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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自覺自己做錯事情了,難得的沒有嘲笑他此刻小心翼翼、視若珍寶的動作,頗為苦惱地立在原地。 安頓好了蘇凌,他才轉(zhuǎn)身對著那人說道:“木姨,有什么事情去客廳里說。” 來人正是木水清,摸黑進(jìn)了蘇宅,因?yàn)槭撬永锏陌敌l(wèi)并沒有大驚小怪,反而幫著她指出了蘇尋的寢居。 很不幸的,她摸錯房間了。 此刻的她有些忐忑,主要是害怕自己這么一鬧就沒了侄子媳婦兒。 沒了媳婦兒就沒有小包子,雖然她也不是特別喜歡小包子,但是晚年膝下無人的情況還是比較凄涼的。 他們行至客廳中,顯然蘇尋也沒料到木姨會親自過來,此刻身上披了一件狐皮大氅,在初夏的天氣里看著還是很奇怪的。 木水清的眉頭皺起來,強(qiáng)硬的把蘇尋整個身子扭轉(zhuǎn)了過來,接著為他切脈。 脈象紊亂,即使是木水清這樣不懂醫(yī)理的人也能看出來。 方才的心虛瞬間被無奈取代,她重重嘆了口氣,“木姨就知道,你這不還是以命續(xù)命的法子?” 雖然自己一直對爭奪天下這些事情不是特別有興趣,但是這是什么時候,也太不懂事了些。 蘇尋微笑,“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木姨你不必太擔(dān)憂,我前段時間找到一個法子,也許能徹底治好她的病。” “什么法子?”木水清頭皮有些發(fā)麻,這世上唯一的法子就是用顧家的功力去壓制,但是顧星移受不起第二次。 除非是用一命換一命。 有些心驚,她拍了拍蘇尋的肩膀,語氣凝重,“我不許你這樣,蘇凌或許好,但是不值得你付出性命。” 更何況,給蘇凌治病還得假以另一張臉,真的有了這一天她也不見得會多感激。 蘇尋失笑,許久沒見到木姨這么嚴(yán)肅的時候了,他寬慰道:“你大可放心,我說的法子絕不是損害我自己。” 他要的是和蘇凌在一起,而不是只能活一個。 他沒那么高尚。 “你可還記得蘇正?” “蘇正?”木水清偏頭想了一陣,蔑笑一聲:“怎么,他當(dāng)年為了蘇凌那丫頭死了,顧音早就忘了他。” 但是,顧星移的確是顧音和蘇正的孩子,只是他們提起蘇正來卻是全然沒什么感情。 “你可還記得蘇正?” “蘇正?”木水清偏頭想了一陣,蔑笑一聲:“怎么,他當(dāng)年為了蘇凌那丫頭死了,顧音早就忘了他。” 但是,顧星移的確是顧音和蘇正的孩子,只是他們提起蘇正來卻是全然沒什么感情。 蘇尋的表情很平靜,提起自己的父親也未見多有孺慕之情,只是純?nèi)粸榱颂K凌才略提這號人,“但是當(dāng)年阿凌在他的保護(hù)下卻活了下來,云骨病并沒有奪去她的生命。” 他和陳傾舟想到一塊兒去了,云骨病是出了娘胎幾乎就死的病,可是蘇正卻保了蘇凌整整一年。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機(jī)緣。 但是現(xiàn)在不知道,所以只得用自己養(yǎng)著蘇凌。 木水清素來不喜歡蘇正,此時也煩躁的擺了擺手,確定了顧星移不會輕易為了蘇凌而傷害了自己以后便將話題一轉(zhuǎn)。 “到了關(guān)鍵時刻,穆云瀟四面楚歌卻還在抵抗,她手頭連上帝都就只有三座城池,都不是容易攻下的,這時候必須要有主帥來鎮(zhèn)場,穩(wěn)定軍心。”她三言兩語之間交代清楚,“你知道,已經(jīng)有謠言在傳,我們的主帥他染上了疾病,一切都是我在出面。” 木水清行兵打仗固然是一流,也憑借著過人的能力讓手底下的人信服,但總有那么幾個想要搞小動作的人。 蘇尋偶爾會趁著蘇凌身體好一些的卸去裝扮,回到軍營中穩(wěn)定軍心,但是時間畢竟很少。 平時,都是派手底下傳話,自己在遙遠(yuǎn)的帝都,運(yùn)籌帷幄。 他略一點(diǎn)頭:“我知道了,這幾日我會過去。” 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也容不得有任何閃失。 木水清眼睛往蘇凌的房間里瞥了一眼,“她怎么辦?你要讓人家獨(dú)守空房?”說完壞笑一聲,單手搭上蘇尋的肩膀,不正經(jīng)道:“兩個多月了啊,你居然還沒能和她睡上一個房間?” 自家侄兒的魅力她是有信心的,而且他臉上的□□可是自己親手做的,保管小姑娘見了都把持不住。 蘇尋拍開木水清的手,默念了一句為老不尊。 不過好像的確是,這兩月自己光顧著關(guān)注阿凌的病情的,兩人的關(guān)系還是那種曖昧不得進(jìn)退的狀態(tài)。 是因?yàn)樵谏街械臅r候到底太快了一些,所以相處的這一段時間反而算是補(bǔ)上了。 雖然蘇凌越看他越不對勁,總覺得似曾相識。 木水清嘿嘿一笑,“要我說,蘇凌知曉了你的真實(shí)身份之后指不定得有多跳腳呢,沒準(zhǔn)還會連命都不要,讓你快些滾開。” 到時候,顧星移的表情一定非常好看。 蘇尋輕飄飄看了木水清一眼,笑道:“木姨你看著很閑?我聽聞軍中的陳將軍前幾日派手下給你送了——” 木水清臉色一變,這種事情他都知道!到底是哪個小兔崽子告訴他的?回去抓出來一定打個幾十大板。 扔下一句:“我先回,你這兩天速速回軍。”接著破門而出,背影好像揚(yáng)起一陣灰塵,灰塵反射著點(diǎn)點(diǎn)晨光,好看極了。 已經(jīng)破曉了。 木姨的話不完全是開玩笑,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蘇凌知道了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之后一定會疏遠(yuǎn)他。 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結(jié)果。 他回到蘇凌的房間,蘇凌被點(diǎn)了昏睡xue,此刻應(yīng)該是真的睡著了。 昏睡xue連著安夢香,足夠她將昨夜的小插曲全部忘卻了。 她的呼吸清淺,睫毛低低垂在眼瞼,偶爾一動,嘴唇圓潤飽滿。 臉頰上逐漸沾染上些許紅暈。 蘇尋輕笑,微微俯身,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她的睫毛亂顫,臉上紅暈擴(kuò)大,直到整張臉變成粉紅色。 眼瞼上落了一個輕輕的吻,像是羽毛掃了上去,惹得心尖都有些癢。 不是一閃而過的那種,他一直貼著自己,唇面略有冰涼,感受肌膚下汩汩而過的溫血。 蘇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