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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沙洲了,然而,然而…… 天不從人愿,駝隊在大漠里遇襲,她依稀記得失去意識之前,子傾為了保護她…… 思及劉偲,那種蝕骨銘心的痛楚再次涌上她的心頭,當初觸目驚心的一幕還依舊縈繞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也不知……之后究竟是發生了何事?怎地會突然就到了八月底了? 泉瞳玥閉了閉眼,待情緒稍微緩和些了,這才又問道:“詩晴嫂子,我昏了這樣久,又是誰送我來的?嫂子,景文哥哥遇難的事兒……表哥可知道了?” 應詩晴見她這樣焦急,的確是對自個兒怎么來到沙洲的事兒一概不知,于是就將這幾個月以來發生的事兒娓娓道來: 先前說過,沙洲郡在五月底的時候,因著兩場大風的緣故,造成了許多無法挽回的災難,彼時,正是餓殍遍野,村莊凋敝,州府空虛,難以為繼。 然而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不多久又爆發一場瘟疫,許多百姓染病之后,挨不過幾天便痛苦死去,而那尚未得病的哪里還敢待著?自是逃難去了其他地界,不過半月余,沙洲幾乎成了一座死城。 咬牙苦捱的懷景彥,終于盼來了家書的回信,懷府送來的信上明明白白地寫著:景文與表姑娘已日夜兼程,將物資與銀兩送來,不日將會送達。 這個好消息一直支撐著懷景彥,可他左等右等,足足等了月余,卻總不見人來。 漫長的等待,總是讓人絕望,就在六月底的時候,沙洲來了一名神醫,據說此人曾是松竹書院最年輕的夫子,名叫覃舟。 卻說瘟疫將將爆發的時候,懷景彥曾著人多方打聽覃舟夫子的行蹤,卻一直無果,哪知就在懷景彥為了阻止瘟疫蔓延到城中,下令封城不許人進出之時,這行蹤飄忽不定的覃夫子,卻突然出現在知州府里,也不知他是如何進的城,更不知他為何會來。 此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只說了這樣一句話:“我是受人所托來這兒的,你若想制止這場浩劫,只能硬下心腸,將那得了鼠疫之人與其他人隔離開來,再將患者所用一應器具統統燒毀干凈,不能留下一點兒痕跡。” 說完這些,神醫瞟了站在懷景彥身旁的應詩晴一眼,似是有些詫異,后來又好像得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滿臉興味的問懷景彥:“彥京,你竟然成親了?” “阿偲那傻子……也罷,我還有事兒,就此別過。” 覃舟話只說了一半,又火急火燎地走了。等懷景彥派人去追,那神醫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遍尋不著。 其后懷景彥為了城中其他的老百姓著想,還是照著覃舟所說的一一去做了,又過了十多日,這場瘟疫果真就漸漸平息了下來。 到了七月上旬,沙洲遇上了兩場暴雨,雖然沒下多久,可附近渠道與河流總算是有了水,加上鏡仟帝先前派人送來的二十萬石糧食支持,這七月份勉強也就對付過去了。 如今的沙洲郡正是滿目荒涼,百廢待興之時,眼看著到了仲秋,本該是豐收的季節,可沙洲地界卻是顆粒無收,懷景彥靠著僅有的水源,鼓勵老百姓們重新耕種以及蓄養家畜。約莫到了下旬,終于有一隊騎兵護送著載著滿滿當當各類物資的馬車隊,自北城門浩浩蕩蕩地進了沙洲城。 懷景彥接到消息,喜出望外,親去迎了,等他與那領頭的將士對過話,方知這馬車隊上裝的,正是懷家送來的物資。 懷景彥趕忙快步在各個馬車之間尋找著,口里叫著景文與表妹的名字,卻不見他兩個下車來相見,這般找了半響,哪知那馬車上款款走下來的人兒卻不是泉瞳玥,而是消失了兩年的谷韻瀾。 昔日的戀人闊別兩年復又再見,一時間,俱都心情復雜,難以言表,末了,還是谷韻瀾率先開口說道:“景彥哥哥,瞳玥身子有些不好,正睡在車上,趕緊找個步輦來抬她吧。” 懷景彥愣怔了半響,見谷韻瀾又催促了一遍,這才趕忙著人去取了步輦來抬人。 卻說泉瞳玥這病癥倒也奇怪,瞧著面色紅潤,脈象平和,身子似比從前好上許多,再不是西子捧心,弱柳扶風,紙片兒一般羸弱的模樣,可人看似是個好的,偏偏就是昏迷不醒,叫人看著格外的揪心。 第115章 多情成孽緣(中) 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一丟丟:等懷景彥 谷韻瀾 應詩晴的事兒弄明白了,接下來就該是男主和女主的戲份了,明天或者后天可能要開船。開船我可能以有話要說的形式 免費送給大家,應該是1000多字以上的香艷場景,只是怕被鎖,到時候我想想辦法 怎么呈現,可能初次更新的時候 并不會放上來,等網審通過了之后才會把這1000多字的船戲免費放在有話要說里。 還是那句話,盡量盡量不要提任何與船有關的話,小二先謝過了。 最后,感謝還在追這篇文的小天使們,正是你們的支持,給予了我碼字的動力,感激之情無法言說,唯在字里行間,略表一二。 卻說這泉瞳玥被谷韻瀾送來了沙洲郡, 懷景彥好不容易再見到表妹,可她卻一直昏迷不醒著,其后不管找了多少大夫來看, 統統都是得到同一個回復:“姑娘只是陷入昏迷,并無大礙, 等她睡足覺,大約也就好了。” 然而, 不吃不喝一味只睡著, 人又哪里能扛得住?這般又過了兩日,眼看著好不容易氣色紅潤的玉人兒,卻又清減了一些。只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為了這沙洲大災,懷景彥已經痛失了一個堂弟,如今表妹也是昏迷不醒, 怎能叫他不神傷? 然而就在大家束手無策之時, 知州府大門口又走來一人。 卻說這人是誰?正是王大嬸先前說地那姓七的黥面公子了, 他面帶笑意走上前,遞來一個瓷瓶子給懷景彥。并說此間藥丸, 每日一顆, 化水讓泉姑娘服下, 用以醒神果腹,且不出幾日,姑娘便可大好了。 這不知底細的陌生人送來的藥丸子,旁的人又哪敢相信?懷景彥自是狐疑地看著他, 并不伸手來接。 那人見懷景彥懷疑,也不欲多說,只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在懷景彥面前晃了兩晃,后者在見到那令牌之后,面色大變,趕忙雙手抱拳畢恭畢敬地打了個稽首:“下官不知是七將軍到訪,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那被稱之為七將軍的人,只是笑了笑,擺擺手,將藥丸子遞給懷景彥道:“別整這些客套的,趕緊把藥丸子給泉姑娘服用,本該是覃舟走這一趟的,可他手上有其他病人,走不開,我才替了他來的。他交代過,這藥每日服用一粒,不多久泉姑娘便可全好了。” 這廂說罷,見懷景彥是信了他,這才放心的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