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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貨! 司凌嘴角抽搐,忙將它帶走了,省得它克制不住自己,跑去搗亂。 找到了玄字十號房后,司凌用東方家族的修士給她的那枚玉簡打開了房間,房間里的面積只有五十平方左右,一床一桌一椅,很簡單的擺設。 司凌也沒介意客房裝飾不夠華麗,將門關上,再將九轉靈陣擺上,然后趁著這半年的旅行時間,開始繼續修練。 半年后,千山之島到了。 東方家族不愧是個超級大家族,這一路上沒有不長眼睛的仙盜來打劫襲擊,平平安安地抵達了千山之島。 司凌可是聽說過這上界中,仙盜可是一門很多修士選擇的職業,很多混不下去的修士都跑去當仙盜了,專門朝各區域間往來的飛天船及獨行人下手。當然,仙盜們也是惜命的,一般沒那膽子去打劫那些大家族的飛天船。是以若是想穩妥起見,出行一般還是搭乘那些大家族的飛天船比較好,不過一般費用也貴得讓人蛋疼就是了。 司凌從飛天船走下來,出現在一處港灣中。 這是一處仙云繚繞的天空之港,從高處俯望而下,可以看到浮島下方的云海,云海之下若隱若現地呈現可見地面的山川河流。 司凌站在港口的一處空地上,瞧了瞧那些停泊在港口云海前的各種飛天船,有大有小,標志不一,都是可以通往各處的浮島。身旁有很多來來往往的修士,這些修士有些徒步而行,有些坐在由靈獸拉著的精美轎車里,而且乘坐轎車的大多是一些衣著華貴出奇的修士,以女修居多。 司凌深吸了口氣,終于來到千山之島了,該去找大哥了。 想罷,司凌抬步往港口的出口行去。 ☆、第 283 章 甫一出了港口,司凌看著寬敞的街道,還有街道上往來的修士,突然發覺自己不認識路。不過很快地,這個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一名化神期的女修架了一輛由靈獸拉的馬車過來,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問道:“這位仙子,不知您要去哪里。” 司凌看了眼那拉車的靈獸,渾身純白色,身形長得像馬,不過腦袋像犀牛,且有兩只角。這是一種十分溫順的靈獸,名叫雙角馬,速度極快,很多仙城里因不宜飛行,皆用這種靈獸來作交通工具。司凌的視線從雙角馬轉到駕車的女修身上,一眼便見到她掛在腰間的腰牌,是墨綠底紅色山型圖案的腰牌,這是上界出身的修士的令牌。 司凌沒有遲疑,很快便上了車,重天蹲在她肩膀上,好奇地張望著,然后雙眼盯著拉車的靈獸,那靈獸走在前面,車駕套在它身上,屁股對著他們。靈獸白色的屁股又圓又肥,重天瞅了瞅前面駕車的女修,然后悄悄地泄露了些威壓,那拉車的雙角馬被這股來自遠古時期大妖獸的威壓驚得嘶鳴一聲,瘋狂地往前沖去,橫沖直撞,使得過往的馬輛行人都遭了殃。 那女修驚慌失措地控制著雙角馬,緊緊地拉住韁繩,而司凌忙用千斤墜定住身體,然后瞪向罪魁禍首的某只妖獸,重天大爺十分無辜地看著她,用爪子撓撓臉,抖抖臉上的須須,然后用那雙紫黑色的妖瞳瞅著她,看起來就像是只弱小的妖獸幼崽。 司凌臉色有些發黑,就算現在賣萌也掩飾不了它剛才作死的行為,別以為她沒感受到它特地泄漏出來的威壓,欺負只拉車的溫馴靈獸很好玩么? 雙角馬被遠古大妖獸的威壓嚇得夠嗆,簡直不要命一樣到處亂撞,司凌已經看到了前方一輛馬車被雙角馬撞得車套脫離了那只雙角馬,飛了出去,車里的修士被壓在車下;斜面還有一輛馬車也被撞翻了,另又有一些路旁的攤販都被掀了…… 簡直就像是一只妖獸引發的血案啊有木有! 司凌看著這一幕,頭皮有些發麻,再看那只被驚嚇的雙角馬怎么也控制不住,只好親自出馬,將那女修往旁邊一拽,自己落坐在車轅旁,一手扯住韁繩,一只手按放在雙角馬的背上,用溫和的水靈力安慰它,等它稍微安靜下來時,手指一彈,將一枚小妖蓮提供的五花雙荼果彈進它的嘴巴里。 五花雙荼果是小妖蓮特地為重天和小灰、小白培養出來的,比妖羅果更受妖獸們歡迎,只是這種靈果難尋,在遠古時期就絕跡了。小妖蓮還是在寶華仙府時得到那么一小株苗,后來種在紅蓮空間里精心地護養了一百年,才開始開花結果。 雙角馬吃到了五花雙荼果后,果然完全被安撫了,輪到重天不高興了。那是它的口糧,五花雙荼果種了一百余年,在木靈力的催熟下,才結了一次果,且所結的果子不多,司凌舍不得浪費,喪心病狂地限制了它們每次食用的數量,饞得兩只妖獸每每看著五花雙荼樹流口水。卻沒想到,小凌子這般大膽地拿它們的口糧去喂只下等的靈獸。 司凌不理會不高興地用尾巴圈著她脖子的妖獸,終于控制好馬車時,便見到穿著清一色玄衣的修士步伐整齊地朝這邊走來了,看他們有秩序地驅散周圍的人,便知道這些侍衛應該是千山之島維持秩序的侍衛。 為首的一名面容冷硬的修士臉色很不好地道:“你是怎么駕車的?雙角馬怎么會失控?” 司凌沉默,自然不能告訴他,因為一只看到人家屁股rou多就受了刺激的遠古大妖獸閑得蛋疼地泄漏了威壓,驚嚇到了溫馴的雙角馬,使它們驚得發狂吧?這答案真是特么的讓人想抽死重天這貨。 就在司凌醞釀著答案時,那修士臉色更不好地道:“你的令牌呢?是哪個區的人?先出示令牌,順便跟我們去一趟轄區的大廳,報備一下,至于今日的損失……” 司凌還沒說話呢,就見這修士居高噼哩叭啦地說了一堆。這時,那女修終于反應過來了,弱弱地道:“楊前輩,晚輩是海良區的人,至于雙角馬為何失控,晚輩也不知道……”說著,不禁有些沮喪和害怕。 那修士看了看坐在車轅旁的司凌,又看了下里頭的修士,發現她腰間的令牌,神色微緩,然后又冷冷地對司凌道:“你的令牌呢?” 這是例行檢查,每個浮島對于進入他們地盤的修士都管得極嚴格,并不是人人都能隨意地進出這些天空之島的,若不是那個浮島的修士,更沒有資格入住此地,甚至夜晚的時候,根本不允許修士晚間在街道上閑逛,一經巡邏的修士發現,直接叉進天牢里關著。 司凌在來之前補充過一些常識,雖然不喜歡這人強硬的態度,不過這修士深不可測的修為讓她息了其他念頭,基于多不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乖乖地將令牌拿了出來。 楊澤見到那方令牌,頓時明白了司凌的身份,不過翻到令牌的背面,發現還是一片空白,便知這個是今日剛到千山之島來的飛升修士,還沒有去登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