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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的考驗,那丟點臉皮子,又有什么要緊? 若是明日所有的姑娘都回了家去,獨獨她被留堂抄寫文章,指不定還有多少人要笑話她呢,與其在全院人的丟臉,倒不如忍一時之氣,挨過泉瞳玥的羞辱,總好過在更多人面前丟臉的好。 既然這泉瞳玥這般小家子氣,那便讓她谷韻瀾大大方方地打開她的“心結”吧。思及此,谷韻瀾帶著討好的意味開口道:“玥姐兒,先前失約,那都是我的不對,我不知道你會氣這般久……” 谷韻瀾這廂說著,卻拿眼睛去瞄對面榻上的泉瞳玥,卻見她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模樣,并無特別的反應,間或還翻了一頁書。 谷韻瀾忍著心中的不滿,聲調里略帶了委屈道:“好,泉瞳玥,就算你有什么怨氣,可我后來在劉公子與你表哥面前,撲在小幾上,出了那般大的丑,你什么氣都該消解了吧?做什么還這樣對我?我又有什么錯呢?” 泉瞳玥頭偏了偏,拿起榻上小幾擺著的青瓷茶杯,輕輕啜了一小口,放下,復又翻了一頁書,繼續看著。 谷韻瀾是真的忍不得了,聲音大了起來:“劉公子要來看你,惹怒了你表哥,那是你的事,你現在擺這副樣子給誰看?是我谷韻瀾惹了你嗎?我那天當著劉公子的面兒出了那般大的丑,他都不曾憐惜過我,你還要對我擺張冷臉……” 泉瞳玥這將書卷放在小幾上,抬頭定定地看著谷韻瀾,十分平靜地開口道:“哦,敢情那劉公子是我招來的?” 谷韻瀾一時間被噎的無言,隔了好半響道:“……我原以為你是個好的,同其他氏族女子不同,如今看來,只怕比她們不逞多讓!”說罷這番話,谷韻瀾自梗著脖子一陣風兒似的沖出去了。 行至外間,蓮兒正端著茶點迎面過來,那谷韻瀾卻看都不看,直接擦身而過。 蓮兒詫異莫名,行到里間對著泉瞳玥問道:“谷姑娘怎么了?” 泉瞳玥復又拿起書卷來看,待看了一頁后,方才搭話:“我如何知道呢,晚些時候表哥若是來了,讓他拿著我案幾上擺的那些講義,帶去給谷姑娘吧,講義是這幾日上夫子那兒聽學,我自己總結的。” 蓮兒見自家姑娘的面色不太好看,便也不再開口問了,雖然自家姑娘小小年紀便生的國色天香,性子也是柔順婉和,可有的時候板起臉來,竟也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約莫過了三刻時,那懷景彥卻果真如泉瞳玥所預料的那般,翻墻過來。 蓮兒遵照自家姑娘的吩咐,將那些泉瞳玥連日來抄寫的手稿講義,交給了懷景彥。懷景彥見這些講義,十分的通俗易懂,這是他隨隨便便就能信手拈來的東西,哪里還用的上這手稿呢? 懷景彥把手稿一推,自是十分胸有成足地去到隔壁宿院尋谷韻瀾去了。 蓮兒不明白,自家小姐為何要如此做呢?這不自覺地,便問出了口。 而后姑娘的回答卻令她記憶深刻,她至今還記得,當時姑娘那難過悲傷的神情,以及無可奈何的語氣:“與其……讓表哥在我這兒手把手地教韻瀾讀學,倒不如,讓他去谷韻瀾那兒,我也自在些。” 蓮兒聽著姑娘帶著輕愁的話語,一時間覺得心酸起來,她突然覺得,自家姑娘好像在一夕之間,便長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月分上、中、下,三旬,小二查到的資料是,在唐朝,也就是類似于月初 月中 月末,休息一天,類似于古代星期天吧。太學生在休旬假之前,須得經過考試。 話說,小二這樣勤勞,為何大家都不愛留言呢?嚶嚶嚶。最近小二更新的頻率可比過去勤快的多啊。 本文最近節奏有點慢,大家包含下哈。 第24章 一語驚醒人 卻說那懷景彥來到隔壁院子之時,谷韻瀾正滿面愁容地坐在案幾前,怔怔地望著一卷書出神。 懷景彥見她那懵懵懂懂的小模樣,覺得十分有趣,徑自輕手輕腳地行至她的面前,驀地一拍案幾,谷韻瀾驚得站起身來,卻見懷景彥一臉笑意地望著她。 “做什么嚇人呢,我這兒正在備考,可不要打擾我了。”谷韻瀾見是懷景彥來了,那語氣不可謂之不冷。 谷韻瀾因著先前才在泉瞳玥那兒受了一頓好氣,正是一肚子火氣沒處發泄,現在這表哥又來煩她,嗐,認識這兩兄妹真真兒是算她倒霉吧。 “哦,你在備考,怎么這書拿反了都不知道呢?”懷景彥笑意晏晏地調侃道。 谷韻瀾一聽,小臉兒一紅,趕忙低下頭去看案幾上的書是正是反。 咦?這舒明明就是正面的,哪里就拿反了? 懷景彥見她那副模樣,更是嗤笑一聲道:“我騙你的,怎地真去看?看來韻瀾meimei也沒多認真在看書嘛。” 谷韻瀾聽罷這話,真真兒是氣的五臟六腑都攪在一起了,這兩兄妹實在是欺人太甚,表妹是高冷孤傲,對人愛答不理,表哥則是話多嘴賤,只覺十分欠打。 谷韻瀾冷冷地道:“我有沒有認真看書,還真不勞懷大哥費心了,這兒畢竟是女弟子宿院,懷大哥還是請回吧,若是給人瞧見了,沒得壞我名聲。” 那懷景彥見谷韻瀾氣的俏臉酡紅,雙目隱隱帶光,更是起了逗弄之心,末了還意猶未盡地又道:“你瞪我做什么?哦,難道韻瀾meimei同我表妹一般,是世間少有的才女?根本不用看書便能拿個榜首?……那倒是在下多事了。” 谷韻瀾聽罷,一時間只覺得這對兄妹端的是會侮辱人,有權勢又怎樣,學識好又怎樣?這般大搖大擺地跑到她院子里頭來,拿她當樂子一般消遣,真正的欺人太甚! 谷韻瀾氣急攻心,那口氣自也不好:“沒得你這般羞辱人的,我谷韻瀾學識如何又與你何干?縱使我明日通不過夫子的考驗,那也輪不到你懷景彥置喙!你還是走吧。” 懷景彥見谷韻瀾氣得狠了,卻仍然沒有退讓的意思,而是冷冷地諷道:“韻瀾meimei真真兒是好笑的緊,既然知道自己學識不好,還擺出這般態度給誰看?骨氣又能值幾兩錢?縱使那些氏族小姐的確比你學識好,那也是她們自己花了心思,苦讀得來了,而你……除了怨天尤人,又做了什么努力?” 懷景彥見谷韻瀾面色發白,氣的渾身發抖,仿佛還不夠似的,竟還繼續說道:“要我說,真不知道你這婉約書院是如何考進來的。難怪你的一眾同窗都看不起你,只怕……她們不止看不起你的出身,還看不起你的為人罷。” 懷景彥這番話說的可謂毫不客氣,谷韻瀾登時被他氣的七竅生煙、怒火中燒,可不得不說,有些話她又反駁不得。谷韻瀾攏在袖子中的小手,漸漸握成拳狀,真是恨不能把這懷景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