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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得拐彎抹角地安慰一翻。 為了慶祝她平安歸來,司凌和張如俠等人在青霞峰上喝酒慶祝,喝了半天,遠(yuǎn)處有遁光出現(xiàn),卻原來是柳成風(fēng)等人過來了。 一見到洞府前空地上圍坐在石桌上喝酒的眾人,柳成風(fēng)便朗聲笑道:“司小弟,你們喝酒也不叫上兄弟,太不夠意思了。” 蘇紅緋在他后腦勺上拍了一記,笑道:“師弟,這位是司姑娘,不可再叫司小弟。” 司凌感覺到了來自蘇紅緋的惡意,似乎對她變成女人極為開心,原本溫婉得體的笑容都燦爛起來了,聽得她心里也有些郁悶,她為毛這么開心?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好難懂啊…… 柳成風(fēng)嘿嘿一笑,坐到司凌身邊,豪爽地拎起桌上一壇靈酒咕嚕地喝了半壇,一抹嘴角說道:“不管是司弟弟或司meimei,都是好兄弟!來,咱們干一杯,慶祝你平安歸來。” 喝了幾壇子酒,司凌的臉蛋浮現(xiàn)兩朵紅暈,這次她拿出來的酒是紅蓮空間里存了百來年的,度數(shù)夠,沒有用靈力化解的情況下,很容易醉。等那些與司凌交好的修士從天宗派各處趕來,看到她的醉態(tài),幾乎看直了眼睛,而一些定性不夠的——例如傅明心,直接噴鼻血。 “年輕人啊……”張如俠一副過來者的語氣嘆道。 嚴(yán)浩、唐凜然神色有些冷峻,用目光凌遲這些沒定性的年輕人,作為天宗派年輕一輩的精英弟子,也特沒用了,明日開始要丟去后山多煅練。柳成風(fēng)是個(gè)大咧的,根本不將司凌這張臉看在眼里,和她勾肩搭背的時(shí)候,也不看她那張臉,倒是怡然自得,喝酒聊天罵人,順溜極了。蘇紅緋和于雪等女修,倒是保持著自己的形象,直接摘了青霞峰的那些靈果堆在桌子上,邊喝靈酒邊吃靈果,感覺不夠時(shí),直接到青霞峰下打幾只妖獸烤了作下酒菜。 眾人聚在青霞峰中喝酒,一喝便是五天五夜,直到司寒從百練峰回來。 “哦哦,小師弟回來了~~”已經(jīng)醉了的張如俠壓在司凌身上,一只手?jǐn)堉难駛€(gè)逛青樓的紈绔子弟一般,就差沒伸出咸豬手去扒司凌的衣服了。 而司凌也有幾分醉態(tài),伸著手拎著酒壇和柳成風(fēng)豪爽地對飲,其他人在旁邊吃烤rou邊磕干果邊將酒當(dāng)飲料,嘰嘰喳喳地聊著天,指點(diǎn)著在青霞峰洞府前廣場上舞劍的幾個(gè)修士……真是熱鬧極了。 司寒的臉色更冷了,冷得眾人打了個(gè)哆嗦,然后馬上收起了各種醉態(tài),靈力一運(yùn)轉(zhuǎn)便將酒精逼出體內(nèi),然后打著哈哈,忙不迭地溜了。 司凌也酒醒了,忙將亂成一團(tuán)的衣服撫順,跑過去道:“大哥回來啦。” 司寒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冰冷的寒目看她雖然自以為隱秘地極力撫平、但還是有些褶皺的衣服的動作,伸手將她拎了過來,直接拎回洞府里。 小妖蓮趁機(jī)從司凌袖子里跳了出來,跑到重天它們那里,而重天和小灰、小白正在吃烤rou,見狀三只都嗷嗷啾啾嗚嗚地叫起來,心說小凌子要遭殃了,真是太可憐了~~ 十年后,天宗派,寒水峰。 天宗派中有幾十萬山脈,其中又有無數(shù)小山峰,峰上云霧繚繞,偶有靈獸仙鶴清啼,仿若仙音,讓人不由駐足聆聽。 今日,整個(gè)滄宇界的人都知道,天宗派有大事,且也是轟動整個(gè)滄宇界的大事——今日是天宗派弟子飛升之日。 聽聞這件事的修士紛紛趕往西境,甚至那些成名好幾千年卻一直未有機(jī)會飛升的的化神修士也趕了過來。 兩百歲出頭便飛升的年輕修士,在滄宇界幾乎是無前例,也只有上古時(shí)期那些大能者可以比擬。是以單就是這項(xiàng)就足以讓人轟動了,也讓那些成年已久,卻摸不到飛升契機(jī)門檻的老怪們心頭不是滋味。為此,他們趕往此地,不過是想要近距離觀看,以尋找飛升的契機(jī)。 只有一人是例外。 “據(jù)聞以衛(wèi)島主之能,應(yīng)該早該飛升了?可有此事?”丹符宗的一位長老神色復(fù)雜地問道。 聽到這句話,很多人皆看向悠閑地坐在由幾只靈獸拉著的懸浮在半空中轎子里的紫袍男人,心頭萬分不是滋味,他們拼死拼活,只想哪日得道飛升,延長壽元。可是以這男人的資質(zhì),早就可以飛升了,偏偏用秘法壓制了修為,生生留在下界幾百年,真是讓人想糊他一臉大姨媽。 衛(wèi)觀涯笑得舒朗云闊,說的話卻仍是十分具有無恥之特色:“急什么?總要和你們這些老朋友多聚聚再離開也不遲,免得將來本座飛升了,怕是再也見不到滄宇界的諸位道友,每每一想,便不舍得離開啊。” “……” 怒!這不是詛咒他們永遠(yuǎn)也無法飛升上界嘛?! 忙著安排前來觀禮的賓客的天宗派掌門清元真君有些頭疼,這群老怪聚在一起,總要打個(gè)嘴炮,讓旁邊的人聽得膽顫心驚,生怕他們一個(gè)不合就要打起來,到時(shí)遭殃的還不是天宗派? 眼看衛(wèi)觀涯就要拉得滿滿的一手仇恨時(shí),突然寒水峰上天降異象。 只見原本云霧繚繞的寒水峰突然降下一道霞光,伴著霞光而來的還有一聲雷鳴,以寒水峰為中心千里之內(nèi)金光乍現(xiàn),仙樂飄飄。 眾人屏氣凝神而望,被那金光一掃,只覺得身體都有些飄飄然,仿若沐浴在一片祥和的仙音中,自己即將要羽化成仙。 這時(shí),一道以金色為主的霞光降到寒水峰,漸漸地一名穿著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出現(xiàn)在寒水峰頂,衣袂飄飄,在金色霞光中,身體緩緩飛升半空。 那男子面容俊朗,神色冰冷,眸色清寒,一身潔白無垢的白色道袍,整個(gè)人宛若那山巔之上終年不化的冰雪,冰冷、無瑕,讓人只能仰望。男子目光緩緩掃過天宗派諸人,被那道目光掃過的修士只覺得無所遁形,幾乎不能自已。 他站在半空中,白色的衣角融入金色霞光中,視線緩緩地落到了青霞峰上,開口道:“此番一別,不知何日再見,為兄在上界等你!” 清冷的聲音響徹整個(gè)天宗派,幾乎所有的人下意識地望向青霞峰,卻只能看到青霞峰中一名穿著淺藍(lán)色衣裙身姿柔美如云的女子背影。 待得那女子點(diǎn)頭,男子又看了一眼天宗派數(shù)十萬山脈,半晌不再言語,負(fù)手而立,迎著金色霞光,直沖云宵之端,消失在那道天門之后。 天地恢復(fù)正常。 那些修士看著天空中消失的天門,心中悵然若失,唯有一人目光直直地盯著青霞峰上的淺藍(lán)色衣裙的女子,雙目晶亮如炬。 多年后,天宗派這一次年輕修士的飛升,仍是讓人津津樂道。 百年后,天宗派再次有修士飛升。 天宗派諸多修士再一次觀看了重復(fù)百年前的飛升盛景,而滄宇界諸位化神修士當(dāng)?shù)弥熳谂蓪⒂行奘考磳w升時(sh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