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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自己在石安還有些事兒要處理,讓大家先走,不必等他,等回頭辦完了事兒,自會追上車隊。 做完這許多,劉偲將巧兒狠狠地往地上一甩,雙手抱胸冷冷地道:“你家姑娘滑了胎,你不好好兒在她跟前伺候,逃到荒山野嶺做什么?你最好同我說實話,不然我弄死你兩主仆,也不過是捏死螻蟻大小的事兒。” 巧兒深知這滿身戾氣的魔星不好糊弄,可自己做了那些個丑事,她哪里好意思說呢?正是猶猶豫豫的時候,劉偲出手如電地掌風一掃,那巧兒耳旁的發絲竟是齊根而斷。 “我這人素來沒得什么耐心,你還是老老實實說了,還可以少受點子皮rou之苦。”劉偲其實更想抬腳就走,可巧兒既然已經被玥兒她們看見了,這事兒不解決,他指不定要被玥兒懷疑了也未可知。 巧兒受了劉偲一番磋磨,自是跪在地上抖成篩糠一般,將先前未說完的事兒一一交代了。 先前說過,谷韻瀾懷有身孕,某個午后,巧兒伺候完谷韻瀾用了羹湯之后,便扶著她躺下歇午覺了。 巧兒端著空碗,正朝外走,那曠了數日的楊從豐,卻從背后欺了上來,把巧兒按在外間的塌上,就不管不顧地行起事來。 期間巧兒也是拼死掙扎反抗過的,可她顧忌著把谷韻瀾吵醒,自然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而那楊從豐又是個風月老手,用不了幾下,這巧兒就丟盔棄甲,被他得了手。 毫不知情的谷韻瀾在里間歇午覺,而外間的榻上,她的夫君與丫鬟卻在做那不知羞恥的勾當。 楊從豐得逞了之后,只覺這偷偷摸摸的滋味兒格外的暢美,第二天中午,又如法炮制的壓著巧兒做了一回。 這般過了幾日,巧兒漸漸也得了滋味,兩人一有空,便背著谷韻瀾,摟做一團,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又有一日,巧兒伺候了谷韻瀾歇下,也沒注意她究竟是睡著了還是醒著,便急急地去了外間與那楊從豐緊緊相擁,親起嘴兒來。 兩人情到濃時,忍不住發出了些個yin/聲浪/語,躺在里間的谷韻瀾,本就有些頭疼,睡不著覺,隱隱約約間聽到外間那面紅耳熱的動靜,氣的兩眼昏黑,渾身發顫,一邊抹著淚珠子一邊暗道:“這兩個畜生枉顧人倫,背著我做這人狗不如的事兒。” 谷韻瀾待要聲張,卻覺腹部一陣疼痛難忍,念及爹娘俱在楊府吃用,若是鬧大了,只怕自己也討不了好。 雖然這事兒谷韻瀾暫且是忍下了,次日元氏來看她時,少不得還是抹著淚珠子將此事說了出來,元氏聞言嗤笑一聲,只道她傻:“你這個時候捅了出去,指不定最后給你安個善妒的名頭,畢竟自己有孕在身,伺候不了夫君,難道還不許身邊的丫頭給他紓解一番?” “那巧兒畢竟與你是從小到大的情分,你不趁著這個時候將她收了房,更待何時?那巧兒本就是個機靈的,你主仆兩個共事一夫,將來姑爺若是抬了狐貍精進府,她也可幫襯著你。”元氏一邊勸著,一邊撫了撫谷韻瀾的鬢發。 “姑爺模樣兒生的俊俏,就算他不勾人,自然有那些個sao狐貍精來勾他,霎時,巧兒只怕也攏不住他的心,等你漸漸顯懷,指不定還有其他什么梅兒、花兒的爬上姑爺的床,你難道每回都這樣哭上一遭?” 元氏也是心下嘆息,自己在谷府里與那些個姨娘小妾斗了半輩子,最后谷府倒了,老爺沒了錢勢,最后還不是同她兩個過日子?這般想著,曾經的那些癡怨倒也漸漸散去了。 卻說這谷韻瀾聽了元氏的勸,慢慢兒也就想明白了,又有一日,她拉著巧兒,將事兒徹徹底底的攤開來說了,巧兒自然羞愧非常,想起主仆兩個舊日情誼,卻也暗自承諾,一定幫著姑娘籠絡姑爺的心。 不過這楊從豐畢竟是個閱女無數的,原先和巧兒兩個偷著玩樂,的確有些滋味,后來見谷韻瀾反應淡淡,很快就覺得沒趣,漸漸地也對巧兒丟開了手。 這般又過了一個月,楊從豐竟然帶著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子回了楊府。看那身形,也有四個月余了,竟然比懷孕三個月的谷韻瀾還要早。 卻說這名叫燕娘的女子,也是個精明的,因著這楊員外乃是石安有名的富商,誰不想進楊府享福? 楊從豐雖然風流成性,到處留情,可養在外頭的粉頭有了身孕,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家中的正頭娘子還沒孩子,這庶長子是個什么東西?能教她生出來嗎?楊府定然是不允的。 燕娘擔心楊從豐叫她滑胎,也就把自己有了身孕的事兒瞞了下來,等著顯身懷了,胎兒也就穩定了下來,那打胎藥自是喝不成的。 東窗事發之后,楊員外就這么一個獨子,自是舍不得打罵,只能勸著谷韻瀾接受這門小妾。谷韻瀾氣的半死,曾經一度想著和離,可自個兒一家都在楊府吃用,把柄被人拿捏著,少不得生生忍受了。 到了進門敬茶的時候,燕娘偏說自個兒有身孕,彎不下腰來,妖妖嬈嬈的隨手一遞也就算了。 誰知谷韻瀾氣的手直抖,都還沒接穩,那燕娘卻又松手了,茶盅重重地砸在了谷韻瀾的肚子上,guntang的茶水潑了出來。 谷韻瀾頓時就覺得腹中絞痛難忍,卻說她本就因先前巧兒和楊從豐的事兒動了胎氣,還沒補起來,后來又來了個挺著肚子的燕娘,這廂又被失手打翻的茶盅給砸中了小腹,沒過多久,兩股之間就有鮮血流了出來。 如今谷韻瀾落了胎,燕娘倒成了唯一有身子的人,自然是要保住的,谷韻瀾失了孩子也失了寵,成日里懨懨地躺在床上,哪兒都不愛去。 巧兒見谷韻瀾那日漸消瘦的臉龐,心中十分難受,便又有一日,在小廚房里偷偷換了伺候燕娘的湯藥。 燕娘喝了那湯藥,下/體流血不止,請了大夫來,方才險險撿回了一條命。 楊從豐接二連三的沒了孩子,自是勃然大怒,他氣的將廚房里頭的人統統杖打了一遍,最后有人受不住了,才將自己下午在廚房曾經見過巧兒的事兒給抖了出來。 這事兒根本就不用猜,燕娘腹中的孩子對誰有威脅,自然就是誰下的手,楊從豐既然知道了犯人,哪里肯饒巧兒,其后將人綁在柴房里頭三天不給吃喝,連帶的谷韻瀾也被拘在院子里頭不許出門。 谷韻瀾想著巧兒做了這等蠢事,也是為了自己,于是使人私下塞了銀子,將巧兒偷偷救了出來。 巧兒在楊府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又怕被人捉回去繼續受磋磨,這才躲了出來,說來也巧,這躲來躲去,竟然躲到劉氏商隊的馬蹄子下來了。 “劉公子,巧兒懇求你念在往日情誼的份上,救一救我家姑娘吧,她滑了胎,身子大不如前,姑爺又因她害死了胎兒,而對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