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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道,沒有收到與以往相同的回應,揪心的同時松了口氣。“···”“算了。沐浴的地方在后面,我去給你買身衣服。”她還真怕發(fā)瘋的小師叔六親不認對她下手。 二月十二,根據(jù)派去跟蹤的暗衛(wèi)與前去查證據(jù)的探子呈上來的消息,案子終于落下帷幕。州牧府的月銀不過一兩,其中卻有人用的是梨花木的桌椅,吃著大魚大rou,往日里不曾在意也就罷了,細細一查既不蒙祖上庇佑又不是家人接濟,做了什么便很有文章了。再說那些大戶,使手段逃稅的不在少數(shù),最可怕的是做下害人性命的勾當,還妄圖用金銀擺平一切。手段殘忍的雖說是府上的打手,可要說主人全不知情那才是可笑!沾血的銀錢大約太不好用,這大戶上下打點時出手倒很是闊綽。 銀錢與供詞擺在堂上,接好手筋的證人坐在椅子上被人抬到了堂下,代州牧大人按律審判完畢,心情很是有些沉悶。回到后堂看見某師姐妹二人神神秘秘地耳語看到他還一把關(guān)上了門更是悶了幾分。到了下午派去抄家的士兵稟報說她們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白溪莫名有些不好的預感,披風都來不及系,快馬加鞭地趕去那邊。 “你們抬起頭來好生看著!”月白衣裳的女子一聲大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一群人疑惑地望過來,紫衣女子立即長劍一揮,兩雙手腳應聲落地,血流了一地。“啊!”“哇哇哇!”女人和孩子的哭聲霎時劃破天際。女子又是一劍下去,剜出了兩只眼珠。月白衣裳的女子沖她眨了眨眼,紫衣女子了然,抬手把淌著血的殘肢扔到地上。杞末清了清嗓子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覺得殘忍?這個是假的。”沒錯,地上的血又黑又稠,眼珠也不過是兩只魚眼。“你們家的好主子不知把多少人弄成了這幅模樣。該償命的都償命去了。”杞小大夫擺著冷艷地表情,說得正氣凜然,“多少人無家可歸才換來你們的生活。抄個家實在不為過。你們趁早離開自謀生路免得有鬼,夜半尋仇。”她煞有介事地低聲道,嘴角掛著神秘兮兮的笑容。“噗”紫衣女子忍不住笑了聲。杞末看了她一眼正了正神情:“你們可以走了。有需要錢的可以找我借。”“你哪來的錢?”紫衣女子湊過來耳語。“白溪的。”杞末小小聲地回答。紫衣女子壞笑著揚了揚下巴,“···他就在那邊。”“?!”杞小大夫僵直了身子,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臉,“他不會都看到了吧?”“差不多。”“···我們走吧。” 師姐妹兩個就這樣倉促之下離開了錦州。杞末出了城騎在馬上,還是一臉恍然,“師姐···”“怎么?還想著呢!”“沒···我有點擔心···”她喃喃著道。“以前也沒見你這么上心。出口氣罷了,他還能殺了你?”“也···不全是為了出氣···主要是,怕那家人找他尋仇···”杞末咬著唇有些赧然。“···師姐支持你!”紫衣女子伸手想拍她的肩膀,距離太遠夠不到,只好訕訕地握拳虛咳了一聲。杞末一時腦熱,也不知她想要支持什么,不過確實讓她輕松不少,過去的便是過去了,這一樁插曲完全不影響兩人前去辦事的心情。 璧月山的弟子,算起來大都有些家底。杞末這一回才算真真切切地知道,她師姐,是多有家底!她爹,乃是一方霸主,睥睨江湖的那種。當然,那是以前,現(xiàn)如今,是明面上普通的武林中人,看樣子勢力還是不小就是了。最讓她吃驚的還是因為一個人,初初見面,杞末就被那人狠狠驚艷了一把。沒錯,不是因為美輪美奐的院落,數(shù)量驚人的下人,而是被她師姐那溫文爾雅風姿絕佳的爹驚了一把,完全超乎意料,她還以為師姐的爹是個魁梧的虬髯大漢呢! “你不知道她爹有多···我原以為,會是個魁梧健壯的大叔呢!”辦事歸來的小大夫一臉興奮地對某人道。白溪面無波瀾地聽著不語。“這個時辰了,你不用去做事?”杞末又問。“新上任的州牧大人前幾日已到任。”“真遺憾。你又是個閑人了。”杞末微笑,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朋友之間,久別重逢的問候。”白溪給了她一個復雜的眼神。杞末低著頭并沒看見,還在自顧自地說話:“不許躲了啊。我對朋友···都這樣。”“···男女有別。”沉默良久的白小王爺終于憋出四個字。“那,朋友之間,有男女老少的分別嗎?”杞小大夫調(diào)皮地眨眨眼。說起來,她能參悟至此,多虧了小師叔!嘖,前不久剛做了一件對不起他的事還有些愧疚呢! 白溪想了想認命地回答:“···無。”“那不就是了。”“···我慢慢習慣便是。”“這就對了!來!把藥喝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腦劇場 杞末(親親):朋友之間的問候。 白溪:···(欺負我沒見過世面???)男女朋友? 杞末(疑惑):那是什么? 白溪:··· ===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那個將軍在相親 三月,春生細雨。楊柳吐綠,鶯燕和鳴,繁花斗艷,紙鳶傳情。眼見得風光大好,男男女女的終身大事也提上了日程。錦州的媒婆們瞄上了王府這棵大樹,頻繁sao擾之下終于引起了王妃的注意,連帶著王爺也受到了影響。以往自得其樂的兩人對這事起了興趣,搜集了全城適婚女子的畫冊,挑揀了一番送到兒子那里。白溪平靜地接過,隨手扔到一旁。 “兒子,你覺得趙家的女兒怎么樣?貌美賢淑。”王妃拿起一幅畫邊端詳邊道。白溪隨口回答:“不怎么樣。”“張家的這個···富有才學。”“不要。”“王家的···哎這個好,精通廚藝。”“不。”“嗯,李家的這個不錯···是個會武的,直率英氣。我看可以。”“娘···我現(xiàn)在不想考慮這些。”白溪無奈地看著自己興致高漲的娘親,抬手把冊子合上。王妃拍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我這不是在替你考慮嘛?!快,選一個!”“···娘,”白溪揉著額角道,“怎樣您才能打消這個念頭?”“不知道。挺好玩的。”王妃翻著冊子隨意地回答。“···那您安排吧。但是,兒子不會跟她們之間的任何一個成親的。”白小王爺不得已,只好妥協(xié)。“那是你的事。”得了首肯的王妃拿著冊子興致勃勃地往外走,“說好了啊,聽我的安排!” 于是,到了這一日,杞末正在給他把脈,一個侍衛(wèi)跑進來道:“將軍,王妃請您速去花園見客。”見客?“告訴母親,我隨后就到。”白溪無奈地起身,“你在這等等。”接著從架子上取下一個木盒遞給她,“先看看這個,我去去就來。”“嗯。”杞末打開盒子,平靜地點點頭。 白小王爺走進花園,只看見一個女子坐在亭中。明眸善睞,膚若凝脂,柳眉櫻唇,端的是如花似玉的好相貌。女子見他過來,起身笑著招呼:“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