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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娘,扔不得。”齊容氏無奈地抱過他,放到了腿上。 “我就要扔!”小魔王氣性太大,說著就把手中的小木劍大力地扔到了地上,“我偏要扔,我不要這樣的壞蛋。” “你說怎么辦罷?”謝慧齊偏頭往裝死的齊國公望去,一臉的大義凜然,“國公爺,你說是扔我還是扔他?” 她就不信了,她治不了這小壞蛋! 這小的,簡直就是他小時候的小舅舅和大哥加起來的加強版,現(xiàn)在治不住他,長大了他就得翻了天去了! 典型的紈绔子弟大備胎! “你還敢說!”小魔王一聽這話,不得了了,尖著嗓子哭著道,“你這個壞阿娘,扔你,就扔你,阿父,你快快把她扔出去!她連吃的都不給我,哇……” 小魔王說到吃的,傷心欲絕,仰頭就哇哇大哭了起來,整個暖廳就只能聽到他的哭聲了。 謝慧齊被氣得笑了起來,盯著齊君昀就不放。 齊君昀無奈至極,他實在是不想cao心這些母子之間的事情,但沒辦法,身邊妻子還虎視眈眈呢,只好站了起來,去抱兒子,帶著他出了門,面壁思過去。 門外站了一會,小公子冷得直打哆嗦,在他父親懷里道,“阿父,冷,為何不進屋啊?” “進不了。” “為何進不了?” “你阿娘在罰咱們面壁思過。” “她敢!” “嗯,她敢。” 小公子被堵住了,拉著他的衣襟就兇狠地嚷嚷,“你為何聽她的!” “咱們都得聽她的。” “不聽!” “那就罰站。” “阿父……”小公子沒招了,可憐兮兮地抱著他阿父的脖子,哀求道,“你讓她聽你的嘛,你扔扔她,回頭再撿她回來就是。” “扔不了,你沒見她把我們都扔出來了?”齊國公不為所動,淡淡道。 “阿父!”小公子把小腦袋擠到他的脖子里,撒嬌,哀求。 齊國公抱著他還是沒動,這時候一陣冷風吹來,吹得小公子直往他父親懷里躲,再次傷心欲絕。 壞阿娘真可惡,連好厲害,特別厲害的阿父都打不敗她。 齊國公府的長公子這時候拿著把瓜子倚在暖廳的門口磕著,看著那在寒風中的一大一小,吐著瓜子皮噗噗地笑著。 這一家子,就沒一個拿她有辦法的。 還是他強了點,他盡管拿她也沒什么辦法,但她也拿他沒什么辦法。 不像小的這個,硬是死扛,扛到末了,受罰的全是他。 至于求他們父親幫著他們,還是免了。 這兩夫妻,那一條心齊得,簡直了。 ** 謝慧齊這小年過得也實在是不太好,大兒子老冷不丁地拿眼睛斜她,直到她把他的另一身小年穿的衣裳扔到了他手里,這小子才給了她一個笑臉。 謝慧齊本來在早晨的時候為著討丈夫開心,所以把兒女們和婆婆二嬸準備的小年新衣裳都沒送過去。 因大年的新衣裳要緊,她早就準備好了,但小年的只是綿上添花,是她自己的那點心意,所以放在了后面做,手腳也就慢了點,直到昨天才做好,打算一早吃的時候再給大家發(fā),但早上她改了主意,想讓丈夫一個人獨樂,就只讓他一個人穿衣裳了。 但大兒那調(diào)侃的眼神簡直能逼死人,她不得已,只好把人叫到青陽院,把他的那身扔給了他。 “兔崽子。”見大兒子拿著衣裳摸個不停,謝慧齊揪著他的耳朵死捏了一把,語氣很是惡狠狠。 齊璞不怕疼,隨便她捏,因著高興,嘴邊的笑意還不減,“早拿出來嘛。” 早拿出來就不嫌她偏心眼了嘛。 “就一身衣裳,你就為難我?”謝慧齊被他氣得笑了起來。 “豈止……”哪是什么新衣裳的事,齊國公府的小國公爺懶懶地道,“你說說你,阿父回來了,你問東問西,噓寒問暖,我回來了,我看你就像跟被雷劈了似的,想不明白我怎么就回來礙你的眼了,是吧?” 謝慧齊哭笑不得,還有點心虛,“哪有。” “哼。”齊璞懶得跟她辯,他齊大公子現(xiàn)在心情好,暫且饒她一次。 謝慧齊被他逗得是真笑了起來,揉了揉他被她捏紅的耳朵,笑著道,“你是老大,換誰家都是要帶著弟弟meimei的,怎么到了你這,我?guī)湍銕е愕牡艿躮eimei,你還要給我添堵?” 齊璞被她的渾話氣得笑了起來,“這下可好,被你說得好像跟我欠你似的?” “你這嘴……”謝慧齊也是笑個不停,他們兒子這份辯力比誰都厲害,從小就能舉一反三,但也著實是太厲害了,所以才小小年紀,就治得住她了。 他阿父都沒這個本事。 “唉,兒,你說你怎么這么聰明……”謝慧齊沒忍住抱住了他,笑意中也有些憂慮了起來,“你聰明得阿娘總是膽顫心驚的。” 她抱著他的手有點緊,齊璞隱約知道她在想什么。 阿娘可能覺得許是舅舅們他們太聰明了,木秀于林風必催之,太打眼了,應(yīng)對的磨難和承受的東西相應(yīng)的也要更多些,她怕他也步舅舅父的后塵罷? “娘,沒事的,你看阿父不也是打小就聰明嗎?” 謝慧齊聽到這個,更是笑得苦澀,松開他忍不住又捏了把他的耳朵,“傻孩子,你都不知道你阿父當年小時候有多難。” 他阿父當年容易? 不容易啊。 讀書比誰都苦,雞還沒打鳴就得起,身上練武因失誤練出來的舊傷痕,二十多年了到如今都沒褪色,可見當初傷得有多重。 更不要說,他擔起國公府后面對的種種問題,有哪一樁是輕松的? 即便是現(xiàn)在,妒恨他的難道就少了? 不過是因為他站得太高,那些人沒本事夠得著他罷了。 哪天他要是落勢了,這些人肯定都會撲上來踩他一腳的。 “娘,你就別擔心了,你老cao心這些有的沒的,你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都不愛笑了……”齊璞沒她想得那么多,只直接說他想說的。 “哪有。” “唉。”面對她的不承認,長公子也只嘆著氣搖了下頭,不想再管她,拿著他的新衣裳就走了。 ** 連長子都道出她的不妥了,謝慧齊也是不敢任自己糊里糊涂地過了,她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小姑娘,除了兩個弟弟就孑然一身了。 現(xiàn)在一家的老少在身,老的老,小的小,誰身上的心思都不能少花,她也不想現(xiàn)在糊里糊涂地過,以后再后悔也是來不及了。 日子用不用心也是感覺得出來的,盡管做的事差不多,但因為多了份注意力,這重視感也就出來了,至少對齊君昀來說,他就有點感覺得到妻子放在他身上的眼睛就多了些了。 齊君昀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