝在世時把他們王爺府壓得連伯侯府的一半都不如,現在把他們各大王府玩弄于指掌間的皇帝怎么可能在他們的兒子間挑一個?就是挑,也是他自己開了口那話才算話,不是下面的人逼著他選擇的。 中王妃心里明白得很,所以就是她那王爺逼她跟國公夫人套交情,她也陽奉陰違,懶得跟他多說什么。 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蠢的,但她也明白,這世道男人干多蠢的事都是應當,女人要是也蠢還替他擔著,那就是再活生生的替罪羊羔不過了。 她才不干這等蠢事。 “這銀棗羹不錯,你也嘗嘗。”又布上了新食,謝慧齊嘗了一口就招呼她。 中王妃還是嫌棄,“你怎么吃個不停?” “一天的事呢。” 許是國公夫人口氣與她親近,中王妃勉為其難地拿了勺子吃了眼前的一口,入口見還真是不錯,這才慢慢地吃了起來,之前的她很是不屑一顧的。 等到吃完,下人又端了盤子下去,中王妃又開了口,“到時我幫你,你只管看著就是。” 反正誰都怕她,再得罪幾個也無妨。 謝慧齊聽著都笑了起來。 她跟中王妃性格南轅北轍,中王妃是恨不能開口一句話就堵得人身亡才好,她則喜歡當面虛應,背后處理,所以中王妃說她是陰險小人不為過。 碰上她們的人,其實碰上中王妃這等的才是最痛快的。 可惜世人見著了她們,只當她溫和愛與她親近,卻避中王妃這等如蛇蝎。 “就知道笑。”中王妃又是嘲諷國公夫人。 倆人之間相處,中王妃反而是那個絮絮叨叨的,國公夫人反倒是不太出聲,這時下人在外面請她,謝慧齊漱了口,擦了嘴和手,起了身,見中王妃還沒弄好就等了她一會,等她起身就牽了中王妃的手。 中王妃倒是滿意了,跟著她往外走,嘴里又在道,“把你家的兩個小公子藏好了,別讓那些個如狼似虎的看見了,我看她們今日來沒一個是藏著好心眼來的。” 在中王妃的心里,一切不如她意的都是不好的心眼,這廂國公夫人轉身要去事管堂聽管事的報,她則放下了手就道,“我去珠玉院。” “今日要勞煩你了。”國公夫人又笑意吟吟道了一句。 中王妃扯扯嘴角,抬起下巴往珠玉院那邊走了,走到半路還小心地舔了舔牙齒,覺得那銀棗羹還算能吃,中間王府的人著國公府的人找過來,說王爺有請,中王妃沒好氣地道了一句,“還沒喝死他?” 回頭就差自己的婆子道,“找兩個酒壇子過去陪著他,趁早喝昏了拉回去。” 省得這等日子胡言亂語招禍事。 ** 三子的大婚沒那長兄辦的那般大,請的也只是親朋戚友,且也沒布流水席造福大眾,雖也是大宴,但也是關起門來辦的,事兒不少,但也不多,之前準備的又充足,遂謝慧齊也只是應酬女客,也沒費多大勁,倒是要幫她的中王妃中午因中王爺喝多了就跟了他回去了,陽王妃卻在晚宴后幫她送了女客才回,謝慧齊著人備了重禮送了她。 齊望新婚在家只呆了三日,帶了妻子回了趟娘家就回國子監了,他倒也是舍得離開,不過離開前夜,他帶了妻子來鶴心院給父母磕頭,趁走時母親相送他們到門口之際,他把居娉婷交到了母親手里,與她道,“還請您待她如待我。” 三公子就是這等狡猾,讓母親做事也不在父親面前說。 謝慧齊沒忍住戳了下他的頭,另一手倒是握著三媳婦的手沒松,與他笑道,“會是會一樣的,只是越大越沒小時候那般乖巧了。” 小時候木木呆呆的,占他便宜搶他東西,他還給你一個笑。 “那母親還待我如從前?”三公子也是笑。 “你走。”謝慧齊又戳他的頭,忍不住笑道。 所以小弟性子還是像了母親的,不想承認就讓人走,齊望也是拉了妻子的手就道,“你還我我就走了。” 謝慧齊一看自己還握著人家小媳婦的手,也是啞然,松開手看著笑出聲的三子帶著他的小媳婦走了,還好小媳婦知禮,就是臉紅得都快要爆炸了,還回過頭來朝她施禮,那樣子看起來有幾分怯生生的不知所措。 齊望一回國子監,謝慧齊就把三媳婦帶到了身邊,頭半個月居娉婷只跟著婆母給她端端茶,磨點墨做點小事,婆婆讓她坐在一旁看著點她便看著點,皆是婆婆說道什么她就做什么。 等了半個月,婆母把帳冊和算盤擺到了她面前,她便算了起來,第一日算好,第二日就工工整整地擺在了婆婆事務堂的大桌上。 她連著算了一個月有余,足算到花盡夏初,此間丈夫回來了兩趟,每次在家中呆了不等三日就走了。 五月初,徐家人進京,中王府要嫁女,請國公夫人上門幫忙。 謝慧齊便把家事交給了次媳。 她把麥姑留了下來,每日黃昏她歸家,來接她的麥姑就在她耳邊報次媳所做的事。 一般不變的事,都是她之前怎么做的,三媳婦就比照著怎么做,若是有什么變化,媳婦就會問麥姑如若是婆婆會怎般做…… 在謝慧齊這里一句話能解決的事,在她那里也是一句話的事,不簡言也不贅言,而事兒不可能件件都相同,到她那里也知道變通。 謝慧齊去了中王府三四日,這時麥姑來接她,便道,“今日衣鋪送夏衫過來了,二小姐的那兩箱三少夫人都查過了,恰好趕上了您給二小姐送東西的日子,就順帶捎過去了。” “嗯。”今日中王府出了事,中王來了中王妃的后院當著她的面都吵了一架,謝慧齊身為客人躲都沒躲開,被迫聽了一場夫婦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