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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忤在那里沒了反應(yīng)。等他們凝目望去,很快地也和那些守山門的弟子一樣,完全僵硬了。 司寒本欲進山門的,誰知天宗派的人來得這么迅速,而且都忤在門口中,將山門給堵了,而且來的還是以掌門為首的幾位長老們,多少還是得給些面子的。 “掌門,幾位長老,司寒回來了。” 冰冷的聲音如同那極天之地來的冰水,澆在眾人心頭,很快便讓他們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了,只是,目光仍是不移地落在那個站在司寒身邊那個穿著粉藍色衣裙的女修,這女修元嬰期,除了一張妖孽到極點的臉,沒什么特別的了,但是—— 這張臉、這神態(tài)、肩膀上的妖獸……活脫脫就是某個人啊! 直到一道聲震宙宇的怒吼聲傳來:“臭小子,你終于舍得回來了,還不滾進來,要為師去迎接你么?!” 清玉神君的聲音幾乎覆蓋了整個天宗派,也讓眾人發(fā)直的目光終于斂了起來。 清元真君擠出牙疼一般的笑容,說道:“回來就好,先進去吧,有什么……呆會再說。”說著,又看了那張妖孽一般的禍水臉,有些不太能接受。 其他人也呵呵地笑了兩聲,視線若有似無地落在司寒身邊的人身上。 司寒恍若未覺一般走了進去,司凌緊隨其后,然后在司寒有意的遮擋中,那些人不得不收回直盯著人家瞧的視線。 眾人一起到了圣頂鋒的凌霄殿,便開始七嘴八舌地尋問司寒這些年去哪里了,司寒并無不耐,只說了一聲“閉關(guān)修練”,然后大伙便沒聲音了。 之所以不出聲,是因為他們皆能感覺到司寒身上被他壓制的氣息,仿佛已經(jīng)快要到臨界點了,隨時可能暴發(fā)一般。先前因為他回來太激動了,沒有注意到他的情況,現(xiàn)在一探查,皆吃了一驚,心里又有些復(fù)雜。 清元真君欣慰又激動地道:“沒想到……真沒想到,兩萬年了,天宗派終于有資質(zhì)出眾的弟子要飛升上界了,若上界的眾位師祖得知,不知有多高興……”眼中淚花微閃。 其他幾位長老也一臉欣慰的表情,看向司寒的目光慈愛得仿佛這是他們兒子。下界的宗門及家族,哪個不希望自己門派弟子能出個天資縱橫的弟子,屆時飛升上界,也能為宗門及家族帶來無限榮光及利益,這也是為何只要有資質(zhì)出眾的弟子,愿意培養(yǎng)的原因。 就在眾人欣慰時,其他人也趕到了圣頂峰。 司凌很快便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雖然仍是一副面癱相,其實心里已經(jīng)激動了,克制住和他們打招呼的沖動,又因為心情緊張而激動,所以臉上越發(fā)的沒了表情。 比起司凌見到熟人朋友的激動,那些人簡直是晴天霹靂,個個傻眼一般地盯著俏生生地站在司寒身邊的女修,目光在那張熟悉的臉和高聳的胸部間游移,明明還是那張臉,為毛胸前會有兩坨不正常的東西? “司小弟,你好慘啊,沒想到死了竟然直接變成女人了!”柳成風慘叫一聲,一臉悲憤的表情。 司凌:=口=!她一直知道柳成風不靠譜,可是這么嚷嚷出來還真想揍他一頓。 眾人:=O=!!柳小子嘴巴果然太快了,真是欠抽。 沒有人知道,其實這里中最受打擊的便是蘇紅緋了,擁有前世記憶的她,一直根深蒂固地知道司凌是男人,而且曾經(jīng)還做過月千夜的男人,怎么可能以女人姿態(tài)出現(xiàn)? 清玉神君門下的所有弟子也同樣目瞪口呆地看著司凌,然后其中幾個男修看著張司那張臉,臉上可疑地紅了一下,只有于雪一臉木然,張如俠在接受了這個殘酷的事實后,雙眼放光地盯著司凌,那眼光恨不得將她的衣服扒了一樣,看得司凌有些惡寒,忍不住往司寒身后縮去。 最后,還是清元真神清了清喉嚨,問道:“寒兒,你身邊這位是……”其實心里已經(jīng)接受這位就是司凌了。 “舍妹,司凌。” “……” 柳成風又激動地叫了一嗓子,“司小子,你太可憐了,竟然奪舍成了個女人!” 清元真君簡直想要揍這心直口快的熊孩子一頓,難道就不能先了解情況再說么? 司寒十分淡定道:“是鈴鐺的鈴,希望以后諸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多照顧一下她。” 眾人呵呵兩聲,皮笑rou不笑。 張如俠哎呀一聲叫道:“原來是司鈴meimei么?小師弟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鈴meimei的。鈴meimei現(xiàn)在還沒地方住吧,就直接和jiejie住一個峰得了。”說著,已到了司凌面前,拉著她一只手,色瞇瞇地摸了摸。 柳成風直接擠了過來,拍開張如俠的手,黑著臉道:“張師姐,男女授受不親,別離司小弟太近啊!”說著,自己勾住司凌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司小弟你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改天咱們再去喝酒,不醉不歸。” “……” 一道冰霧突然出現(xiàn)將柳成風勾搭的手扯了下去,就聽到司寒道:“男女授受不親!” “……” 等掌門清元真君將所有的人都轟出去后,清元真君這才仔細詢問司寒這近一百年來的經(jīng)歷,從搜魂山之事到他流落異界,再到從異界回來到他消失的六十年。除了在幻鏡幫司凌重塑rou身的那六十年,其他的司寒都一一稟報了,并且拿出自己在天水界得到的一些珍貴的靈草靈植及法寶交給師門。 清元真君自然也聽得出他回到滄宇界那六十年所謂閉關(guān)修練并不怎么恰當,不過看了眼旁邊的司凌,還是咽下了所有的疑問。 “司寒,老實和我說,這位是……司凌吧!” 司寒仍是那句話:“舍妹司凌。” 清元真君無語地看著他,視線移到乖巧地站在司寒身邊的女修,見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看她時,忙微微抬起下巴,面無表情地看過來,無比的淡定,便想起當年第一眼看到那個叫“司凌”的金丹男修,也是端著一張妖孽的臉,卻冷艷高貴得欠抽。而現(xiàn)在也一樣,無論是習慣神態(tài)還有欠抽的感覺都不變,說不是司凌,誰信啊?若不是司凌,世間有長得這般像的人么?就算可以用塑顏丹改變?nèi)菝玻軓纳駪B(tài)到習慣還有肩膀上那只妖獸都一模一樣么? 不過司寒堅持是meimei“司鈴”,大家只好都當是司寒的“meimei”好了,反正只要身份沒問題、對天宗派沒有惡意的,怎么都行。 又叮囑了幾句后,清元真君便讓他去百練峰的清玉神君那里了。 去百練峰的路上,沿途中經(jīng)過的人都像是在看猴子一樣,看得司凌越發(fā)的沒表情。事實上,從回到天宗派起,她就開始緊張了,一緊張就習慣面癱裝B臉,所以真的不是她存心想要表現(xiàn)得欠抽的。 見到了柳成風、張如俠等人,雖然司凌很想告訴他們她就是“司凌”,不過發(fā)現(xiàn)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