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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我自然要去和你們妖王打個招呼的。就怕你們妖王見到我太激動了,外一動手動腳就不好了啊。”他一副為對方著想的模樣,“所以為了妖王的身心健康,你們這些作屬下的還是別拿丁點大的小事去叨擾他了,多不好啊!” “……” 三個妖修沒想到他能無恥到這程度,頓時一陣目瞪口呆,差點說不出話來。 半晌,那個本體為云紋獅的妖修怒道:“閉嘴!你當初搶了我們妖王守護的還魂草,還將妖王打傷,妖王說過,你就是妖界所有妖修的敵人,只要你進入妖界,我等不折手段將你斬殺。” 衛(wèi)觀涯刷的一下打開流云扇,悠然笑道:“哎呀,不必這么熱情,都陳年舊事了,大家都放寬心,讓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吧。” “……” 由于這突然出現(xiàn)的衛(wèi)觀涯將所有的仇恨都拉走,司凌等人隨之從主角淪落到旁觀者。此時,聽著衛(wèi)觀涯與妖修你來我往間,司凌已經(jīng)言語不能了。雖然他們聽說衛(wèi)觀涯這人耍起無恥來簡直讓人恨得抓心撓肺,但是直到真正遇見,才知道他的功力有多深。 確實是太無恥了,搶了人家的還魂草,還將人打得重傷,拍拍屁股就走了,還不準人家記仇,還有天理么? 就在衛(wèi)觀涯與那三個妖修“相談甚歡”時,化形的黃金水蟒來到司凌等人面前。 一看到那張像少年一樣的嫩包子臉,司凌忍不住問道:“你幾歲了?” 嫩包子臉皺了下——像極了狗不理包子,聲音也十分清嫩,“好像好幾千萬歲了……哎,我記得我在蛋里呆了很久,幾萬年前才破殼而出的,年齡并不大,所以就是這樣子啦。”包子臉少年露出個包子笑容,讓人很想打包子。 司凌等人:=口=!和這條小蛇比起來,他們都是小蝌蚪啊! 這條黃金蟒化形后,出乎意料的年輕且——好騙,蠢得司凌都覺得不忍心欺負他了。當然,這并不怪它,月湖位于妖霧森林中心地帶,極少有人或妖修能抵達那里,若不是當時司寒引他們過去,他們估計也不會跑到月湖去。而且在月湖被那處宮殿的主人施了禁制,限制了妖獸的晉階,沒有妖獸會腦抽地跑到月湖去修練,自然的黃金蟒就是月湖中唯一的高階妖獸,使它的成長十分地寧靜而安然,最后便養(yǎng)成了它單純的性格。 怪不得被揍了一頓后很快就被他們收買了——司凌等人恍然大悟。 黃金蟒化形后的名字叫黃今,據(jù)聞它還是一只蛋的時候就被取好了名字——司凌雖然覺得這名字實在是俗到掉渣了,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可能是人家爹媽或者將它拋在月湖中的主人取的。 這時,那些妖修已經(jīng)知道和衛(wèi)觀涯這種人是說不通的,直奔主題,“衛(wèi)觀涯,今日這事與你無關,我們并不想與你對上,只要他們交出天妖精血,我們可以放他們離開妖界。” 衛(wèi)觀涯臉色微動,看向司凌,驚訝道:“妖霧森林中的宮殿里那位上古仙尊身體內(nèi)果然有天妖精血。”他似乎并不奇怪,反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這倒是說得通了。你們妖王可有說,宮殿的主人曾是上古天妖?” 妖修搖頭,沉聲道:“這事有玄機,無從查起。妖王感覺到這處宮殿不同尋常,近幾年才隱隱知道那里鎮(zhèn)壓著一滴天妖精血,卻苦于宮殿的禁忌,咱們無法進去。” 另一個妖修又道:“衛(wèi)觀涯,天妖精血于你們?nèi)诵抟嫣幉淮螅尾贿€給我們?” “可是妖王需要?”衛(wèi)觀涯詢問道。 妖修驕傲道:“自然是。只要你們交出天妖精血,妖王可以不追究爾等闖入妖界之事。” 衛(wèi)觀涯笑瞇瞇地說:“不給!” “你——” “和我玩心計,你們妖王還嫩了點兒。”衛(wèi)觀涯笑臉一收,冷然道:“你們這個妖王的野心不小,覺得妖界呆得不夠舒服,還想覬覦滄宇界,又苦于修為不夠,在滄宇界掀不起風浪反而會被咱們扁回妖界,便想借助天妖精血提升自己修為,改變本體的血統(tǒng)——呵,世界上哪有這般無恥的存在呢,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告訴你們妖王,滄宇界有衛(wèi)觀涯在的一天,他休想踏入滄宇界一步。” 最后一句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聽得司凌等人都熱血沸騰了,降央更用一種癡迷的眼神看著他。 不過對于妖修而言,被一個無恥的人說無恥,這感覺真是太糟心了! “你們的意思是,天妖精血是不給了?”妖修怒道。 衛(wèi)觀涯眼神一轉,突然笑道:“想給恐怕也給不了了。” “為何?” 他用一種“蠢成這樣不如去死了吧”的眼神憐憫地看著三名妖修,道:“搶到了,自然先吞了再說,哪里會留下來給你們搶回去?雖然天妖精血對我們沒用,但咱們可以給身邊的妖寵吞噬煉化嘛。” 三個妖修勃然大怒,心知衛(wèi)觀涯簡直是在耍他們,紛紛祭出絕招,直接攻擊。 海面上風起云涌,天地變色,化神修士各種神通施展,司凌這些小兵丁差點被震傷掀飛出去,幸好黃今揮手便弄了個保護罩。 司凌原本還有些擔心地想讓黃今蟒去幫忙,不過看到單就衛(wèi)觀涯一人就可以碾壓那三名妖修后,便閉嘴了。雖然他不知道衛(wèi)觀涯的修為有多高,可是絕對不只是化神初期,以他成名的時間來看,或許修練到化神后期也說不定,而那三名妖修也只有化神中期。 難得能在如此近距離地看化神修士戰(zhàn)斗,這是十分難得的體驗,司凌等人看得目不轉睛,想多看一些,對以后的修行領悟也有好處。 衛(wèi)觀涯完全是將三名妖修當成老鼠逗弄,他笑盈盈地搖著那把流云扇,風云變動,云彩漫天,那云彩是一種力量的具現(xiàn)化,而且變幻間竟然滲透了天然陣法,讓被困在云彩中的妖修焦頭爛額,幾次差點被困死。 衛(wèi)觀涯并沒有趕盡殺絕,將他們困住后,用一種老朋友的語氣道:“我知道你們妖修不懂陣法,也時常在陣法上吃盡了苦頭,所以這次就免費讓你們體悟一次陣法的精深玄奧,給你們百年時間破解它。不用太感謝我,咱們都是老朋友了。好了,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 司凌等人只能:=口=! 原本一場搶奪天妖精血的戲碼就這么落幕了,雷聲大雨點小,真讓他們不習慣。 不過當衛(wèi)觀涯一步千里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時,司凌拋開那點不必要的無病呻吟,警惕地看著他。 這時,一直作旁觀者的司寒同樣來到司凌面前,直接擋住了衛(wèi)觀涯看向司凌的視線。 衛(wèi)觀涯含笑地看著他,絲毫不以為忤,隔空說道:“你果然長得像那人,除了眼神,簡直一模一樣。” 司凌心知他所說的“那人”是自己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