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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立了個秋瑾的牌位,瞧著總是有些不吉利,有宮女悄沒聲地過來,聲音都有些顫抖:“陛下,秋瑾大人的牌位是否要撤去。” 想來是被大宮女驅(qū)使著過來的。 穆云瀟像是剛被驚醒了一般,指尖微微一顫,“……啊,那就撤掉吧。” 某些東西,總是要割舍掉。 蘇凌和顧星移回到了原來的蘇宅,穆云瀟已經(jīng)是勝了,也就不會太過在意。 木水清全程木著一張臉,誰也不看,只是在宮里把這兩人拎出來,塞進馬車里,回去蘇宅。 所有的屬下已經(jīng)散盡了,顧星移在馬車里躺著,居然覺得頗為舒坦。 自己現(xiàn)在這樣,擁著軟香溫玉,還能和阿凌隨時說話,之前那番折騰實在沒有必要。 到了蘇宅,木水清冷笑一聲,“這宅子選的不錯啊,也算是一個極佳的埋骨之地。” 蘇凌不說話,此刻也想不到要做什么好。 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顧星移死? 一天的功夫,原有的優(yōu)勢全數(shù)轟然作散,頃刻之間什么都不剩下。 “我覺得一定還有辦法,一開始你們說的那什么云骨病,不也是這樣說的,說什么絕癥,無藥可醫(yī)。” 結(jié)果蹦跶出一個什么鬼面畫手死變.態(tài)來。 木水清冷笑一聲:“我親眼見他把毒.藥吞了的,那□□好歹也是江湖里流傳下來的,從來沒辦法。” 說罷氣結(jié),自己沒想到,平時看著挺聰明一個侄子,怎么能一下子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顧星移像是沒有聽見她們說的話一樣,真正地將自己的壽命當(dāng)成只有兩天,用手指悄悄地勾蘇凌,被蘇凌一把拍開。 蘇凌煩悶,“盟主呢?” 他見多識廣,他聰明又能干,江湖上朋友也不少,應(yīng)該能吧? 木水清瞟了她一眼:“哦,那個盟主啊,愧疚唄,自己被自己養(yǎng)的寶貝徒弟擺了一道,哪里還敢見他的紅顏知己?” 蘇凌眼皮子挑了挑,她知道木水清因為顧星移的事情,現(xiàn)在心里非常不好受,可是這是她貶低盟主的理由? 不是吧??? “你當(dāng)時可是在他身邊的,你要是氣不過你為什么不攔著你的寶貝侄子,盟主可從來沒有對不起過你們吧?”蘇凌拍了拍桌子,又一把拍開了顧星移的袖子,“煩著呢,躲開。” 木水清估計是綿里藏針習(xí)慣了,從來沒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拍板叫過,當(dāng)即擼了袖子,一手指著蘇凌,怒道:“他又不是為了我大無畏舍身赴死,我為什么要攔著?!” 攔過,但是沒用,否則木水清也不會這樣一肚子火。 自家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孩子轉(zhuǎn)眼為了別人去死,這叫個什么事兒。 顧星移不再試圖插上話,默默離去兩步。 他從來不知道……蘇凌居然還有這樣的,嗯,這樣的時候。 蘇凌已經(jīng)一只腳踏上了凳子,面紅耳赤地跟木水清翻到了去年的舊賬,虧得木水清此刻氣昏了頭,沒有想起來動手這一碼事。 蘇凌大概也是心里不快,但是顧忌著他的狀況,此刻痛痛快快和木水清吵一架,權(quán)當(dāng)撒氣了。 顧星移默默地聽著她們一來一往的,嘴角忽而撤出一個微笑。 吵吵鬧鬧的,不必顧忌什么陰謀詭計,家里人在一起,此刻看起來,居然有些隔世的溫暖感。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而說話間, 蕭離來了,說是為蘇凌獻上丹藥。 顧星移雖然是以蘇尋的身份與他相處許久,是個多年老友,但是這廝動機不純,而且顧星移也不是很看得上他的手段, 因此先行回避。 木水清冷笑一聲,轉(zhuǎn)身想離去, 卻被蘇凌拉住了胳膊,轉(zhuǎn)眼被迫和她一起迎接蕭離。 “那你可得看好了, 我怕我屆時一個忍不住會殺了他, 那可就難辦了啊。” 蘇凌點點頭, “我也怕自己忍不住。” 蕭離也是心大,這種時候登門拜訪, 不過假如遲個幾天, 如果顧星移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估計他也更加顧忌著不敢來, 因此也就只能這樣。 她們在主廳里接待蕭離,兩人皆是冷眼旁觀, 唯獨蕭離是笑著的。 完成了一幅曠世畫作, 流芳百世, 自然是無比暢快的。 蕭離先行施禮:“蘇姑娘, 木二娘。” 木水清沒搭理他,倒是蘇凌扯出了一個咬牙切齒的笑容,“蕭兄別來無恙啊。” 蕭離不欲多言, 他此次前來是受了穆云瀟的驅(qū)使,本就想速速給了她們丹藥之后就離去。 “云骨病其實也不是無藥可醫(yī),只是這藥材罕見,放眼全天下也就我蕭家還存著一份,蘇姑娘服下之后,可就真的無藥可醫(yī)了。”他手腕一轉(zhuǎn),拿出一個木匣子小方格來,恭敬呈上去。 木水清自是越發(fā)不屑,但是蘇凌也沒有接下,只是這樣淡淡地看著蕭離。 蕭離后頸一陣冷汗劃過。 蘇凌看著他雙手呈上的姿勢,慢吞吞問他:“鬼面畫手……聽說你最近完成了一幅曠世畫作?” 提到這一出,蕭離喜上眉梢,但也只是克制地點了點頭。 他十幾歲以來就有這個夢想,如今終于實現(xiàn)了。 蘇凌問:“能讓我們看看嗎?” 蕭離抬起眼皮子溜了她一眼,很確定她是不懷好意的。 當(dāng)然不能啊。 “讓蘇姑娘失望了,在下拙作如今還放在了皇宮里,并沒有隨身帶著。” 言下之意就是不給咯。 “不應(yīng)該吧?”蘇凌偏偏頭看他,“蕭離兄是今天才完成的這幅畫作,怎么能不隨身帶著呢?” 蕭離下意識的按了按胸口,落入了蘇凌眼里。 這種時候還敢來……這不是,有病么。 “蕭離兄這就小氣了,既然帶著,讓我們看一看也無妨罷?” 木水清搞不懂蘇凌什么意思,但是也忍著氣在原地等著。 蘇凌留下來她一起,應(yīng)該是有什么特別的用意。 她且等著。 蕭離無奈,看著蘇凌的這個意思,怕是軟的不來就要來硬的,只得從懷里掏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