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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奇遇,時間會大大的縮短,其他的本君就猜測不到了。” 司凌心中舒了口氣,爬起身來坐到椅子上,靈力在身體運轉一圈,衣服便被烘干了,只是臉色仍有些蒼白,抿著蒼白的唇恭恭敬敬地拱手道:“多謝前輩告知。” 衛(wèi)觀涯不堪在意地擺擺手,把玩著手中的玉杯。 這時,比賽結束了,裁判將所有人的符箓收上去讓評委查看,很快便宣布了今天成為七品符箓師資格的名字,并且也能進入八品符箓的比賽。 在宣布完這件事后,樓望星又站起來,清朗的聲音在整個望星城響起,他宣布了先前作弊事情的查明結果,不出意外的是,負責會場符紙工具的望星城的管事被人發(fā)現(xiàn)暴斃在休息其室中,毀掉了所有的證據(jù),讓人查無可查。 “諸位,這事是望星城的疏忽,望星城會繼續(xù)追查此事,給大家一個交待。”樓望星沉聲說,并且對天宗派道歉,“天宗派的諸位,望星城也在此向你們道歉,并附上歉禮,且你們此次在望星城中所有的花費將由望星城負責。” 司凌嗤了一聲。 宣布完這事后,樓望星宣布明日下一批七品符箓師的比賽繼續(xù),然后宣布散場。 不過沒有一人散場,所有人皆望向衛(wèi)觀涯所在的包廂。 ☆、第 247 章 現(xiàn)場的氣氛太怪了,最后還是樓望星強制讓那些參賽者離開,至于各門派仍滯留的元嬰修士,望星城多少給些面子,沒有強制驅離。 樓望星帶領著望星城中的幾位長老,敲響了包廂的門,基于尊重,才忍耐下直接將之轟開的沖動。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門才打開,幾人望去,便見到包廂里坐著的兩人,衛(wèi)觀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派閑適優(yōu)雅,另一人臉色有些發(fā)白地坐于他對面的椅子上,看起來——剛才被欺負過了的樣子。 于是在場諸人很快又想起了衛(wèi)觀涯喜好男風的傳聞,莫不是他真的看上這個長相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了,才會將之帶走? “衛(wèi)島主,今日的比賽已經(jīng)結束了,不知衛(wèi)島主有何安排?”樓望星客氣地問道,其實心里巴不得他快快消失,別賴在他的望星城里,外一望星城沾上他的無賴之氣怎么辦? 衛(wèi)觀涯微微一笑,“不急,難得遇到這等盛事,本君自然希望能一睹為快,也想瞧瞧哪位符箓師最后能得到我的靈島。” 你真確定自己到時候不會以靈島在南海為由,直接將人擄到南海去,讓他明著幫你管理靈島暗地里將人留在那里壓榨他制符的能力么?果然無恥之極。而更無恥的是…… “至于你們說小凌子身世與魔族有關,你們現(xiàn)在在這里追究這事情,也不臉紅么?”衛(wèi)觀涯星眸一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人家兄長為了咱們滄宇大陸的生死存亡,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可你們轉身就翻臉就不認人,在司寒不在的時候,就來欺負人家兄弟沒靠山,想著趁司寒不在收拾了他的兄弟,你們真的不虧心么?就不怕將來飛升時起了心魔,被雷劫劈死。作為你們的前輩,本君可能很快也要飛升上界,上界的局勢可和下界不一樣,咱們都是來自滄宇大陸之人,自然希望在上界的時候,有更多的來自滄宇大陸的飛升修士……” “……” 司凌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先聲奪人,什么叫好的壞的都由一個人說了,嘆為觀止,同時暗暗下定決心,他要向衛(wèi)觀涯學習,學習他的好口才!握拳,就這么決定了! 隨著樓望星而來的那些各派高階修士自然也聽到了這席話,頓時臉色各異,精彩紛呈,心頭憋著一股氣,不上不下的差點沒將他們梗死。 果然人無恥到一定境界后,什么都敢說,而且還說得振振有詞,仿佛他們再追究這事情,他們以后一定會有心魔,將來飛升上界一定會被雷劫劈死一樣——臥糟啊!雷劫怎么不將這貨劈死再說? 明明他們沒這意思,只是覺得若是有魔族血統(tǒng),自然不能容于滄宇界,依以往的規(guī)矩,魔族之人誰不是除之而后快,殺了再說,哪管其他?而且這也是眾望所歸。可是他們真的沒有狼心狗肺忘記司寒對滄宇界所作的貢獻,自然也是尊重那個人的,可是私歸私,滄宇界中混進了魔族人…… 樓望星再也維持不住他作為一城之主的云淡風清及頂階修士應有的涵養(yǎng),黑著臉道:“衛(wèi)島主,你的意思本君明白,可是本君不保證其他人明白。就算咱們看在司寒的面子上不追究此事,但您能保證這人……將來不會危害到滄宇界的人修么?要知道魔族素來對滄宇界虎視眈眈,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入侵滄宇界,人魔兩族難以和平共處!” “本君自是不能保證!” “那……” 眾人不解地看著衛(wèi)觀涯,不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看意思是要維護司凌,可是又不能給予眾人一個保證,讓他們有個臺階而下,放過他。 衛(wèi)觀涯站起身來,含笑望著在場的諸位修士,說道:“本君雖不能保證,但卻能保證在本君飛升之前,此人必不會做出什么危害滄宇界之禍事。” 聞言,眾人心中腹誹,說了這么多,還不是想將人保下,劃拉到他的勢力里去? 樓望星略一思索,極為爽快地道:“如此,在下也相信衛(wèi)島主。”對于這個人的胡攪蠻纏,樓望星也生出一種累覺不愛的無力感,最后想著,算了吧,由他去折騰,反正經(jīng)過這事,司凌的身世教人起疑,還有很多修士估計十分樂意除去這個人,就算不能明著來,暗中劫殺也是常事,屆時就不是關他們的事情了。 衛(wèi)觀涯微微一笑,袖袍一揮,道:“好了,你們也都散了吧。” 眾人離開后,司凌也和衛(wèi)觀涯道了謝。不管怎么說,衛(wèi)觀涯今天皆幫了他個大忙,不然這時候他估計就要成為滄宇大陸的過街老鼠人人得而誅之了。這份人情真是欠大了。 衛(wèi)觀涯坦然地接收了他的謝意,在司凌就要告辭離開時,突然道:“他日你飛升上界去找你爹時,記得告訴他,他兒子欠了本君一個人情,也算是抵消一半當初欠他的因果了。” 司凌面無表情地點頭。 離開了會場,便見到不遠處天宗派諸人還等在會場入口,除了天宗派外,有許少離、隱颯、隱炎兄弟也在,只見天宗派的弟子一臉敵意地看著許少離,而隱颯淡然無視,隱炎唯恐天下不亂地壞笑著。 當然,看到他出現(xiàn)后,隱颯的淡然沒了,隱炎壞笑變成憋怒,許少離一臉歉意。 許少離將司凌叫到一旁,說道:“司道友,在下為師妹今日所做之事與你道歉。臨行之前,翩然師妹曾交待在下若遇見你,代她與你問好,沒想到……”沒想到會為司凌惹來一身腥。 說來許少離也挺苦逼的,他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