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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司前輩和司道友怎么不多呆幾天?也好讓在下盡盡地主之誼。” 司凌笑道:“多謝霍道友這幾天的招待,只是我們許久未回天宗派了,想回去看看。以后若有空,定會再來叨擾的。” 心知他們?nèi)ヒ庖褯Q,霍暖玉也不再勉強,讓人取來一個儲物袋遞給他們。“這是我們霍家的一點心意,希望司道友莫要嫌棄。” 霍家作為中央大陸六大家族之一,底蘊自然不差,隨便拿出手的東西絕對是精品。司凌也不矯情,大方地收下了。 見司凌爽快,霍暖玉臉上露出了笑容,想起一件事,又道:“司道友,十年后就是滄宇界百年一次的鼎勝大會,屆時會有煉丹、煉器、法陣、符箓等大會,霍家也是主辦人之一,到時若是司道友有興趣,也可以來參觀。” 司凌心里咦了聲,頗感興趣道:“哎,是怎么樣的?只要感興趣的都可以報名參加么?”上一次的百年,司凌好像還被關(guān)在煉尸空間中天天和一堆煞獸的尸體奮戰(zhàn),根本沒注意到。 “自然可以的。”霍暖玉見他感興趣,不禁有些高興,耐心地回答,“這是滄宇界難得的盛事,會有很多隱世家族及大宗門弟子前來參加。我記得司道友是位符箓師,只要有興趣,屆時報了名,核對好身份,自然也是可以參加的。即便不參加,也可以去參觀一翻,說不定還能有所感悟……” 經(jīng)霍暖玉一翻解說,司凌聽得頗為意動。他倒不是想去參加符箓大會,而是聽說屆時會有很多符箓大師蒞臨表演,不僅可以觀看符箓大師繪符過程,若是表現(xiàn)好的話,還能得到符箓大師的指點,對于符箓師而言,是一輩子也求不到的事情。 “多謝霍道友提醒。” 司凌并沒有說到時參不參加,不過還是感謝霍暖玉的提醒,然后眾人才離去。 回去的時候,司凌等人并沒有乘坐飛天船,而是司寒直接撕裂空間,直接從中央大陸到西境,省了很多時間。 從空間出來后,已經(jīng)到了天宗派山門前。 魔族雖然仍滯留在滄宇大陸,不過這些年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占到好處反而損失慘重,一直龜縮在北地天龍山脈一帶。魔族人龜縮著不出來,除了北地修士開始收復曾經(jīng)的失地,順便去天龍山脈一帶打壓魔族外,其他人該干嘛就干嘛。 也因為如此,天宗派也不再關(guān)閉山門,司寒回來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天宗派,更讓天宗派所有弟子震驚的是,司寒已經(jīng)是化神修士了,天宗派一下子多了兩名化神修士,已經(jīng)可以擠身滄宇大陸的二流門派了,作為天宗派的弟子,這種感覺不要太美好。 “啊呸!你這不孝徒,就算你現(xiàn)在是化神修士,你也是我的徒弟,別以為翅膀硬了,老子就揍不得你!” 凌霄殿里,清玉神君擼起袖子,就要上演一場全武打,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徒弟。 司寒很冷地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一遍,冷冰冰地道:“師父現(xiàn)在打不過我,我不想將你打傷了。” “……” 相比氣得差點背氣的清玉神君,清元真君笑得合不攏嘴,原本想要像以往那般拍拍司寒的肩膀表揚一翻,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位已經(jīng)晉升為滄宇界的頂級存在,不好放肆,面上帶著笑容道:“我就知道你是個有出息的!這次辛苦你了。” 司寒淡淡地點頭,然后拿出一個儲物袋,又將那面陳世鏡都交給了掌門人。 每次司寒回來都會為師門帶回難得一見的好東西,清元真君有些期待,等看到儲物袋里的各種法寶靈草,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連連夸贊。不過接過仙器的時候,不禁問道:“這面陳世鏡你不是有用么?” 司寒搖頭,“已經(jīng)無用了,留給師門弟子用。” 清元真君想了想,明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化神修士,不再需要借助陳世鏡幫忙跨越空間,便收起來,決定將之作為鎮(zhèn)派之寶。 這邊三人“和樂融融”,另一邊司凌也被剛巧來找清元真君的柳成風抓著敘舊。 柳成風十年前晉階元嬰初期,成為天宗派長老級的人物了,不過性格上仍是跳脫爽朗,像個大男孩一樣,為此少不得被其師清元真君斥責。 數(shù)十年不見了,柳成風沒有絲毫的不適,依然熱情地與司凌打招呼,從他這里挖走了幾十壇靈酒后,才神神秘秘地道:“你們這失蹤得也真是徹底的,你聽說了沒有,有人發(fā)現(xiàn)月千夜和魔族聯(lián)手殺了很多滄宇界的修士,成為滄宇界的叛徒,滄宇界很多門派都發(fā)了懸賞。當初通天塔的事情若不是天宗派已經(jīng)發(fā)出公告表示與月千夜脫離關(guān)系,指不定天宗派就要受到她的連累了。而且月千夜還做了很多膽天包天的事情呢,她殺了赤陽宗的少主,又廢了祁沉眉的meimei祁靈水……哎呀,很多事情,一時半會都說不清,反正她得罪人得罪得徹底,只可惜卻每次都被她幸運的逃脫了。” 司凌有些呆滯,不過轉(zhuǎn)眼一想,好像也不奇怪,月千夜那種性格,注定就是要活得轟轟烈烈,四處結(jié)仇的。 “哎,還有,蕭濯師兄臨終前,讓我給你帶句話。”柳成風突然有些情緒低落地說。 “啥?” 司凌一時間有些愣,很快便想起了蕭濯是誰,不禁問道:“蕭濯損落了?怎么回事?”其實司凌想問的是,依月千夜對自己的男人護崽子一樣的行為,蕭濯跟在她身邊是不可能有什么事的,除非月千夜闖了禍,蕭濯跑去當情圣,為她死了。 柳成風接下來的話確實應驗了司凌的猜測。 二十年前,柳成風和蘇紅緋在中央大陸歷練,恰巧遇到月千夜正被赤陽宗的人追殺,受到月千夜的連累,他們一起闖進了惡鬼窟,當時經(jīng)歷萬般險境才得以逃脫。而蕭濯那個傻瓜,在惡鬼窟中,為了救月千夜死了。 “當時赤陽宗原本是要偷襲月千夜的,誰知道蕭濯那個傻子會為了救月千夜身損道消。月千夜當時哭得可傷心了,她身邊還有紀長歌等幾個男人呢,有必要哭得這般傷心么?”柳成風不屑地吐槽道。 自然有必要了,因為她對每一個跟隨她的男人都是真愛。司凌也在心里吐槽,對于蕭濯這個一直視他為情敵的陌生人,司凌還真是感覺不到丁點的傷心,不過是見柳成風情緒不好,才站著聽罷了。 “蕭濯師兄臨死之前,讓我告訴你,他說以前對你很抱歉,你是個聰明人,只是他明白過來時,已經(jīng)抽不開身了。”柳成風說道,想起當時蕭濯說完這話后,月千夜的臉色極其難看,就讓他暗爽一把。 什么意思?司凌心下琢磨著,莫非蕭濯臨死之前終于腦子清醒了,知道和別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是腦殘的行為,根本不是真愛? 不管真相如何,司凌并沒有過份關(guān)心,很快地,他便被另一則消息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