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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帶著溫柔,又有些清冷。 “沒,沒什么。”Daisy喘著氣,靠在他的肩膀上,突然她又想起什么,身體變得僵硬起來,“Severus,你答應過我的!” “答應你的事太多了。”他拖長了音調,懶懶的靠在床頭。 “你確定沒有對我攝神取念?”Daisy有些不確定的移開目光。 “你就那么怕我知道你的夢?”斯內普冷冷地挑了挑眉。 Daisy扯了扯嘴角,將苦澀封閉進最深處,“只是一個夢,沒事沒事。” 斯內普黑色的眼眸一閃而過的黯然,他撫著她的長發,一圈一圈,低頭看著她半敞的睡衣,他的手,在長發與肌膚之間游走著,還著焦慮與渴望…… 她的身軀開始扭動,時不時的蹭到隔著單薄絲質睡衣的沖動…… 溫熱的指腹慢慢的滑過她起伏的胸,再慢慢往下,斯內普的眸子似乎蒙上了層霧氣,朦朦朧朧,感覺到她的緊繃,他的手避開了那片起伏,緩緩解開了她的睡衣扣,平坦光滑的小腹在最後一顆鈕扣的遮擋下若隱若現…… 呼吸變得有些狂亂,象牙色的肌膚,誘惑的曲線,妖媚得帶著起伏,他再也無法逃離…… “Daisy……我愛你。”斯內普的聲音低沉且帶著微啞,他的唇灼熱的覆上每一寸體溫,肩頭上,他的呼吸吐納的熱氣呵在耳邊,癢癢的,Daisy忍不住想去撓。 抬上去的手被斯內普握在手中,熾熱的眸子對視著,斯內普放在她腰間的雙手緊了一些…… “累么?”點點的吻還是紛紛落下來。 “嗯……”似乎無力的還在夢囈。 斯內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含住她的挺立,淺淺的咬著……她輕輕的顫抖…… “Severus……”迷朦的喚著他的名字,Daisy的聲音近似嗚咽,她好難受,他就這樣溫柔的折磨著她。 “我在……”沙啞的應著她,斯內普吻上她的唇,吸吮著她的唇瓣,用舌尖輕輕的舔吻,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戰栗般的傳遞開,Daisy不自覺的張開嘴,輕吟了一聲,斯內普溫柔而又急促的探索著她的甜蜜,時輕時重的吮吸,觸及到她的舌尖時他的呼吸突然紊亂了起來,從鼻腔里溢出一聲輕哼,伸手捧住了她的頭,更加深入的裹吸著她的舌頭,激越的輾轉纏綿…… 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掌禁錮住她的腰,悶哼著頂入,堅硬的強悍擠出排山倒海的快感,那就是天堂…… 特里勞妮的預言 地窖的臥室中,在黑暗里。 斯內普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 這不可能! …… …… “鄧布利多校長,很抱歉打擾你,我需要知道面試一位教授為什么我不需要參加。”冷如石塊的臉色佇立在校長室。 “我很抱歉,可是那不是我的意思,Severus。”鄧布利多有些嚴肅地看著他。 “是誰?你想告訴我是誰?摩根小姐嗎?”斯內普沉聲反駁著,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笑,“什么時候我們的校長先生會那么聽校董會成員的指示了。” “Severus,有些事,我必須讓你明白。”鄧布利多打量著他。 “是什么呢?校長先生,啊哈,是您對我的不信任嗎?”斯內普挑了挑眉。 “我的孩子,你的心底還是有善良的東西存在的,別猜忌。”鄧布利多的目光帶著深邃,他將魔杖指向自己的太陽xue,一條銀色的細線慢慢地被拉了出來,被放置在冥想盆里,“我想有些事會幫助你解開心中的結。” 斯內普有些猶豫地看著鄧布利多,他下意識地排斥著冥想盆里的記憶,但是鄧布利多的眼神不容他退縮,他深吸一口氣將頭埋進冥想盆里面…… ……“鄧布利多校長,拒絕他,你會有辦法不讓他接觸這些。”…… ……“這是危險,這是戰爭!”…… ……“我不可能讓他知道那個預言中的男孩是誰,那會讓他痛苦內疚一輩子!”…… ……“那是哈利,Lily的兒子,你認為他有這個勇氣去面對自己的朋友因為自己泄露了預言,而喪身的事實嗎?”…… ……“他會死的!你在要他的命!”…… ……“我會告訴你所有的東西,在我死后。”…… 她的要求,她的維護,每一幕都讓他的心被扯痛。 她流著淚說“我會告訴你所有的東西,在我死后。”決裂的神情,讓他的心仿佛被掏空了。 Daisy知道一切,她為什么會知道一切,天知道她的占卜課有多差。 可她不告訴他! 這是欺騙嗎?刻意的隱瞞是為了什么? 因為會死亡嗎?就像,他在她夢里看到的石碑,上面刻著他的名字! 想改變他的命運嗎?她到底背負了多少東西?這個笨女人! …… …… 作為一個預言者,女占卜師西比爾.特里勞妮在緊張的面試過程中也顯得有些瘋癲。沙啞、深邃的嗓音不停得強調著,“那不是預言,那是算命。” 當一股強烈的預感沖擊著她的腦電波時,她就再也沒有停止過對水晶球的索取,哪怕作為一個巫師的法術開始消失,哪怕不再精力旺,哪怕無家可歸……她從來沒有預測過自己的命運,大多為認命,所以在她被貝拉特里克斯抓住時,她并沒有心慌失措。當鄧布利多的人將她救出時,她不斷地告訴自己,“瞧啊,命運是眷顧我的。” 她坐在華麗的霍格沃茲校長室,面對著和藹可親的鄧布利多,還有霍格沃茲四個院長。而對于這四個院長中其中一個還差點沒有旁聽面試她的機會,這點她也沒有預測過是誰。她只是有些神叨叨地坐在那里,手里翻閱著時刻不離手的紙牌,腦子里還想著那個讓她癲狂地預言。 金枝上棲息著的福克斯發出一聲低低的毫無欲念的鳴叫,西比爾.特里勞妮,激動地戰栗起來,她感應到了…… “這非常的兇險,鄧布利多先生,這應該是一個好兆頭,先生,我看到了戰爭。”特里勞妮戲劇性的大叫起來,劃破原本還安靜地校長室。 “哦,親愛的,這代表著什么?”鄧布利多一臉慈愛地干笑著。 “我看到了死亡,那個生于第七個月月末的孩子……”特里勞妮的眼神變得迷朦起來,嘴巴不停的重復著,“是的,一個孩子……他擁有黑魔頭不了解的能量……他的勁敵……” 特里勞妮并沒有從鄧布利多身上移開目光,她直愣愣地看著他,完全無視了房間內其他人,鄧布利多坐直了身體看著她,“非常不錯的預言,特里勞妮女士。” “你不能不相信我,鄧布利多教授,那是預言,雖然沒有發生,但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