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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他垂下頭深深地凝視著她,那英挺的鼻尖,流連忘返地在她那如羊脂玉般滑膩的臉龐上蹭了蹭,又蹭了蹭,仿佛在細細品味著這世上最珍貴的物件兒。 作者有話要說: 桀桀桀,先前就告訴各位要自帶避雷針的哈,雷到誰了概不負責~ 阿諾。。有點虛的小二又要腆皮賴臉的告訴看官們:內個。。。明天佳人和古鏡歌都停更一天,歇會,周四兩篇文同步更新,艾瑪 連續上了十多天班終于可以回家休息幾天了。。 希望各位體諒一下哈。 另外,小二想固定一個時間更新,初步定在晚上,小天使們覺得呢? 第34章 風露立中宵(上) 劉偲細細端詳著懷中昏厥過去的人兒,好半響后,方才將她打橫抱起,送回宿院。 蓮兒急急迎了出來,見自家姑娘靠在劉公子的懷中昏迷不醒,自然又有一番料理。其后劉偲不舍離去,一直守在一旁。 約莫到了掌燈時分,泉瞳玥方才幽幽轉醒,她坐起身來,出神地望著幾上的燭臺,不由自主地又憶起白日里所發生的事兒,一時間心中郁結難解,不由自主地又淌下淚來。 那劉偲原本蹲在院中為她煎藥,因著異于常人的聽覺,自然聽見里間有細微的響動,他霍地站起身來,把扇子往地上一放,便一陣風兒似的往屋里行去。 也就兩息的功夫,劉偲已經打起簾子走進里間,那泉瞳玥聽見珠子清脆碰撞的聲響,這才抬起頭來,兩人一對視,劉偲的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泉瞳玥的身上,只見她一雙瀲滟明亮的盈盈水目,淚珠兒正蓄滿眼眶欲墜不墜,面上正帶著一絲無所適從的茫然,如緞般烏黑的長發柔軟地披在肩頭,一襲雪白綢滾石榴紅邊立領中衣,愈加顯得床上小人兒的嬌美憐弱。劉偲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這不自覺地,又將視線定在了泉瞳玥那柔軟、甜美的櫻桃小嘴上,思及白日里的旖旎風光,他的耳根可疑地紅了起來…… 泉瞳玥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如今見劉偲這廝的目光如此肆無忌憚,臉色遽然慘白,她驀地想起白日里這人好不知羞恥,竟然吃自個兒的嘴……一時間羞憤窘迫,不知如何自處。 兩人都想起了白日里的事情,可疑的沉默在房間里彌漫開來,末了,泉瞳玥才想起:怎么,劉偲這魔星竟還登堂入室了?蓮兒為何不攔住他? 其實泉瞳玥倒是誤會了蓮兒,白日里她昏厥了過去,正是這劉偲將她抱了進來,且先前她得了風寒,也是劉偲找來的大夫,只是她當時高熱不退,并不知情罷了。這樁樁件件的事情,蓮兒都看在眼里,她見這劉公子處處幫扶自家小姐,且還守規矩,自然不會趕他出去。 卻說這泉瞳玥,平素最是端莊守禮的一個人,今日卻被劉偲,那樣,那樣……毀了清白,一時間只覺自己骯臟不潔,無顏見人。這般想著,更是覺著這天要塌了一般,眼淚撲簌直下,難以面對。 劉偲有些心痛,卻又有些憋屈,他閉了閉眼,忍了好半響,卻還是忍不住地開口道:“怎么?和我一起你就這樣委屈?” 泉瞳玥聽罷,只覺白天那些難堪的事情又被劉偲拿出來翻了個遍,一時間面色青白交錯,終是忍受不了,哭出聲來。劉偲見她哭的這般傷心,也有些訕訕:“你哭什么呢?我總是會娶你的。” 泉瞳玥一聽,哭的更是傷心,不曾想,天下竟然還有這樣孟浪的人!她實在不想面對劉偲這魔星,他對她,既無感情又無尊重,只不管不顧的強取豪奪,這樣結成的親,只怕不得善終。 泉瞳玥思及此,硬起心腸,渾身顫抖著哭嚷道:“哪個要嫁給你呢?我寧愿去庵里絞了頭發做姑子,也是不愿意嫁你的。你走,你給我走,我不想看見你……” 泉瞳玥因著一天都沒進過什么吃食,這會子哪有氣力?她哭著哭著一口氣兒沒提上來,又軟到在床榻上,劉偲見她這副凄慘模樣,想去扶一把,又怕惹她愈加抗拒,一時間難受至極,只陰沉著一張俊顏,直愣愣地站在房間里頭。 直到蓮兒端了粥碗打起簾子進來,劉偲這才不言不語地退到院子里。 卻說蓮兒聽見動靜,知道姑娘醒來了,正想伺候她進些米粥,哪知一進去,見姑娘又哭倒在床上,眼角還淌著淚珠兒,蓮兒有些不明所以,這又是怎么了? 她不知內里,于是端著碗走到院子里來,先前見姑娘那般模樣,這廂對著劉偲,少不得就泛起嘀咕來了:“劉公子,我不知你竟有這樣好的本事,我家姑娘那樣好的脾氣,都被你撩的發火,倒是難得了。” 蓮兒見劉偲只是怔怔地盯著里間的窗格,并不言語,她有些生氣地道:“只是,我家姑娘素來底子嫩弱,胃口也差,她都整一天沒吃過東西了,將將見了你,又氣成那個樣子,看來今夜這粥只怕是又要喝不成了。劉公子,不是蓮兒要多嘴說一句,我家姑娘被氣成這樣,你這心里怎么過得去啊?” 劉偲也是懊惱不已,下午的時候,他站在房里看著玥兒也有好一會兒了,只見她慘白著一張小臉兒,身子微微顫抖。饒是在昏迷中,也是淌著淚的,額上還發著細細冷汗,真真兒是不勝憐弱。他起先還拿著帕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拭過幾次的,彼時,只覺心疼的無以復加。 其實他心里老早就后悔了,若是他能克制住自己,不那樣逼她,玥兒也不至于遭這般大的罪,這會子見玥兒如此凄慘的光景,他真真是恨不得替她躺在床上難受才好…… 劉偲在玥兒的院子里癡癡地站了半宿,終是落寞地離去了。 卻說當天半夜里頭,鏡仟帝旈戚不好好兒在皇宮里頭歇息,竟然躡手躡腳地摸進了劉偲的房里,劉偲本就了無睡意,聽見響動,自是十分戒備。等他一掌朝那黑影推去,才見是自個兒那不著四六的皇帝堂兄,身后還跟著一個笑得十分“和煦”的覃舟。這便氣不打一處來了:“你們兩個偷雞賊!做什么大晚上的摸到我院子里來?”劉偲沒好氣地道。 提到這個,旈戚也是尷尬的緊。卻說今日夜里,他想和自個兒的皇后好生溫存一番,哪知劉子修那個混賬兒子,竟然死活賴在他的龍床上不肯走,這欲/火無處發泄,少不得就要把怒火發在兒子身上,于是乎,這英明神武的鏡仟帝,二話不說便解了劉子修的腰帶將他倒吊在大殿前的屋檐上。 旈戚想著,若是不給個教訓,往后總是賴在他寢殿里可怎么好?自然是一次性嚇足了,一勞永逸。哪知段皇后發了脾氣,將那渾小子救下來不說,還把他趕出了門。 其實旈戚覺得自己這皇帝做也是十分窩囊,妻子不都是以夫為天的嗎?為何他的皇后竟然為了個五歲的小蘿卜頭將他趕出寢殿?他這沒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