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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小白把洗好的葡萄放到吳畏跟前,又在旁邊削著蘋果,蔣家父母坐在一側的沙發上看著他們聊天,多好的畫面,是吳畏多少次勾勒出的,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實現了。 “我們學校比不了你們國立,通過這幾次的模考,我們班成績一般吧,本科率能達到60%,到時候如果發揮失常,70%也有可能,呵呵。”吳畏吃著葡萄,眼里的柔光不時的看著蔣小白。 “哈哈,還發揮失常,照你這么說,我們班如果發揮失常,能100%的走本,不過,說真的,我感覺現在的孩子真的太累了,比咱那會兒的壓力還大,弄得我都舍不得讓他們上晚自習了,時間多快啊,再有半個月他們就要畢業了,一晃我都有三年的教齡了。” “是唄,我現在還時常想起來你那時候起早貪黑學習的樣子呢,這才幾年的工夫啊,你都快30了。”蔣mama也在一旁感慨著。 “媽,我哪有30了,我才26歲好不好,說的我好像有多老似的。”蔣小白嘟囔著嘴切著削好的蘋果,吳畏看著也揚著嘴角樂呵著。 “大衛啊,一會中午就在這吃飯,阿姨給你做點好吃的。” “哦,不用阿姨,一會我還要去家訪,這臨近考試了,那個學生的情緒有些不穩定,我去了解一下,等放假我一定來吃,阿姨,我肯定會來討飯的。” “這孩子,還討飯,說什么不好,一定來啊。”蔣mama嗔怪道。 吳畏和蔣家父母道別后就出了門,蔣小白在后面送他。 也許是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太長了,彼此完全沒有陌生感,所以才導致吳畏至今都沒有說出表白的話,幾次話到嘴邊都生生的咽了回去。 已經到了公交站牌前,看著蔣小白那平靜如水又略帶愁緒的表情,心里一陣翻騰:“小白,假期打算怎么過?” “嗯?還沒想過,在家陪父母吧。”蔣小白稍有愣神,平淡的說道。 “我們去旅游吧,你不是一直想去帕勞嗎?正好學生們都畢業了,咱們也能輕松輕松。”吳畏有些心虛的問道。 高中畢業的時候,兩個人曾討論過最想去的地方是哪兒,當時蔣小白說最想去的是島國帕勞,后面又加了一句和心愛的人一起去,到現在吳畏都沒有忘記過當時蔣小白那帶著害羞又神采飛揚的樣子,于是從那時起,他就決定有朝一日一定要帶她去一次帕勞。 他當然明白蔣小白那句后墜的意思,但他還是不死心的想堵一把,提心吊膽的等著蔣小白那判決一樣的回答,心都要跳出來了。 第42章 重逢 第42章 蔣小白當然記得當年的這個愿望,可是能和他一起去的人現在在哪呢?她無力的笑了笑,笑的有些委屈,“去帕勞好貴的,我的這點工資哪夠啊,還是等以后有機會的吧,”說完,還像以前那樣,哥們似的拍了拍吳畏的肩膀。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親耳聽到后,吳畏還是有心臟被撕裂的感覺,十三年,十三年的時間都沒能讓蔣小白愛上自己,這是不是就是有緣無分,他也只能用假笑來回應她的這種無心也好,有意也罷的回答。都是成年人,都知道彼此的心意是什么,也無須再多問,因為眼神就能說明一切。 車來了,吳畏上了公交車,看著蔣小白的影子越拉越長,直至消失,他的心也隨著車輪的滾動,越走越遠了。 送走吳畏,蔣小白慢慢的往家走,想著剛才吳畏的話,她心里當然清楚是什么意思,吳畏是她最好的朋友,精神支柱,她不想直面的去打擊他,她覺得他們兩人間的友情比愛情更牢靠,愛情的若即若離已經讓她怕了,友情是最好的保鮮方法。 “小白。”一句深情的,低沉的呼喚。 蔣小白的心猛的一抖,一定是聽錯了,不可能,繼續走著。 “小白。”還是那個聲音。 蔣小白停住了腳步,沒有回頭,她怕再一次跌入幻覺的漩渦,她受不了那種感覺,那種失望已多次割破她的心臟,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縫合。 “小白,是你嗎?”邊策站在蔣小白的身后,聲音有些顫抖,眼里的激動已經氤氳了出來。 是他,真的是他,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她盼了兩年多的聲音,終于出現了,這一次真的不是幻覺。 但她的腳卻跟釘住了一樣,一步都邁不動,心臟的狂跳,眼里的淚珠,既欣喜又怨恨的表情,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平復這快要溢出來的情緒。 邊策大步的走到蔣小白的面前,看著眼前這個思念了兩年多的女孩,臉尖尖的,深陷的眼窩把眼睛襯托的更大了,憔悴的臉龐,明顯的兩道淚痕清晰可見。 “小白,我終于見到你了。”邊策一下子把她摟在了懷里,兩手緊緊的圈住她那瘦小的身體,那贏弱的軀體像把鋼針一樣刺痛著邊策的每一根神經。 一邊撫摸著那一頭光滑的齊耳短發,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此時此刻,他多么想把眼前這個人揉碎注入自己的血液里,那樣,他們就可以永遠不分開,永遠不會有誤解,永遠不會有傷痛了。 蔣小白用力推開了他,假裝驚喜道:“邊策,好久不見,別一見面就行這么大的禮,別人看見會誤會的。” 對這生硬的問候,邊策似乎又回到了兩年前,那個得理不饒人的丫頭又在眼前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丫頭又回來了。 “呵呵,太激動了,太高興了,走,我們找個地方說話。”邊策興奮的抓著蔣小白的手就走,蔣小白卻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老朋友這么久不見,你不想我嗎?”邊策疑惑的看著躑躅不前的蔣小白。 “呃,我家里還有事,改天再約吧。”說完,甩開邊策的手就要走。 邊策一把拽回了她,“小白,你不知道這兩年多我有多想你,我們談一談好不好。”邊策眉頭蹙在了一起,央求道。 蔣小白別過了臉看向一邊,“多少年都過去了,我們都變了,沒什么好談的,我爸爸還病著,我得回去照顧他。” “叔叔怎么了?嚴重嗎?”邊策焦急的問。 “沒什么大病,現在已經出院了。” “那就好,小白,給我10分鐘就行,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求你了。” 蔣小白思忖了一會,感覺他們之間說清楚也好,雖然看似沒頭沒尾,但卻又揪扯不清。 “那就在這說吧。”蔣小白表情淡然冷漠。 “這大街上亂轟轟的怎么說,那邊有一個飲吧,我們去那吧?” “那也好。” 邊策為爭取來的這10分鐘感覺很興奮,高興的又拉起蔣小白的手,然而又被甩開了,邊策訕訕的。 兩人點了檸檬汁,蔣小白毫無興致,一直垂簾把玩著吸管。 邊策也有些心緒難平,因為有太多話想跟她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這樣尷尬的悶了有兩分鐘。 “小白,你過的還好嗎?”看著她現在的樣子再加上前幾日藍景陽找他時說過的,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