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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洗澡時摘下去了,剛才走的急忘帶了。”她只能用這種謊言來安慰吳畏,從初中到現在,十幾年的感情,無論從哪方面考慮,都不能去傷他的心,這小子比女人還心細,傷他又該多想了。 大大小小的東西送過無數,就連現在用的鑰匙鏈都是吳畏送的,可這一次,她的確是粗心了,也是這陣子心里駐了太多的人和事,有些反應遲鈍,即使是雙核的腦袋,也顯得不夠用了。 “啊,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你喜歡就好。”說完,吳畏拽了拽袖口,把手鏈往里藏了藏。 兩個人出了音樂公園又逛了步行街,大街上到處是節日的歡樂氣氛,所以很容易就能把人的玩心調動起來。 琳瑯滿目的節日裝飾,漂亮的具有異國風情的花車□□,游人紛紛要求合照的卡通人物,這樣無拘無束的日子是蔣小白做夢都想要的,她撒著歡的跑著,樂著,吳畏真想把這一刻定格,深深的放在心里,因為這一刻是他給小白帶來的。 蔣爸爸是一家私企采購部門的領導,十一期間去外地參加產品訂購會,所以一家人出游的計劃也就打消了。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和高中同學聚了個會之外,又和吳畏看了場電影,其余的時間都獻給了mama,陪mama去看了菊花展,順便又買了兩盆花回來,又去三D體驗館真正體驗了一下既玄幻又身臨其境的感覺,蔣mama倒也樂的挺開心。 轉眼到了假期的最后一天,蔣小白實在無聊,打算去書城逛逛。 作者有話要說: 去書城了,又會發生什么呢? 第14章 以后我就是你的專屬司機 第14章 在音像區,蔣小白專注的挑著自己喜歡的專集。 “你也喜歡宗次郎?” “藍總?”驚訝中帶著幾分驚喜。 “你怎么在這兒?”蔣小白放下手中宗次郎的專集,轉身看向藍景陽。 今天的藍景陽一身休閑的打扮,和平時的那身正裝相比,此時更顯“阿加西”年輕大叔的味道。 “別忘了我也放假呀,你假期怎么過的?”藍景陽隨手把那本專集又拿了下來。 “我啊,就是和同學聚聚會,陪陪老媽,稀里糊涂的就過完嘍,”蔣小白隨意的翻了翻其它的專集,表情淡淡的說道。 “怎么沒給我打電話,燃燃回家看姑姑了,公司放假我也沒什么事,說不定咱倆可以組合來個短途游呢?” “你是個大企業家,我哪好意思占用你時間啊,哦,對了,上次你送我的電熱毯和鮮花我還沒謝謝你呢,電熱毯真的很好用,謝謝藍總。” “不要總是叫我藍總,叫我景陽就行,或者是你之前總叫的阿-加-西,呵呵,怎么說我們也是見過幾次面的朋友了,不要太客氣。” 雖然至今為止,藍景陽還不知道“阿加西”是什么意思,但他真的非常喜歡這個獨有的稱呼,再加上蔣小白叫他時那個調皮的表情,讓他記憶深刻,總是時不時的浮于眼前,美好也不過如此吧。 “哈哈,藍總,如果你知道阿加西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就不會讓我再這么稱呼你了吧?”蔣小白捂嘴大笑,彎彎的眼睛直視著藍景陽,意思是,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這么一說,倒勾起了藍景陽想知道的欲望,“那你告訴我,是什么意思。” 蔣小白往收銀臺走,沒有作聲,藍景陽在后面默默的跟著,心想,怎么不說話了,是我說錯什么了嗎?忽然蔣小白轉過身,差一點和藍景陽撞個滿懷,一本正經的,很嚴肅的說道:“大叔。” 藍景陽完全被這突然來的一句弄蒙了,“嗯?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我說的是大--叔,阿加西是韓語,大叔的意思,”蔣小白一副老師教學生的派頭。 藍景陽皺著眉頭陷入了理解中,是說我年紀大嗎?是嫌我長的老嗎?還是說我們之間有代溝? “服務員,算一下這些CD多少錢?”蔣小白把挑好的許蒿和李健的專集遞了過去。 “等等,還有這個,”藍景陽猛的緩過神,把手里的宗次郎專集也遞了上去。“我來付,”藍景陽又是那種不容推辭的口氣。 “來,這本宗次郎的專集送給你,”結完帳藍景陽把CD送到了蔣小白的眼前,“你不是喜歡他嗎,拿去吧,這本我已經有了,這個就送你給。” “不,藍總,啊不對,我是想說太不好意思了,你總是送我東西,我又沒有什么好回贈你的,真的太失禮了。”藍景陽從蔣小白眼神里看到了局促,忙說:“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禮物不必馬上回贈,還有,我很喜歡阿加西的稱呼,你可以這樣叫我。” 蔣小白一臉的竊喜,“那以后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說,我送給你,那么這個我就收下了。”接過CD在藍景陽眼前晃了晃,寶貝似的放在了包里。 “你喜歡宗次郎的哪一首?” “準確的說哪一首我都喜歡,我喜歡陶笛的聲音,清亮中不乏有那么一點點憂傷,無論你以什么心境去聽,它都適合。” “你喜歡哪一首?故鄉原風景嗎?” “你說的對,他的每一首都很好聽,除了故鄉原風景,我還喜歡清流。” “哦,我以為你喜歡的應該是貝多芬、莫扎特那種高雅的音樂呢,沒想到也喜歡通俗的。” “我認為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是同等的,正如貝多芬和宗次郎,他們只是音樂的類型不同,但是所表達的思想卻是相通的,音樂無國界,聽音樂的人也不分大小嘛。呵呵~” “…….” 不知不覺的兩人又聊了很多,從陶笛到大提琴,從宗次郎到小野麗莎,從網絡文學又到現實文學,甚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吃過晚飯,蔣小白拿出CD仰靠在沙發上,享受著音樂帶來的靜謐。 “喂,你好,”蔣小白拿起電話,一看是個陌生號。 “蔣小白,我是邊策。” “邊策?”他怎么會打來電話。 “你怎么會有我電話?”開學一個多月,他倆之間竟然沒通過電話,更沒有問過對方電話號碼。 “想知道你電話還不容易嗎?明早上班你不用騎自行車了,我開車帶你,早7點10在你家小區門口等你,”邊策說完,就掛了電話。 “喂,喂,邊策,你什么意思啊?喂……”真是,莫名其妙的耍什么酷啊,裝什么霸道總裁啊,有病。 蔣小白沒理會,按了一下播放鍵,繼續聽音樂。 早上7點不到,邊策就駕著他那輛沃爾沃等候在了蔣小白的家門口,看到她走出小區,立刻鳴了一下笛,并把車窗搖了下來,招了招手。 蔣小白坐到副駕駛上,盯著邊策瞅了半天。 “你盯著我干什么?是不是突然發覺我很帥?”邊策看了蔣小白一眼,挑了下眉毛,很自戀的說。 “邊策,你為什么要接我?” 真是不知好歹,有人專車接送還不領情。 “沒有為什么,就是想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