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邊放著他剛剛摸過的鑰匙。“解釋。”“兒子需要一件上好的兵器。”“接著說。”“兒子要賠禮道歉。”“嗯。用你老子的東西賠禮道歉?虛偽!”王爺抬手拍了拍桌子。白溪只得垂眸認錯:“我···現在急用。日后還給您。”“混賬!你是我兒子,王府的東西難道不是你的?不孝!”“···”突然覺得坐在上面的是他娘。白溪默默坐著等著他爹發話。王爺瞥了他一眼,嫌棄地擺擺手:“咳,去挑件好的。”“謝謝爹。”“嗯。這幾天你就坐這個凳子上吃飯。”“···爹···”又矮又小的凳子可怎么好?!白溪盯著他爹試圖傳達自己的不情愿。后者瞪大眼睛高聲道:“看什么?趕緊去道歉,回來好好反省。”“···是。” 當天晚上,威風凜凜的昱王爺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跟自家王妃抱怨:“你兒子今兒個不知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千里迢迢地趕回來備厚禮給人請罪去了。”“什么?!多厚的禮?”“寶庫里最好的那種。”“那還了得?!”王妃放下手里的衣服就要出門。王爺拍著桌子怒道:“太不像話了!”成功地將王妃留在了屋內。王妃坐回床邊輕笑著瞟了他一眼:“噗!行了。我還不知道你?芝麻大點小事都能吹上天。我早問過他了。咱兒子的終生大事還比不上一個寶庫?”“嗯,十個寶庫也不在話下。”“行了。睡吧。”“是。夫人。” 與此同時,同一個屋檐下,“很不像話”的某人又失眠了,原因無它。某人一手按著胸膛,一手摸了摸臉頰,恨不得跳湖里去冷靜冷靜。想起回來的時候··· 女子快他一步,站在王府門口,遠遠地便笑吟吟地沖他揮手,他不自覺地加快速度,最后幾步慢悠悠地下馬走過去。兩人一路走回他的院子,女子笑著問:“那件兵器···你也很喜歡的嗎?”“沒有。”“噗!我哥只是喜歡收藏貴重的東西。”她笑著在門口停下腳步,突然想起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你今天看到那個李姑娘了嗎?”“沒注意。”白溪攥著袍子悶聲道。杞末瞧著他有些窘迫的樣子,慢慢靠近親了他的臉頰,“慶祝你和我哥初次相識。”“我···”“我哥很滿意。我也,還算滿意。”杞末笑著轉身回屋,幾步之后又轉身···看著某人將將轉過去的側臉,“記得喝藥。” 喝藥啊···黑暗中躺在床上的白小王爺愣愣地捂住嘴巴哈了口氣,沒有藥味?難道沒喝?他坐起來望了望桌子又躺下,啊喝了,還漱了口··· “將軍···”隔壁的三月忍不住出聲,“你已經翻了一刻鐘了···”為什么今天是他當值?!他明天還要出任務啊!“將軍···你能點我睡xue嗎?” “···”好主意!白溪坐起來嚴肅地對著隔壁道:“三月,過來為本將點xue。” === ☆、第40章 第四十章 那個將軍謝罪中 隔日天高云淡,青年坐在書房習字,書桌就在窗前。窗外種著近日移栽的茶花,白茶花姿綽約,香入肺腑。然青年渾然不覺,或者說并不在意。他一只手拄著下巴,半垂著眼簾,眼睛下方透著青色。女子端著藥坐了好一會兒,突然湊過去看他面前的宣紙,青年僵了一瞬抬眼看過來,半驚訝半迷蒙。 “噗!”“別···別看。”聽見女子的笑聲,他終是反應過來隨手將畫滿線條的紙團成一團扔到腳下。 “怎么沒睡好?我這里有安神香。不過···要徹底根治的話需”“不用。我會慢慢習慣的···”他伸著手接過藥碗,吹了吹便大口大口往里灌。“習慣什么?”杞末疑惑地看著他,納悶道:“失眠可不能習慣。”“沒事。只是不太習慣···一個···禮節。”白溪說得有些艱難,眼神頗有意味地掃了她一眼。杞末扔了塊帕子給他,微笑道:“我當是什么難題。禮節之類,多加練習便是。”“是嗎?”白溪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了一陣,接著端著剩下的藥湯一飲而盡。 “下午有事嗎?”杞末托腮望著窗外發了會兒呆,突然出聲打破寂靜。“無事。”白溪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藥漬,抬眼問道:“問這個作甚?”“我二哥想請你喝茶。”“···來人!備水!” 備水?杞小大夫覺得自己對他可能還不夠了解,面上的驚訝也掩飾不住,直接拽住他的衣角問:“慢著,你備水作甚?”“沐浴。”“···不是剛剛才洗過?”頭發還散著呢,外衫也不穿好,只掛在肩上罷了。白溪聞言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著裝,愣了愣,十分認真地舉著右手,“弄臟了。”“一點墨漬罷了,哪里用得著沐浴。等著!”杞末好笑地出去打了盆水,浸濕了毛巾走過去拿起他的手細細擦拭,沒一會兒便收手道:“好了。”白溪伸著手看了半晌,猶豫道,“我還是去沐浴”順便再熏個香? “洗什么?干凈得很!”杞末按著他坐下,“我二哥粗糙慣了,不用跟他客氣!”她這話說得十分之肯定,白溪抿抿唇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要說什么,只好看著她不語。“我二哥膽子小,你別嚇著他就行。也別被他嚇著,”杞末笑著比了個扎針的動作,“紙老虎罷了!一扎就破。”“···”這是在說我?白溪憂心忡忡地想。 “好了,都不知道你在緊張什么。喝喝茶罷了,我給你選件衣服,”杞末邊說著邊拉著他進房間,開了衣柜取出衣服一件件比劃,“唔,這件不錯···這個也好看···”“藍色的。”白溪突然出聲,杞末順著他的視線扯出一件袍子看了看又放回去,“嗯?我覺得月白云紋的不錯。”“藍色的。”白溪固執地重復了一遍。杞末只好扒拉了幾下,直起身子看著他問:“哪一件?”藍色的還挺多。“水紋。”“好。” 下午,正是陽光最烈的時辰,兩人打著傘一路走去定好的茶樓。路上的行人很少,做工的人們大都躲在路邊的涼棚里喝茶。一男一女走在路邊優雅如畫,只是一把傘的遮陽效果有限,即使是最大的傘。男子一手撐著傘,握著傘柄的幾根手指規規矩矩地并在一起,傘檐向著另一邊傾斜。女子仰頭看了眼他露在陽光下的小半邊身子,伸手握住他抓傘柄的手往那邊推了推。男子立即側頭道:“我不熱。”“我替你覺得熱。好了,你想失約?”“我背你。”男子想了想,松手欲要蹲下,女子及時挽住他的胳膊,“你的衣服可不能皺。快走快走。” 兩人又換成了最初的狀態。到了茶樓男子收了傘遞給一邊的仆人,跟著女子步上二樓。杞辭已經到了,一個人坐在窗戶旁邊擺弄著一個木盒。 “二哥!”女子歡快地喊了一聲。“呦!你們終于來了。請坐。”杞辭說著,待他們落座后,將木盒推到自家小妹面前。杞末歡歡喜喜地打開,里面···就是一件白玉蘭花簪,精致大方,漂亮是真,然而對于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