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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嗎?” 斯內普眼中的冰冷讓Daisy難過,這個12歲的男孩讓她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有些可笑。 “不告訴我可以,我會去問盧修斯,問問他和你說了什么!” “與盧修斯無關。” 斯內普皺了皺眉頭,從書本中拿出一封有些皺褶的信。Daisy接過來,看看斯內普,又看看信上的文字,信上墨綠色的字讓Daisy感覺有些手腳微涼,“摩德藥品行”的用章醒目且清晰。 “我……”Daisy有一時的語塞。 斯內普看著眼前的Daisy,眼前的這個女孩幾年來的維護與陪伴,他并不是視若無睹,甚至有著感動。 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在有錢的時候可以擁吻著自己的母親,在破產(chǎn)的時候卻可以任意毒打與羞辱,他不明白自己的母親那個曾經(jīng)斯萊特林驕傲的優(yōu)等生為什么不反抗,那個家早就讓他不再相信這個世界還有愛!可是,是她們的出現(xiàn),是她們的陪伴,讓他感到了一絲暖意。 他連做夢都想成為一個強者,從四歲起他就開始自習霍格沃茲的學業(yè),他一遍遍的熟記母親還沒有來得及扔棄的課本,哪怕被發(fā)現(xiàn)后被皮帶抽打在身上,被抓著頭發(fā)撞在堅硬冰冷的墻上,他也從來沒有放棄過! 這里是多么現(xiàn)實的斯萊特林,當站在這個充滿著往日夢想的舞臺上時,他終于明白,自己的理解原來根本沒有錯! 人,原來可以變得那么的虛偽,那些來自古老貴族的孩子總是揚著下巴,他們的身后是堆積如山的金加隆。只有在金錢與權利的之下,他們才會對你笑! 而他,他只是一個混血,一個只有二手袍子舊課本的混血。 是的,他承認Daisy與Lily的不同,她富有且充滿奇怪的創(chuàng)意,安靜且具有冷靜的頭腦。如果說Lily是火,那Daisy就是水。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收到這封來自“摩德藥品行”的問候函。只要略略關注,做為圣芒戈及各巫師診所最大的藥品供應商之一的“摩德藥品行”并不難找,而“摩德藥品行”屬于摩根家族下屬的產(chǎn)業(yè)之一在巫師界是有些名聲的。 那些連他都感覺不公平的分紅比例終于有了答案,原來,他一直都在被施舍! “Severus。請不要誤會,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Daisy知道斯內普的敏感,但正因為知道,才讓她感覺跟本想不出更好的語言去解釋,去讓斯內普不要誤解。 “我是不是該為這份不平等的分紅比例向摩根先生說聲抱歉?” “不,不是的,Severus。爸爸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合伙人是你。” “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長期以來的憐憫?” “不,不是的,Severus。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好朋友?能和一個貴族小姐做好朋友,我真該感激梅林賜給我的這份榮幸。”斯內普的眼睛并沒有看著Daisy,他的臉陰沉著,緊握著的拳頭讓指關節(jié)都發(fā)白了。 “Severus,請相信我,我只是想讓你過得更好。你那么聰明,為什么……” “摩根小姐也認為我的生活糟糕透了嗎,真抱歉,讓你失望了,Lily說得對,我們都無法選擇自己的父母,我無法改變自己的生活,也不會需要別人的施舍!”斯內普直接打斷了Daisy的話,冷哼了一聲,根本沒有再看Daisy一眼,直接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這時候斯內普提起Lily讓Daisy的心突然就像針扎了一樣,她錯了嗎,她只是想幫他而已。 “Severus!你聽我說啊……” Daisy無力地站在那里,看著斯內普快步消失在拐彎口。心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原來她所做的努力,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是施舍嗎? 是她錯了嗎? 苦澀的滋味涌上來,她不該有這樣的感覺的,不是嗎? 這副年輕的身體,還有那些可笑的前世不該有的記憶! 她知道他,也自認為了解他,她只是不想讓他活得那么辛苦,她只是會禁不住的心疼! 可是她真的錯了,大錯特錯! 如果…… 城堡前的湖泊依然寧靜,風徐徐的吹著,九月的英倫有著入秋前殘留的慵懶陽光,現(xiàn)在這塊湖邊的大石頭上,只有Daisy一個人,手里捧著書,可是眼睛卻沒有焦距地看著湖中央…… 已經(jīng)一周了…… 斯內普變得更為沉默,沒有了Daisy的陪伴與維護,斯萊特林的毒蛇們以取笑他為樂,公休室里常常能聽見那些不堪入耳的詞匯。而他總是充耳不聞…… 課上,更多的時候Daisy和克莉斯丁或莉莉斯坐在一起,而斯內普身邊的位子往往是空著的,沒有人愿意和他坐在一起。 Daisy不知道如何繼續(xù)去解釋,或許一切都是徒勞…… “Daisy。”塞德沃的聲音從身后傳來,Daisy沒有回頭,低下眼瞼。 “Daisy。”沒有得到回應,塞德沃繼續(xù)叫著,他已經(jīng)走到Daisy的身邊,蹲下來,“Daisy,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起碼該告訴你的哥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不想說,哥哥。”Daisy懶懶地回答。 “和Severus有關?” Daisy轉回頭,看著塞德沃,銀綠相間的球衣,光輪1000還握在手上。 “去練習魁地奇了嗎?” “是的,別岔開話題,Daisy,你知道我有多么關心你,我是你的哥哥。” “等我想說,或知道該怎么說的時候,會告訴你的,哥哥。” Daisy的神情讓塞德沃有些擔心,他皺起眉頭,“克莉斯丁說你們已經(jīng)一周沒有說什么話了,很少見,Daisy。” “哥哥!”Daisy懊喪地叫著,把頭埋進膝蓋里。 “聽著,Daisy,你這樣不行,你起碼得給自己一個交待,昨天的飛行課因為你的注意力不集中,差點從掃帚上掉下來,上午的麻瓜研究課,你連基本的麻瓜維新論都無法回答,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不是你!”塞德沃把Daisy的肩膀用力的扳過來,搖了搖她,一臉的嚴肅。 是啊,這不是她!可是什么才是她! “哥哥,幫我個忙。”看著塞德沃英俊地臉上線條變得有些陰冷,Daisy緩緩的開口。 “說吧,任何事。” “幫我查一下,“摩德藥品行”的問候函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們會知道Severus。” “只是這個?” “是的。” “我答應你。” 看到Daisy把注意力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