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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絕對不讓你碰到水。”修爾誘哄著,抱著她下去,云錦果然尖叫著雙腿往他腰上纏:“我不要洗了!我要下去——” 到口的美味哪能這么說放就放?修爾安撫地吻著她,極盡溫柔,就著這個姿勢進入,也更深入。 “啊……混蛋!”云錦低咒,男人彎了彎腰,似要把她放進水里,惹得云錦忙不迭地哭喊:“不要!嗚嗚嗚,有蛇……” “所以你要乖。”修爾含糊不清地說著,動作未減分毫,直到云錦最后被壓在水草上,她也似乎忘了溪水里的蟲蛇,隨著男人的動作輕喘低吟…… ☆ 月上中空,云錦迷迷糊糊地被修爾叼回去,似乎看到修爾背上還有一堆草,她想,難道這廝還準備搭個草窩? 第二日清晨,云錦醒來還是在修爾嘴里,嘴角抽了抽,真會利用自己的身體功能! 當然,如果修爾聽到,肯定會“告訴”她,他會利用的身體功能可不止這一個。 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云錦醒了,修爾停下來讓隊伍先行,自己把云錦放下來化成人形,從背上拿過烤rou果子跟竹筒給她:“醒了,餓了嗎?你喜歡的紅紅果。” “不,我討厭它!”云錦沒好氣地揉了揉腰,男人趕緊把她攬在懷里輕輕揉著,貼心地問著:“還有哪不舒服?這里?還是這里?” 云錦心里還有氣,隨口應著:“你離我遠點我哪都舒服了!” “乖,先吃飯。”修爾好脾氣地哄著,語氣甚至可以說有點低下,云錦不知怎的哽咽出聲:“你總是這樣!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也只有我!只有我不長記性!巴巴往上湊!” 她淚眼模糊:“……我……討厭你……” 也討厭我自己,也許她就是那種不記仇的,不管以前怎么被傷害,別人示弱服軟她就忍不住心軟,結果事實證明,咬了人的狗還會咬第二次,它記得那滋味兒,也知道自己的縱容,又怎么會壓抑天性! 也或許,她只是對他一個人這般…… 有時候想法沉淀得多了,都忘了剛開始想的什么,又曾決定了什么,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會永遠留在心里,生根發芽,直到長成參天大樹,誰也撼動不了。 男人沉默了,嘴唇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無法欺騙自己,云錦這次不是氣話,她大概是真的沒忍住說了心里話,他深深愛著的人,竟是厭惡他的,怎么會這樣?是他太過分了嗎?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男人用力把云錦抱在懷里,似乎如此能夠壓抑住那從心底不斷衍生的刺痛,那痛,竟然是神也無法阻擋的…… 42.獸人時代5 云錦跟修爾進入了詭異的冷戰模式,或者更確切的說是云錦單方面冷戰, 修爾不尋常模式冷戰。 修爾當時抱了她很久,直到云錦抽抽噎噎地停了, 他才捧著她的臉拇指一點一點擦去她的淚痕,極盡憐惜地親了親她的睫毛,最后才化成獸形,在她面前伏下身:“先上來,大家還在等我們。” 如果不上去,豈不是顯得自己太矯情了?云錦又捏不準修爾的想法,只能爬了上去,雙臂張開虛抱著修爾的脖子,巨大的白狼在草原上迅速奔跑, 風打在云錦臉上,她明顯感覺到兩個人之間不一樣的氛圍, 以前修爾載著她,步伐是輕松愉快的,現在……卻似乎很沉重…… 很快修爾就追上了眾人,云錦才發現每個獸人腿上或者背上都綁著一種草, 似乎是昨晚修爾帶回去的那種, 云錦敏銳地感覺這草應該是防蟲的,但修爾身上沒有。 不過修爾看起來似乎也沒什么不一樣,大概皮厚實吧。 中午就停了一會兒,吃吃飯喝喝水還要繼續趕路,云錦的食物還是修爾準備的,親手遞在她嘴邊,甚至臉上還掛著似曾相識的優雅的微笑,但眼里的笑意卻未達眼底,云錦低下頭咬著烤rou,默不作聲。 傍晚的時候一行人終于穿過了草原在一片沙地處停下,那是毒蝎的陣營,冷不防就會有一堆毒蝎從它們設計巧妙的洞xue里鉆出來,虎泉部落的人深知其害,勸阻修爾不要貿然前行。 大家趕了一條路也有些吃不消,兩個領頭人一商量,一些人去找食物,一些人去尋找沙地附近的鹽石,幾個雌性則留在原地準備做飯。 草原邊緣大多有一些兔子什么的,這里的兔子可沒有狡兔三窟一說,一抓就是一窩,又肥又嫩,還有一些皮毛特別好,艾麗卡一直嚷著讓她的丈夫們給她帶回去她要做圍脖做衣服什么的,她丈夫們趕緊應允,當場剝了兩只雪白大兔子的毛皮收藏起來,艾麗卡開心地送上香吻,蘿拉不好意思地錯過眼,云錦也微微轉眸,卻看見一個雄性正給修爾涂藥草,遠遠都能看見修爾身上的紅點,那雄性似是不解:“酋長,你怎么不帶那藥草?很治的,看你被蟄的,少說有四五十個點了吧。” 修爾抿著唇沒說話,眼神有些放空地看著那片沙地,不知在想什么,也沒有理會那個雄性的意思。 竟然被蟄了?還四五十個?云錦說不出現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微微垂了頭,身旁的艾麗卡貼上來輕聲問:“跟酋長吵架了?”她大咧咧地笑笑:“沒事鬧什么別扭!” 她說她以前也經常生氣,不是因為這個就是因為那個,兩個兄弟沒一個讓她省心的,有好幾次把她都給氣暈了,溝通有什么用?交流那都是廢話!直到后來三個人同生共死,她才幡然醒悟,在死神面前,其他事情真的不算什么,有時間生氣還不如好好經營自己的家,這不,現在兩個人服服帖帖的。 云錦苦笑,哪有那么簡單,大概女人在勸說別人時都能化身心理專家、情感專家,但真要到自己身上,只是徒勞。 晚上吃過飯,修爾安排大家輪流守夜,才帶著云錦隨著大伙化成原形睡覺。 巨大的白狼輕柔地扒拉著懷里的女子,將她環在懷里,云錦能舒服地靠在他脖子上,巨大的尾巴給她當被子,暖和極了。 離得近,兩顆心臟跳動的頻率也差不多,云錦聽見自己輕聲道:“我……那天……一時情急……” 也不是故意說討厭你的,雖然她的確心存芥蒂……當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解釋,也許是人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