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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所以沒和司凌同行。 所以最后司家兄妹一起下山去了。 司寒原本不欲下山的,不過司凌興沖沖地在他耳邊叨念著符箓交流大會、陣法交流大會、煉器交流大會、煉丹青交流大會,還有恒洲之島極為出名的群仙臺、煉心臺等等東西,也讓他提了些興趣,罷想,決定去會會。 于是大家都各有各的目的,往不同的地方去了。 符箓交流大會位于恒洲之城城東的一處巨大廣場,參賽者與觀眾有不同的進出口,而每個進入廣場的觀眾要交付十枚下品仙靈石的入場費。等進入廣場后,發現還分有普通席、貴賓席。普通席顧名思議,就是廣場四周那些并排著的座位,密密麻麻的,供給低階修士觀看比寒。司凌一看馬上否決了,覺得她家大哥如此高嶺之花,哪里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別的修士一起擠那些普通席,于是毫不猶豫地掏仙靈石去要了個貴賓席。 貴賓席是一座小型的包廂,包廂里還設了空間擴展術,倒不顯得狹小。貴賓席的租金一天一萬塊下晶仙靈石,一次要租足了十天,十天便是十萬下晶仙靈石。 司凌聽到負責接引的工作者介紹時,心里倒抽了口氣,直罵恒洲之島太會做生意了,簡直是jian商啊!怪不得去貴賓席的都是高階修士和一些有錢有閑的大家族弟子。 雖然心里罵他們jian商,司凌還是毫不猶豫地掏了仙靈石,弄了間包廂里的貴賓席。 等他們坐下時,幾只妖都跑出來了,這也是司凌為何寧愿掏仙靈石弄這種包廂,就算沒它們妖之間什么事情,幾只妖也想要見識一翻的。 司凌手一揮,桌上出現了很多干果類的零食,還有水靈靈的靈果、仙果,這些東西用來堵妖獸們的嘴,讓它們專心吃東西,別隨便跑出去亂逛惹禍。 司凌看了眼扒著顆仙果吃的重天,難得見到它,拽了指它毛茸茸的小耳朵,問道:“重天,你最近去哪里了?別到處亂跑,這里可不是聞人家族,高階修士很多,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咱們都沒辦法。” 重天一爪子撓過去,拍開她膽敢拽自己耳朵的手,朝司凌嗷嗚兩聲,黑紫色的獸瞳里明顯是鄙視。 正啃著仙果的小妖蓮接著道:“司公子,主人說它前些天發現恒洲之島來了很多魔族、妖族的修士,讓你小心呢。” 此次人修的諸島交流大賽,也特地邀請了魔族中的貴族及妖族中的強者過來觀看,司凌早已知曉下界與上界中各族人的關系不同,當知道妖修和魔修能堂而皇之地來到人修的地盤時,還是有些吃驚的,不過聽多了,倒是覺得沒什么了。 人、魔、妖三族因為地盤不同,互不干涉,雖有往來,但只要不越界做過份的事情,大伙都睜只眼閉只眼。且三族中因地域不同,很多資源材料的產出也不同,由此也加深了三族間的往來。總的來說,在上界中,因為地域太廣,三族還算是和平共處的,不若下界三族關系十分惡劣。 司凌摸了摸自己的臉,由于在別人的地盤,且恒洲之島人多事雜,司凌覺得還是先戴著面具比較好,等這事完后,再拿下千面面具恢復原來的樣貌。總的來說,還是因為她的修為太低之故,只能掩飾住自己那惹禍的臉。 其實這張臉招禍的原因是某位還被鎮壓在怒海中的便宜爹,司凌從很多人那里知道自己這張臉和那位便宜爹是極像的,然后十個人中有五個人見到她時,是要喊打喊殺的,也不知道當年那位便宜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在下界時,她便從衛觀涯那兒知道便宜爹被鎮壓在上界一處深海中的事情,衛觀涯還曾言,他日待她修為有成,可以去怒海中助便宜爹一臂之力,助他脫離怒海。 司凌平時雖不提這事,心里卻是記住了的。經過幾百年不斷融合,她完完全全接收了原來“司凌”的一切,承了那位便宜爹留給她的血脈,自然要還他一個果的。來到上界后,有空她也去聞人家族的藏書閣翻了很多藏文和玉簡,不過找來找去,好像都找不出怒海在何地,只隱約發現提示了極東之地,卻沒個明確的地點,讓她有心而無力。 當然,事后她也去詢問了很多人,很多發現知道怒海的人不多,能知道的都是高階修士,例如像賢修這樣的高階修士。 一次司凌詢問賢修時,賢修當下對司凌道:“怒海之險,難以估量,若無大乘期修為,莫要尋它。” 從賢修那里可知,要去怒海,必須要修練到大乘期方行,沒有大乘期修為,根本無法抵達怒海。就算尋到怒海,估計最后也只有葬身怒海一途。 司凌只能作罷。 “司公子,二品仙符交流大賽開始了。”小妖蓮提醒道。 司凌一聽,馬上收回了其他心思,開始凝細看,不放過一絲一毫。 符箓交流大賽從一品仙符到九品仙符都有,持續了一個月,司凌也窩在現場一個月沒離開,簡直是如癡如醉。甚至每次比賽完后,她會跑出去傾聽那些符箓師討論仙符繪制的心得及技巧,有不懂的還可以詢問,對方看在她虛心求教上,也會耐心回答,讓她獲益不淺。 這一個月中,除了前三天幾只妖是安份地呆著的,第四天開始,重天便帶著白虎、灰鳥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玩耍。而司寒直接閉目盤坐在一旁,開始修練起來,看得司凌黑線。 符箓交流大賽的最后一天,司凌退了貴賓席后,便直奔交流賽會場,這兒有各種比賽時制成的符箓拍買,她想買一些自己感興趣的回去參悟。 司凌走在前頭,司寒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慢慢地觀察著會場,仿佛在看人生百態,又仿佛已經融入了這片人流中,與天地共存。 司凌來到一處展示臺,一眼便相中了一張制法十分特殊的五品仙符,仙符旁還有一塊仙符師記敘的制符心得。司凌更看中那份心得,剛伸手撈中仙符時,一只手也同時伸了過來,頓時兩只手各抓住了仙符的上下兩截。 司凌和那人同時抬頭,然后互相瞪著對方。 來者是個合體期修為的女修,眉目如畫,算得上是中上等的美人,不過眉間卻顯得有些鋒利,破壞了那分美感。 “這是我先看上的!”那女修抬起下巴,驕傲地說。 司凌沒放手,同樣抬起下巴,“這是我先抓住的!” “我從比賽時看到有人繪制它時,就看上它了,原本已經和人打好招呼將這張仙符賣給我!”那女修絲毫不退讓。 “那又如何?我比你來得早,比你先抓住它!”司凌絲毫不退讓。 那女修怫然不悅,“你欲要如何?打一場?誰贏了就是誰的!” 司凌將她上下一看,搖頭道:“前輩明顯比晚輩修為高一個境界,若是用斗法解決,晚輩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