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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國公爺的紅馬被她騎得連護衛都要用盡全力才能跟上,又把身后的一干師爺門生嚇得目瞪口呆。 他們覺得跟完全不認識他們夫人似的。 連齊奚都沒見過母親如此姿態,好幾天跟母親請安時都有點呆,每次想開口提起都不知道從哪找話說起才好。 齊君昀沒怎么見過,但也還算淡定,他跟她成親了這么多年,早習慣在旁慢慢地,不急不躁地看著她,只有這樣,他才能看到她的每一個變化,也能看清她的每一個模樣。 沒幾天,謝慧齊覺得自己的騎術用來逃命應是夠了。 沒用幾天,他們就出了長南州到達遠水州,一進遠水州謝慧齊這才知道他們將在遠水上船去梧州,國公爺又在這幾日間修改了計劃。 這還是合謝慧齊的心意的,她跟丈夫性情再合行事也是不同的,她還是比較保守些,寧可謹慎為上,少犯錯就能少被人提起。 只是進入遠水后日子就不太平了,遠水州不是國公爺門生的地盤,也不是趙派的地盤,而是朝廷中哪派都不站的端木一系,端木族原本也是開國功勛,只是其祖上在京沒幾年辭官還鄉,后來端木一系進入朝廷也是各憑自己本事,一關一關考上來的,這一派基本被外派為官,留在京中的甚少,算是實干派,對朝廷的政令也素來配合。 遠水州的知州端木昆在齊國公進入遠水州之前就已經清理了兩批埋伏,等收到齊國公府一行人還是遭了刺殺后,他也只道防不勝防了。 但齊國公不能在他的地盤出事,出事了難逃責難的是他,所以齊國公府的人一進入遠水沒多久,就見到了數百前來護衛的一行官兵。 遠水的路程趕得甚快,十月底就趕到了國公府前面的人準備的船只停泊口,這一路來易師爺幾個上了年紀的人又病倒了。 上了船只,齊君昀寫了一封信交與了一路護送他們的官兵,讓他們回城州。 其實一路齊國公的護衛夠用,只是有了官兵的震懾,他們的速度快了許多。 在船上沒兩天,他們收到了來自京中齊璞的信,國公爺沒把他的信給她看,謝慧齊也還是把長子和弟弟們給她的信攤給國公爺看了。 給她的信里皆是瑣碎事,典型的報喜不報憂。 船只遇過遠水的城州時,端木昆派了人前來相邀齊國公停留一晚,齊君昀答應了下來,對此主子們沒怎樣,齊國公府的下人們倒是很是激動。 端木一族在京中也有點薄名,因這個家族在朝為官者皆儀表堂堂,曾經現為遠水州知州的端木昆進京趕考甚至引為了淑女觀昆潮,京中還有畫師以此景作過一幅畫,現今還時不時被人提起。 端木昆在京的那幾年名聲甚是顯赫,是當時京城四大美男子之首。 謝慧齊以前是聽過婆婆身邊的人說道過這事的,說來也怪,京中人都知道她家國公爺長得好,但美男子的傳說中都沒他的什么份。 齊國公府欲要到達之天,端木昆這邊是一大早就起了身,他昨夜歇在了自己的院子,等聽到下人說夫人那邊也是早起了,他頓了頓,對下人道,“去告訴夫人一聲,說我等會去她那邊用早膳。” 正在客院打量的端木夫人聽了下人的回話,轉頭對丫鬟多加兩個小菜。 “夫人,您就放心好了。”端木夫人身邊的老家人見夫人的眼睛還往院里不停打量,輕道了一句。 端木夫人娘家乃御賜的皇商,跟國公府那邊稍有點淵源,暗下跟國公府有點生意來往,前段時日她兄長來了信說國公府一行人的事,叮囑了些事,端木夫人也就上了些心,不想落她嫡親哥哥的臉。 院子里都是花草,十一月的天氣也是有些冷了,會開的花不多,端木夫人也是找了好些地方才把院子各處都填滿了。 “吩咐下去,在人沒走之前,誰都不能靠近這迎客院。”端木夫人說著就轉過了身,回了她的后院。 這日齊國公府一行人是上午到的,端木昆年紀比齊國公略小三歲,他確也是個美男子,但面上有須,看起來比齊國公要略顯得老一些,端木夫人也是個端莊的美人,謝慧齊看她的面相覺得好像有點熟,跟她曾見過的人有點像,等進了端木府跟端木夫人一說話,這才知道她乃蒼縣肖氏女。 蒼縣乃鐵礦之地,肖氏是當地打鐵制甲的一門望族,其家族乃世代皇商,且有祖傳技藝在手,與一般皇商不同,百年老族的蒼縣肖氏在當地,乃至京中都是有些名望的。 多年前謝慧齊曾經因制造農具的事跟前來京中討教的肖家大爺見過幾次面,談過幾次話,沒料端木昆的夫人是肖家女,還是有些驚訝的。 那幾次還有肖家一個厲害的當家女作陪,還是端木夫人的親meimei,所以她覺得端木夫人有點面熟也不是錯覺。 她都不知道這事,按說下面的人應該報給她的。 謝慧齊這時也沒猜測出具體詳細的來,肖氏行事低調,而端木一族也是都要在家成親才能進京赴考,等端木昆高中為官,世人只知他有夫人,知道其夫人是從小訂的親,但連其夫人的姓氏也從未對外說起過,而即便是在肖家本家,眾妯娌之間相隔甚遠,有些關系不太親近的妯娌都不知對方的姓氏也是極正常的事,所以國公府的探子沒打聽出這事來也是自然。 齊國公府一行人入了端木府,端木昆與齊國公那邊打著官腔,說著官話,端木夫人這邊就要熱情得多,端木夫人帶著謝慧齊看了花園,又帶著她看了他們今晚要住的院子,又給謝慧齊母女倆介紹了遠水的吃食與衣料,謝慧齊在其中還真是看中了好幾樣喜愛的布料,打算回頭讓下人去弄幾匹帶著。 傍晚的時候,端木夫人還帶了謝慧齊母女倆去看了當地的一個少數民族日落時分才會舉行的菩薩節,瞧了幾眼回來,端木府里又請了戲班子,又是吃酒談笑,謝慧齊是直到快近子時才回客院,而她家國公爺早跟端木大人吃完干巴巴的話,喝完話不投機的酒回來了。 她卻是玩樂了近一天,被端木夫人的熱情轉昏了腦袋,還喝了些酒,第二日早起的時候目光還有些直。 說是只停一夜便也只是一夜,一大上午就又上了船,謝慧齊睡到下午這才起來看端木夫人跟她的禮單,發現這位夫人送給她的禮樣樣精致,還都挺合她的心意的,只是其中有兩套頭面,一套紫羅蘭,一套粉寶石的頭面太過于貴重,這兩樣被塞到了箱底,也沒寫在禮單上,在小麥清點的時候才翻出來。 這兩套頭面太過于貴重稀有,謝慧齊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手邊有什么好回送的,她帶出來用的首飾都比較素,于是寫了信回京,讓府里人挑兩套差不多等值的給遠水州送去。 端木大人對齊國公不冷不熱,不過端木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