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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敢造反啊。” “你要怎么教我啊?周居翰,你就這一套。” “對付你張小檀啊,一套就夠了。”他猛地把她按倒,低頭吮吻她的嘴唇。小檀掙扎了兩下,不動了,隨他去了。 她忽然想起一句話,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這么想,手就不自覺探進他的襯衫里,往上攀爬,摸上他小腹繃緊的肌rou,很是硬實。 “你不老實啊,張小檀。”他捉了她的手,放在唇下吻了吻,眼尾的余光掃向她,那眼神——看得小檀無地自容。 她羞惱交加,踢了他一腳,不過沒用多少力,只踢到他的膝蓋。這么不痛不癢的一下,就如隔靴搔癢,周居翰很不客氣地嗤笑了聲:“跟我玩兒什么情趣呢,欲拒還迎?” “周居翰,你有夠不要臉的。” “辱罵國家干部,這是什么罪名你知道嗎?張小檀,膽子越來越肥了。” “國家干部?就你……我看是不要臉干部吧。” 周居翰認命地點點頭,在她放松戒備之際,忽然扯著她的褲子就往下拉。小檀驚呼,臉都漲紅了,拼命踢蹬。 周居翰猝不及防之下,還真被她踢中了兩下。他也有點惱了,提了她的翻了個身,直接連著內褲一起給扒了下來,狠狠拍了拍圓潤雪白的小屁股。 張小檀發出尖叫,雪白的屁股上多了兩張重疊的手掌印。 周居翰壓在她后背說:“還敢不敢跟我叫板了?” “周居翰,你個大混蛋,老不休!”她的臉通紅通紅,但嘴里仍是不肯求饒,聲音反而越發大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放開!你給我放開!你這是家暴,混蛋,放開!” “呦呦呦,這就是家暴了?打你兩下屁股就是家暴了?拿我告訴你,我還不止要打屁股呢。”他的手繞到她胸前,準確地把住一只小乳鴿,手感綿軟而富有彈力,大小也正正好,很是趁手。 他忍不住多捏了兩下。 “你最近是不是空虛了,自個兒躲你那宿舍里偷偷地摸啊?我總感覺變大了呢。”他說著又笑了聲,笑得低靡。 分明是那么玉樹臨風又溫文爾雅的一個人,私底下要多下流有多下流,簡直是沒下限,真是枉費了這一副好皮囊啊。 張小檀平時是挺克制的,脾氣也不算差,可到了他面前啊,就是忍不住。 周居翰這種活脫脫的老流氓,換誰誰受得了啊? “你胡說八道!”明知說不過她,張小檀還是據理力爭,堅決和惡勢力抗爭。 “我怎么胡說了?你自己摸摸啊,是大了。”他趴到她背上,用唇去貼她敏感的后頸。 小檀后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給我放開,我要去洗澡了。” “你什么澡啊,你大冬天都每天洗澡,不知道水有多珍貴啊?” “現在是春天!” 周居翰輕笑:“你說春天那就春天好了,春天洗澡就不用浪費水啊?” 此人的歪門邪道簡直多得讓人咂舌,張小檀難以匹敵,又怒上心頭,忍不住大聲罵道:“那你一輩子別洗了!周居翰,我受夠你了!” 能把一個那么好脾氣的小姑娘逼成這樣,周居翰也是獨一份兒了。 第七十一章 文宣 禮拜六, 天氣不錯,小檀約了夏秋白去逛街。 這妞開了輛火紅色的跑車來接她,一路馬達震耳, 引得路人頻頻回顧。張小檀覺得太扎眼了:“你老板給你買的?” “工作用的。”這妞的臉皮也真是厚, 扯起瞎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張小檀啐她:“你們公司還人手一輛了?” 謊話戳穿,夏秋白也不覺得尷尬, 輕輕一笑,右手在方向盤上重重一拍:“我跟你講, 干咱們這行啊, 尤其是我這個崗位, 得時時刻刻接觸那些個大老板,穿得差了,妝畫的不好都沒人理我, 何況是車。我要開輛破福特,還不被人當場轟出來。” “吹吧,吹吧你。” “怎么您不信呢?我再跟你說啊……” 到了商場,兩人一塊兒跳下去, 血拼了三個多小時才滿載歸去。夏秋白直接開到她現在住的那邊,張小檀下車跟她搖手說再見。 夏秋白說“你好好照顧自己”,絕塵而去。 張小檀望著她灑脫的背影, 心里說不出的艷羨。正準備上樓,身后有人喊她:“小檀。” 這個聲音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來得竟是這樣猝不及防——張小檀如被點了xue般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 她才拎著手里的大包小包轉過身去。 馮文萱已經走到她面前了,對她微笑著:“好久沒見了,你過得還好嗎?” 她今天沒穿制服,檸檬黃的修身長西裝,內搭白色的連身裙,領口別出心裁地嵌著一圈小鉆壓花邊。 明明比她大了整整十歲,可這么看,她似乎只是比她大三四歲。 小檀心道。 “我很好,謝謝您的關系。” “怎么這么生疏?咱們也算老朋友了。”馮文萱說到這里,自己先笑了一下,“你別介意,我這人口沒遮攔的,你比我和居翰小那么多歲呢。” 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心機很明顯。 他們是同齡人,是值得交心的朋友,而她,只是他們的晚輩、小孩子。 可是她都說自己“口沒遮攔”了,她要真計較一句半句,那就是小雞肚腸了吧?小檀這么想,頭一次覺得這個年長她很多歲的jiejie讓人有點討厭。 于是,她說:“我和居翰結婚了,您還不知道吧?因為您當初出國了,所以沒聯系上。” 馮文萱沒有料到她會主動挑破,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不過只是一瞬,她又恢復了笑容:“居翰跟我說過了。” 張小檀的表情一僵。 馮文萱笑道:“我現在也調去了一部,就在他隔壁局,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咱們是老朋友了,他有話都跟我說呢。” 張小檀沒說話。 周居翰從來沒跟她提過馮文萱回來的事,遑論馮文萱調到他們部門了。 馮文萱靠近她,笑了一笑:“我現在也住這個小區,就是你們旁邊這棟樓,六樓,有時候的話,可以過來找我。” “好的。” 馮文萱笑道:“真是世事無常啊,當初我跟居翰在一起的時候,你還是個小不點呢,我記得居翰還總是‘那個小孩’‘那個小孩’地叫你。” 說完,她抓著珍珠色的手包躊躇滿志地上了樓。 張小檀像個木偶似的呆在原地,腦海里,只有她那句“我記得居翰總是‘那個小孩’‘那個小孩’地叫你。” …… 張小檀在屋子里呆坐了會兒,拿起手機開始玩連連看,直到周居翰回來。 都10點了。周居翰原本是放輕了手腳進來的,誰知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