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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人漂亮了,可是模樣也清瘦,看著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兒,叫人心里疼。 他轉(zhuǎn)頭招呼周居翰過來。 周居翰過來了,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無非是他沒有好好照顧人家閨女,把他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云云云云。 周居翰心平氣和地聽他訓(xùn)完,笑了笑說:“我也想照顧她啊,可是小姑娘長大了,不須被拘著。” 周茂霆也犯難了,看向張小檀。 張小檀點頭:“我挺好的,周……周哥哥挺照顧我,還給我墊學(xué)費。”在周茂霆面前,她也不能顯得太過生疏了。 李成樞拉了張小檀,走得更近些:“爸,以后我常帶小檀來看您。她會煮茶,會做飯,手藝可好了。” 張小檀一張臉漲紅了,暗暗拉他的衣角。要是他爸現(xiàn)在就要她露一手呢?也不怕牛皮吹破了。 李正興卻只是微笑著點頭。 小輩這點兒心思,他哪里有看不穿的?他倆這點小互動都落入他眼里了。 妻子早逝,兒子雖然優(yōu)秀,但在感情方面卻是個一根筋,如今也帶著女孩子到他面前了。孤寡了那么久,他哪里有不樂見其成的道理? 只要身家清白,模樣人品端正,人踏實肯干就是個好姑娘,至于家里條件怎么樣,他是真的不在意。 他跟妻子也是當(dāng)年下鄉(xiāng)才認(rèn)識的,當(dāng)時兩人一塊兒下地干農(nóng)活,窮得兜里都沒兩個鋼镚兒,日子不也這么甜甜蜜蜜地過來了。 只有在一起開心才是真的,那些錢啊什么的,都是虛的。這個道理,年輕人往往不懂,可等你過了大半輩子——就明白了。 一伙兒其樂融融,說說笑笑,都談到要給兩個年輕人置辦婚宴了,只有周居翰一個人托著茶壺站在一旁,闔著眼簾,眼睛里一點兒笑意都沒有。 告別了周茂霆和李正興,張小檀和李成樞一道兒回了出租屋。 晚上還有一個實驗,李成樞和她道了別,看著她上了樓后,一個人開著車去了實驗室。 張小檀走到樓上,摸出車鑰匙開門。黑燈瞎火中,鑰匙轉(zhuǎn)了兩圈,門“吱呀”一聲開了。這時,旁邊斜斜伸過來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驚呼還沒發(fā)出,就被一股大力連人帶包一塊兒甩進(jìn)了室內(nèi)。她摔在地上,磕到了手肘,痛地眼淚都出來了,更多的是心里的惶恐。 張小檀以為是遇到歹徒了,就要尖叫,屋里的燈閃了兩閃——亮得通明。 周居翰放下按燈的手,慢慢走到了她面前,俯下身來看這她:“叫啊,叫得大聲點,讓鄰里都來參觀參觀。” 張小檀縮了縮脖子。 他和平日不大一樣,面無表情的,連笑容都隱去了。 唯一沒變的還是那股壓迫人的氣勢。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張小檀被他看得低下頭,臉都漲紅了。以前他每次這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就是想那個了。 她為自己這個想法深以為恥。 張小檀趔趄了兩下才勉強(qiáng)從地方爬起來,去廚房給他倒了杯水:“您坐。” 周居翰接過了那水,手卻牢牢地握住了她握著杯子的手,任憑她掙扎、臉紅,也不松開。張小檀羞怒交加:“周居翰,請你自重!” 周居翰笑了,嘉許地點點頭。終于生氣了,還連名帶姓地叫他了。 “這才多久啊,就跟李成樞那臭小子搞一塊兒?” 他語氣輕佻,很不尊重人。 張小檀懟他:“你說話別這么難聽!” “有你做的難看嗎?張小檀,你的膽子愈發(fā)大了。”他把杯子拍在桌上,不輕不重的“啪”的一聲,“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張小檀心驚rou跳,不自覺退了兩步,后背都抵到墻上了。 她還是怕他,不管過去多少年,還是那么那么怕他。 自己都得笑話自己沒出息。可是,沒有辦法,兔子再過十年也是兔子,裝上爪牙也變不了老虎。 周居翰走過來,壓住了她的雙手,不顧她的掙扎從她的口袋里掏出了她的手機(jī),慢條斯理地?fù)芰死畛蓸械碾娫挘诌f還給她:“跟他說,你要跟他分手。” 張小檀都?xì)庑α耍骸皯{什么,你憑什么?” “憑什么?”周居翰一聲輕嗤,側(cè)頭笑了一下,下一秒狠狠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柔軟的身子頂在了墻上。 唇準(zhǔn)確地覆壓下去。 張小檀奮力掙扎,可她哪里是她的對手啊。那雙按住她肩膀的手結(jié)實有力,從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臉頰,下移,探入了她的衣襟。 她穿的是那種大翻領(lǐng)毛衣,領(lǐng)口很寬松,有好幾圈疊領(lǐng),被他一扯,那領(lǐng)子就繃到了肩上,露出光裸的大半肩膀。 燈光下,冰肌玉骨,潔白地晃人眼。 他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壓住她,把她禁錮在懷里,體溫熨地她滿臉通紅。他下面yingying地頂住了她,火熱漲實的,充滿了危險性和征服欲。 以前他也喜歡玩點兒小情趣,用紅繩子綁她的手什么的,不過每次都拿捏著,對她很照顧,很溫柔。 雖然他骨子里強(qiáng)勢,為人有時很威嚴(yán),但是張小檀一直都覺得他是個很有風(fēng)度的男人。 現(xiàn)在,張小檀是真的被嚇到了,忍不住失聲尖叫,聲音卻被他全部堵了回去。 他低頭親吻她的鎖骨,伸手就按住了如束素的纖腰,滑膩柔軟的觸感讓人瘋狂。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埋藏在心里的野獸仿佛蘇醒了,再也不用像平日那般道貌岸然,那樣文質(zhì)彬彬,他心里最原始的訴求和破壞欲都一股腦兒涌了上來。 他有一股憋了很久的狠勁,還有對她固執(zhí)的怨怒。 現(xiàn)在滿腔熱血,只有一個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是要撕逼。 說好的甜甜甜,還需要波折_(:зゝ∠)_ 第三十四章 研討 張小檀從他的懷里努力探出臉, 喊“救命”,白皙的臉被悶得漲紅了, 分不清是羞惱的還是難受的。 周居翰捏住她的臉,貼在她頰畔笑:“喊什么啊?哥哥現(xiàn)在就來救你。”那手準(zhǔn)確探入她的衣擺里, 包住她一只小乳鴿,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你變態(tài),周居翰, 你變態(tài)!” “還是, 你更喜歡叫叔叔呢?”他跟她笑, 像商量,語氣挺和藹挺體己的,“按輩分, 你得喊聲哥哥的, 可要按年齡呢, 就是喊聲叔叔也不為過吧?” “滾開!你這個變態(tài)!” 電話接通了,傳來李成樞焦急的聲音:“小檀, 小檀你怎么了?” 周居翰拿過那手機(jī),放耳邊說:“她好著呢。” 李成樞的聲音就這么戛然而止了。過了會兒, 他才開口,語氣很冷,一點兒都沒跟他客氣:“讓張小檀聽電話。” 周居翰把電話移到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