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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打座療傷。 幾個時辰后,四人紛紛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傲然立于前方的那道白色身影。張如俠又拿出一壇靈酒倒了四杯分別給幾個師弟師妹,說道:“這是司弟弟給的靈酒,有療傷的效果,你們喝一些。” 等喝了靈酒后,幾人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了。 這時司寒也轉(zhuǎn)過身來目光淡淡地望向他們。 張如俠原本想說些什么,這時于雪突然拿出一枚傳音符打開,傳音符里響起來他們大師兄的聲音:“……幾位師弟師妹,到時若是見到小師弟,麻煩自動表明身份,小師弟記憶不全,可能會直接無視你們……” 幾人內(nèi)流滿面,心說大師兄你怎么可以這么遲才告訴他們這話?怨不得先前小師弟一副不認(rèn)識他們的模樣。這真是太悲傷了,可憐的小師弟!果然天才與吾等凡人是不一樣的! “不過,小師弟怎么還記得司弟弟?”張如俠疑惑地問道。 于雪拿著傳音符,里頭嚴(yán)浩只是簡略地說明了下情況,其他的就沒有了。在嚴(yán)浩看來,小師弟要出來找他兄弟,一定會先去找張如俠等人,畢竟司凌失蹤之前,是與張如俠他們在一起的,所以才會通知一聲。 莫清風(fēng)握緊拳頭,一臉堅定道:“兄弟情深!” 三師兄齊松溪在他腦袋上拍了下。 直到突然感覺到空氣氣溫下降,幾人打了個哆嗦,這才望向依然習(xí)慣性地沉默寡言的小師弟,感覺除了冷了些,好像與以往沒啥變化嘛。 了解了司寒的情況,張如俠等人自動介紹了自己的身份,這才區(qū)分了哪位是哪位,不再是籠統(tǒng)的師兄與師姐了。事實上,司寒雖無記憶,情感越發(fā)的淡薄,但因為有清玉真君早早地在一旁灌輸了他很多信息,所以也不會因此變得一無所知,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讓他們壓力大了點(diǎn)兒,不免腦補(bǔ)多了。 “小師弟,近段日子我們到處找你兄弟,一直未有消息,我們猜測司兄弟估計不在北地。”齊松溪說道,他是個長相斯文的男子,輔修符箓,據(jù)張如俠與于雪兩人的述說作了一翻推演,猜測出一個可能,“當(dāng)時空間卷軸爆炸后,估計司兄弟進(jìn)入的空間隧道不穩(wěn)定,可能出口在其他地方,甚至不在滄宇界也說不定。” 司寒看著他,示意他繼續(xù)。 齊松溪抱歉地笑了下,歉意道:“小師弟,我能力有限,再多的就推演不出了,不過司兄弟應(yīng)該會安全無虞。” 司寒垂眸沉思片刻,突然翻手向上,一枚血紅色的珠子出現(xiàn)在手中。 張如俠等人望去,目光微閃,自然能認(rèn)出那是一枚靈魂珠。靈魂珠在未滴入精血時是乳白色的,滴入精血才會變成血紅色,能讓司寒隨身攜帶的靈魂珠,估計靈魂珠里的那滴精血是司凌的了。且現(xiàn)下看來,靈魂珠中血色活躍,看來司凌是安全無虞的。 司凌看著手中的靈魂珠,肌膚與靈魂珠接觸,自然能感覺到珠子中那滴精血的氣息,熟悉得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親切。即便沒有記憶,似乎也能在觸摸到這枚珠子時,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人的身影,容顏模糊不清,只記得那人笑起來的時候,有些傻氣。 等司寒收起了靈魂珠后,張如俠問道:“小師弟,接下來你要去哪里?” 司寒看了她一眼,大抵是知道這位是師姐,難得回答道:“去找司凌。” 張如俠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么?大師兄都傳音告訴他們了,他離開師門的目的就是去尋找他兄弟。 無人空間里,屠穆看著那被冰封在異冰中的女人,唇角露出一抹興幸樂禍的笑容。 不過片刻后,等發(fā)現(xiàn)這異冰的氣息時,不禁皺起眉頭。 之所以稱它為異冰,而是這冰中不僅有異火的氣息,甚至有極天之地的萬年玄冰中蘊(yùn)含的寒精之氣,兩者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形成了這種異冰,竟然連他的真火也無法將之融化。 一時間,還真有些棘手,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將被冰封住的人解救出來。 屠穆看著冰雕中的女子,目光陰沉,似怨似恨,最后隔著冰層摸了摸她的臉,說道:“若是你死了,我也活不成,罷了。” 雖然痛恨被這個女人所下的血契,但屠穆為了自己的生命,不得不為她尋找解決之法。 ☆、第 163 章 鬼界,鬼王城。 仍是花天酒地樓,仍是兩人一鬼。 陽暉打量司凌一翻,不禁笑道:“看來司道友已經(jīng)修練了轉(zhuǎn)體之術(shù),這模樣長得好,也不必再用大黑袍遮遮掩掩的了。” 司凌徑自喝酒,沒理會他。 陽暉也不介意,仍是說得高興,發(fā)揮他啰嗦的本質(zhì)。林洋無語地看著他,似乎每回見面,這個人都要胡侃一通,不然就渾身不自在一樣,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么多話,竟然讓人半句也插不上。 等他喋喋不休了好一會兒后,司凌放下靈酒,說道:“不知陽道友今日約在下出來有何事?” 陽暉意猶未盡地閉上嘴,喝了口靈酒解渴,方道:“司道友總是這般爽快,我也不瞞你,我這里有城主府的護(hù)府大陣的玉牌。”陽暉笑著揮手將兩枚玉牌拿出來放在桌上,笑道:“司道友應(yīng)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城主府素來戒備森嚴(yán),除了守衛(wèi)力量,最難纏的還是它的護(hù)府大陣,沒有城主的親自允許,任何人擅闖被發(fā)現(xiàn),若是惹來城主府中的化神修士出手,只有死路一條。” 司凌點(diǎn)頭,看著那兩枚玉牌的目光很不一樣。 確實如他所說的,要回人界所要做的準(zhǔn)備很多,首先要闖入林家?guī)旆浚〉贸侵鞲牡貓D,這事情因為有林洋的幫忙,所以難度減了很多。但城主府不一樣,城主府的各種警戒絲毫不比林府差,若是有強(qiáng)悍的能力還好,無懼于任何危險,直接闖了便是。但若沒有強(qiáng)悍的能力,那只能步步為營了,首先城主府的護(hù)府大陣就是個問題,先前還不知道要怎么破陣進(jìn)去呢。 而陽暉此時拿出這枚可以自由進(jìn)出城主府大陣的玉牌,對司凌而言,已經(jīng)解決了最大的問題。 林洋也有些震驚,他是在鬼王城長大的,自然明白這東西有多難弄,不禁探尋地看向陽暉。 陽暉笑瞇瞇地看著他們,說道:“不用這般看我,我自有自己的渠道。司道友,我的合作誠意可夠。” 司凌點(diǎn)頭,從這玉牌來看,陽暉必定秘謀許久,才能拿出這些東西,以他現(xiàn)在一個鬼界小門派的弟子身份來看,要弄到這種東西定然不容易,確實如他說的,他有自己的渠道。 陽暉高興地端起酒壇豪邁地喝了口靈酒,道:“那接下來,我就等司道友的好消息了。”酒壇半移,露出半張臉及彎成月芽的一只眼睛,“我相信,司道友定然有自己的法子知道那個傳送陣所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