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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輕笑一聲,慢條斯理道:“好歹也是共生死過,你我之間怎么能談錢呢?” 蘇凌嘴角抽了抽,“那這……?” “兩個木雕。”教主大人說的很篤定,“一個你,一個我。” “……我能理解有你,為什么還要有我?” “因為只有一個我,會寂寞。” 房門忽而被大力拍開,木水清的聲音張揚(yáng)又興奮,“那個小丫頭來啦,讓我看看……” 她的聲音忽而終止,摸著下巴看見桌前貌似不太正常的兩人,別有深意地笑了笑,又啪嗒一聲將門關(guān)上。 蘇凌一個閃身,從顧星移的禁錮里鉆了出去。 胸口好似有一只機(jī)關(guān)槍亂突突,她頭也不回的扔下教主大人溜走。 教主大人靠在書桌上,看著蘇凌匆匆離去的背影,慢悠悠道:“半月為限,希望阿凌不要讓我失望。” 蘇凌咬牙切齒,覺得這廝一定是因為他雕刻的手藝太差了,被不防自己看到,毀尸滅跡不說,眼下還惱羞成怒一定要她也雕一個。 呸!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蘇凌有生之年居然還要客串一回木匠。 秋瑾受蘇凌所托,將信帶給陳傾舟。 只是陳傾舟也沒有回客棧,蘇凌前腳進(jìn)了魔教大本營,這位武林盟主后腳也就跟著穆云瀟一起進(jìn)來了。 因為就只有幾步路的事情,秋瑾這一趟很輕松。 陳傾舟端正朝著秋瑾使了一禮,“請問蘇凌姑娘何在?” 秋瑾不答,穆云瀟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漫不經(jīng)心道:“橫豎現(xiàn)在死不了,有顧星移在。” “我……能去看看她嗎?” 穆云瀟柔柔一笑,“隨你。不過這幾天最好不要,蘇凌犯病了,這幾天都會是個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 這病,她以前也是這樣。 在皇宮里那會兒就達(dá)到了頂峰,然而穆云瀟眼下卻是活蹦亂跳還能出口諷刺別人的一條好漢。 秋瑾抬起眼皮子溜了穆云瀟一眼,感受到這位確然是徹底好了起來。 陳傾舟神色復(fù)雜地看了穆云瀟一眼,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蘇凌眼下的確很半死不活。 她從偏房里落荒而逃之后便在下人的幫助下躺倒了床上,說是讓她好好休息。 木水清拎著一壺酒來看她,得知此人不能飲酒之后很是遺憾地嘆了口氣,覺得此人大概是廢了。她摸了摸蘇凌的腦袋,倒是沒有多呆,只是讓蘇凌等著。 蘇凌躺在床上掰著手指頭,開始思考自己當(dāng)下的處境,而后她掰著掰著就睡著了。 睡夢很淺,好像有什么人一直立在床邊看著她。 那人的掌心好像很溫暖,有時候卻又好像堅如寒冰。 很長時間過后,顧星移離開了。 穆云瀟在前殿里等他。 夜里星光璀璨,霜白風(fēng)重。 穆云瀟穿著白衣,在魔教本營里來去自如,看守的教眾皆恭敬地對她行禮,她雖然是個文弱的姑娘,可是和舉手投足之間另有一股灑然氣質(zhì)。 顧星移似乎是不太想和她說太多話,張口問道:“這時候過來,殷落呢?” 穆云瀟不動聲色打量了他一眼,“放心,他忙著和這里的官僚聯(lián)絡(luò)。”語氣里有微微嘲諷:“不讓她死就行了,你為了那個丫頭也夠上心的。” 久病成醫(yī),穆云瀟一眼便看出來顧星移竟是以損害自己身體為條件,來暫緩蘇凌的病癥。 顧星移端坐在一旁,微笑道:“我的事情,似乎不需要你來過問。” 穆云瀟沉默下去,說得也對。 “我見到了陳傾舟,應(yīng)該沒問題,他會是重要的一環(huán),只是有一點(diǎn),”穆云瀟手指點(diǎn)在桌子上,另外挑起話題。 她抿了抿嘴唇,似乎是在猶豫,“蘇凌。” 顧星移:“我知道。” 他的確是知道這個。 武林盟的人向來有恩報恩,守著死規(guī)矩不放,陳傾舟會護(hù)著蘇凌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眼下的情況似乎并不是單純的報恩。 顧星移的眼底暗了暗,更何況蘇凌總是一副誰都不相信的樣子,現(xiàn)在看來卻倒是很相信那位武林盟主。 穆云瀟突如其來地一陣氣短,“你知道便最好不過,我先走了。” 顧星移沒有留人的意思,她行至門口卻復(fù)又轉(zhuǎn)身,看著他傷了元?dú)舛嗌儆行┥n白的臉,終是問出口:“蘇凌她,沒事吧?” 語氣里有一絲不確定。 這位魔教教主的面孔千變?nèi)f化,穆云瀟始終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尤其是長大以后,更是鮮少能從他的臉上發(fā)現(xiàn)什么真的情愫。 顧星移微微一笑,“我要她活著。” 穆云瀟搖了搖頭,像是在無奈,又像是在譏諷顧星移的不切實(shí)際。接著,她轉(zhuǎn)身離去。 初見到陳傾舟,有很多事情要交代,而殷落那里暫時也不能出差錯,她暫時沒空分心神在這些事情上。 木水清迎面趕過來,正好撞見穆云瀟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 穆云瀟離去的步伐太快,竟沒能看見她,她張口欲喊,卻拐了個彎,沒有發(fā)出什么動靜。 三步兩步?jīng)_進(jìn)前殿,木水清手里還拎著那壺酒,想必是沒找到人一起喝,自己喝了半宿,“剛才那丫頭來做什么?” 顧星移半臥在梨花椅上,懶洋洋地回應(yīng),“約莫是不放心蘇凌。” 木水清對此回答很不滿意,手里空著的酒壺便砸了過去,“你小子盡和我扯假話。” 酒壺帶著三分力道,顧星移眼下才傷了元?dú)猓m然能堪堪接住,胸口卻還是一陣悶疼。但他面色如常,沒讓木姨看出一點(diǎn)來。 “我騙您作甚?” 木水清坐下,雙腳搭在桌子上,聲音頗為狹促,“一個姑娘家,大半夜的來找你,你說這是什么意思?” 憑著她這直爽的性子,剛才想要喚穆云瀟的時候卻還能生生止住,怕人家害羞,也是十分難得了。 顧星移淡笑,起身離開,燭火將他的身側(cè)勾得朦朦朧朧,連帶著聲音也清冷了下去。 他說:“木姨,她與我不是一路人,小時候也就罷了,眼下您還熱衷做紅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