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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些畫面,她面上卻還是顯山不露水的,“你……你我想怎么謝?” 一般,言情劇的男主,這時候都會狂傲地直接表達:把你自己當謝禮就好。 都是套路! 但,蘇尋卻掐了掐她的臉頰,兩人貼得極近,聲音壓得極低。 他說,“要求不多,你每天晚上不要說夢話就好,很吵。” 蘇凌:“……” 她陡然跳了起來,一時之間還沒留意這是馬車,撞到車頂的瞬間卻被一只手遮住了,暫且護住她的腦袋。 蘇凌的臉變得通紅,憤怒地盯著蘇尋,“呸!我才不說夢話,就算說,隔著那么遠,你怎么聽見的。” “嗯。”他看著好笑,順著蘇凌的話就接了下去,“現在倒是聽不太到,可是以后如若每夜都被身旁人吵醒,那也是很傷腦筋啊。” 污蔑人是要有證據的!都說了現在聽不到! 噫—— 蘇凌反應過他這話的后半段,臉登時燒得更紅了。 還是被套路了。 大約是他們在里面鬧得聲音有些大,侍女不敢打擾,只聽著里面聲音逐漸消下去才敢敲了敲兩人的轎沿,低聲道:“谷主,蕭公子派家丁將藥材送過來了。”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大約是他們在里面鬧得聲音有些大, 侍女不敢打擾,只聽著里面聲音逐漸消下去才敢敲了敲兩人的轎沿,低聲道:“谷主,蕭公子派家丁將藥材送過來了。” 這位蕭離性格古怪,不按照常理出牌, 還經常前一刻與你情真意重,后一刻卻冰冷地仿若仇人, 蘇尋也不是十分清楚。 不過好在拿到了藥,看來今天將蘇凌帶來確乎是正確的選擇。 無需多留, 他們驅使著馬車開始離開, 卻有一人攔住了去路。 是那個眼睛很美的女子。 她含著笑, “公子夫人請留步,蕭公子有一封信送給公子。” 侍女將信接過, 又挑了簾子遞給了他們。 蘇凌透過簾子的縫隙看過去, 著重看了下她的眼睛,確然是很能勾魂。 馬車只停了一瞬, 便轆轆遠去。蕭離坐在窗邊,好像沒睡醒似的睡眼惺忪, 但是略顯細長的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表情。 畫作, 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只要那雙眼睛一完成, 很快, 他就能畫出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人。 因為蘇宅還算是荒廢著的院子,他們雖然暫時居住在里面也是要避人耳目的,平日里侍女進出都是通過一個不起眼的小門。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 蘇宅被徹底封死, 被軍隊圍了個水泄不通,可能是穆云瀟得知了什么東西,所以派人殺了過來。 侍女警覺,先行發現,低聲報告給了蘇尋。 蘇尋沉吟一番,讓侍女立刻掉頭而走,裝作他們是別家府邸的女眷,在家門口硬生生地調轉了一個方向,不動聲色就遠離此地了。 蘇凌頭皮發麻,還好今天跟著蘇尋一起出去了,不然直接就給穆云瀟來個甕中捉鱉。 當然,她不是在罵自己是鱉。 “我的信還在里面。”她撇撇嘴,傾舟給自己寫過四五封信,全部給她收在了那里面。 這下子可好,全部都沒了。 “嗯,改天我補寫給你。”蘇尋老家沒了,看樣子居然不是很擔心的樣子,仍然是輕松的語氣。 蘇凌警惕:“你偷看過我的信?” 這倒沒有,主要是沒有必要。 他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每次收到信件你都恨不得告訴全世界知道,接下來幾日都是說陳傾舟又去了什么地方,我倒是不想知道他寫了什么。” 說的好像也是?蘇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她又不自覺地抱怨,“在蘇宅里面太悶了,你的那些藥童侍女都不怎么理我,天天對著你這張臉,我當然會煩啊。”所以每次收到傾舟的來信都很開心,看著他一路上面見聞,好像自己也親身經歷過一樣。 每次陳傾舟來信她都會回,有時候還會招呼著蘇尋也寫上幾筆。 這段時間以來確實是有些煩悶,蘇尋揉了揉她的頭,“你若是嫌棄那兩個月太過無聊,那接下來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蘇凌頗為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你們那什么,大藥谷?” 大藥谷的侍女和藥童都已經這么無趣了,那什么大藥谷一定也沒什么好玩的。 他搖搖頭。 大藥谷基本早就散了,他只是帶著幾個還留下的弟子為他延續一線血脈而已。 居然不是他老本營,蘇凌來了點精神,“那……你要去投奔你那個蕭兄?看不出來你們兄弟情深啊還。” 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她對這個男人有些發怵,總覺得擱現代,這人就很有點變態殺人狂的意思在里頭。 蘇尋湊近,一手扳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 蘇凌淡定抬頭,已經習慣這男人時不時的小動作了,分外無懼。 然后,她腦門就被彈了一下,下巴的手也松了開來。 蘇凌捂著腦門,眨巴著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面色如常的蘇尋。 片刻后,反應了過來,她張牙舞爪就往他那邊撲,一定要把這個腦門彈回去,方顯英雄本色。 像一條八爪章魚似的,她整個人跨坐在蘇尋的身上,將他的兩只手都別在身后,然后伸出一只手,一連彈了三個才滿意。 蘇尋也任由她作為,還好心幫她頭護住,不讓她撞到車廂里的棱角。 終于滿意了,她后仰準備離去,后腰卻被一只手箍住,反而將她按得更前一些。 大約是跟著蘇尋的時間長了,蘇凌的臉皮也越發厚實,就這樣坐在他的身上,反而嬉皮笑臉地揪了揪他的臉,勒令他放手,“你我恩怨以了,就不要再有糾纏了。趕緊放手放手。” 兩只被箍住的手被輕松地掙開,轉而抱住了蘇凌,他順勢將頭埋在了蘇凌的頸窩處,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竟有一絲賴皮:“不放。” 氣氛好像陡然不對勁起來。 雖說他們兩人相處過兩個月,平時也經常開開玩笑打鬧什么的,但是也基本沒放在心上,就連偶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