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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怎么樣了?唉我真的好擔心她。” “哦——”顧星移意味深長。 蘇凌摸不著腦袋,不知道自己這話哪里不對。 那廝慢悠悠開口:“只是特別想木姨?” 蘇凌倒吸了一口冷氣,用盡自己所有的羞恥心試探著開口:“那個……我也挺想你的,真的!” 想個鬼……一開始能和顧星移沒什么牽扯了,她簡直開心到找不著北了。 在她的印象里,顧星移真的就等于原著里自己的結局,只要看見他,便無可奈何地覺得自己遲早要死。 這種感覺,就連殷落都沒這么強烈地給過她。 顧星移睜眼說瞎話,“阿凌一片赤誠之心,叫我很是感動。” 這丫頭的演技實在太過拙劣,這會兒連偽裝都不屑為之,太敷衍。 但假裝也算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這個世界上誰不是帶著幾層面具,偏偏裝作捧出一顆真心來。 秋瑾守在門外,看見蘇凌帶著面紗,小心翼翼地扶著顧星移走出來,那姿態同她來時扶著陳傾舟一模一樣。 秋瑾有些愕然,想起自家教主方才看見陳傾舟同這位姑娘親密的樣子,似乎很是不開心。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將陳傾舟換做了自己。 果然是那個手腕卓絕的教主,只是這么一看,心眼未免也太小了一些吧……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下屬不再瞎想, 沉默地跟著這兩人,心里都有些蛋疼。 想他們神教,平時出來誰不是怕得要死,秋瑾覺得他們就算是穿著緊身衣,也是走路帶風的那一類。 而此刻, 蘇凌因為身體虛弱,加之她為求低調便沒有摘掉面紗, 看不清路,走得那叫一個小心翼翼瞻前顧后, 生怕自己摔倒了丟人。 幾個神教的高級教眾同護法們沉默地緩慢跟著她。 顧星移倒是好脾氣, 一直是嘴角含著笑看著蘇凌, 并不著急,隨著她的步伐緩慢行走, 偶爾還能拉一把踩空樓梯的她。 這兩人一個一身白衣, 一個卻是極致的黑袍,黑與白交相輝映, 看久了竟會有一種本該如此的錯覺。 兩種顏色,天生就該分不清彼此。 蘇凌上了馬車, 便摘下了面紗, 開始尋找起紙筆來。 這馬車似乎是專門為了接她而來, 里面十分寬敞, 四處都用綾羅綢緞包裹著,不讓人磕著碰著,而座位上也墊了厚厚地棉絮, 避免顛簸。 馬車里的擺設很女孩氣,顧星移卻非常厚臉皮,堂而皇之地擠了進來。 蘇凌有心譏諷兩句,但是想起這馬車畢竟是人家的,也就作罷。 座椅下面果然藏著紙筆,蘇凌鋪展開來,沒有理會一旁閉目養神的顧星移,開始寫信。 她是寫給陳傾舟的告別信,本來這事應該當面和人家說清楚,再好好地道個歉,但是蘇家人得到了她來江南的消息,還派人追殺她,這就不好說了。 所謂民不與官斗。 就算陳傾舟是個江湖上頗有威望的武林盟主,還是最好不要其牽扯進朝廷里面的事情。 況且……他今天還找到了自己的真愛。 想到這里,蘇凌不由得瞟了一眼身旁的教主大人。眼見著自己又多了一個情敵,也不知這位教主大人會作何感想。 但沒關系,反正你們都是炮灰,只有皇帝最后才能抱得美人歸。 她拿筆桿戳了戳顧星移,問:“那個,你讓我回去當皇后,可是假如殷落不要呢?” 假如皇帝還咬牙切齒的想弄死她呢? 顧星移笑了笑,睜開眼睛,“皇后乃一國之皇后,與皇帝要不要有何干系?” 蘇凌一時語塞,驚于他的腦回路。 她想了想,換了一種說辭,“你的意思是,就算殷落不要也沒關系?可假如他要廢了我,另外立穆……隨便誰,那怎么辦?” 顧星移稍稍舒展身體,后背靠在軟榻上,說得漫不經心:“殷落眼下還不敢。” 蘇凌寫好了道歉信,正在等墨跡晾干,焦急道:“眼下不敢,可是遲早會敢的啊?!?/br> 就她所知,殷落扳倒了蘇家之后就會來干掉自己,原先好歹有溫柔良善的女主幫忙求情。可是現在看來,那個溫柔良善的女主卻已經黑化了。 不說來求情,不幫著弄死她就不錯了。 顧星移看著她,平靜道:“阿凌,你在怕什么。” 從他那天見到蘇凌的時候便察覺到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與戒備。 這種刻在骨子里的情感,只有在她面對偽裝的木姨的時候才有所收斂,可是見到了他卻又立即將自己武裝起來。 蘇凌癟嘴,差點因為他這句話而紅了眼圈,卻只能悶悶地側過身子,不說話。 怕死啊。 驚弓之鳥,黔驢技窮。說到底就是不想死。 不想要當炮灰,不想要當別人波瀾壯闊故事里一個微不足道的墊腳石。 但是,不能說,說了也沒人信。 “我還奇怪呢,你究竟要什么?!碧K凌的聲音略顯冷淡,將信封裝好,準備屆時找個伙計幫她跑一趟。 她在信里勸了陳傾舟趁早回去,不要再逗留于江南。但是聽不聽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了,勸了也是十有八/九是白勸。 顧星移的眼中是銳利的鋒芒,沒有回答她。 兩人不再講話,馬車很快駛到目的地。 蘇凌撐著秋瑾下來,感覺自己和狐貍斗了這半天,身體又有些虛弱的樣子,下來的瞬間差點都站不起來。 真像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 這里是魔教的大本營,外面戒備森嚴,時不時有黑色的車馬來往,肅然無言。尋常人經過這里,寧可繞遠也絕不進來。 不知道是不是蘇凌多心,她總覺得這里的江湖氣沒那么重,反而給她一種軍隊的肅殺之感。 顧星移代替秋瑾,提著蘇凌進了大門。 里面很大,大到蘇凌暈頭轉向,可是這里面沒什么翠竹花園之類的景物,倒是不少廣場兵器。 木水清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皮甲,馬尾高高扎起,可謂英姿颯爽,正負著手訓練著一隊教眾。 她在廣場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