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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 回到屋子里后,小妖蓮鉆了出來,對司凌說道:“司公子,月千夜又來了。”奶奶糯糯的聲音有著不滿。小紅meimei現在還惦記著在第四層時,月千夜對司凌下的殺手,實在是惡毒之極,那一招空間割裂,分明要將司凌的元神一起毀去,因愛生恨也不要這般狠心啊。 司凌用姆指腹摸摸它腦袋上的蓮葉,嘆了口氣說:“這個村子不宜動手,就算討厭她也沒法子。” 小妖蓮不免有些沮喪,這也是為何剛才司寒和重天都沒有動手的原因,若是在這里動手,他們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就白費了。第四層一戰,他們已經成為了敵人,雖然還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也無法和平相處,見面打一架還是小的,以后若月千夜有丁點異動,司寒照樣會毫不猶豫地將她擊殺。 這段時間來,司凌與村民們混熟了,心里隱隱約約有種預感,這是通天塔給予的一種考驗,而考驗的對象便是這些沒有絲毫靈力修為的村民,只有通過考驗,才能知道通往第八層的通道入口。 想想都覺得不是滋味,做慣了高高在上的修仙者,何時會想到有一天他們也對凡人有所求的時候,這種落差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看來,這也算是一種對本性的考驗吧。 太陽沒入山的那邊時,常山的聲音響起來。 司凌打開門出去,便見到常山手里拎著一塊用草繩系著的rou站在籬笆前,見到他們出來,便笑道:“小司,這是你們今天打回來的乳山豬的rou,村長將它分了,這是你們的份兒,我給你們帶過來了。” 司凌看了眼,忙說道:“常大哥,我們兄弟不太會做飯,今天依然和你們一起吃飯成不?等我學會了以后再自己做。”凡人吃五谷雜糧,司凌暫時將自己當成了凡人,所以一天三餐都沒有落下。 這些天來,司家兄弟都是到常家蹭飯,將村子里分得的rou都給了他們家,所以常山聽罷便一口應下了,將rou拎回自家廚房。廚房上方的煙囪上炊煙裊裊上升,一看便知道是常大嬸在做晚飯了,司凌很乖覺地過去幫忙,司寒負著手,慢悠悠地跟在弟弟后頭。 見到他們過來,常大嬸也不客氣地指使他們打雜,司凌擇青菜削土豆皮,司寒拿刀切rou,將rou切成大小均勻的rou片,常大嬸在一旁調醬汁,常山擼著袖子弄烤爐。是的,順應重天這吃貨的心思,常大嬸今晚要做她拿手的烤rou了。 司凌正對著廚房大門而坐,手里拿著土豆削皮,前面的木盆里放著一些待擇去老葉的青菜,抬頭便可以看到外頭的情景,一眼便能望到村子那邊的山崗上坐著休息的那幾個人,看來這沒有一個人能得到村長的首肯進村,連素來極有人緣的柳成風也沒能憑笑臉進來,看他拄著劍坐在蘇紅緋身邊,模樣兒怪可憐的。 一一望去,忽略月姑娘復雜陰郁的目光和紀長歌敵對的視線,秋暮歸和霍暖玉等人似乎十分吃驚于他們兩個修士竟然幫著個凡人做家務,一臉呆滯木然,然后嫌棄他們丟了修士的尊嚴——表這么受不住,他都當了幾天農夫了,這種事實在是微不足道啊。至于委屈的柳成風看完他們的舉動后,俊朗的臉露出了興味的表情,司凌覺得這孩子孺子可教,估計應該很快便能得到村民的認同進村里來吧。 “小司啊,那些人是你認識的人么?”常大嬸邊腌制rou片邊詢問道。 切完rou的司寒坐到弟弟身邊的小杌子上,看著他擇菜的動作,然后冷冰冰地開始撿了根青菜開始折騰起來,雖然表情很正經,但這動作——大哥你還是乖乖坐著吧,別禍害糧食了,常大嬸會生氣的。 “嗯,有幾個是認識的。”司凌如此道,語帶保留。 常大嬸聽罷嘆了口氣,倒是心直口快的常山開口道:“小司啊,這些人眼神態度真不好,你千萬別學他們啊。我聽村子里的老人說啊,每隔五十年,就會有一些人迷路到我們村子里來,很多人態度都不好,動不動地就要殺人,幸好有神明保佑,他們無法在村里動手,不然后遭到神明的處罰……” 從常山的喋喋不休中,司凌終于肯定了這個村子受到通天塔的保護,修仙者來到這里,不能對村人出手,若沒有村長的同意,甚至連進村都不行,會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排斥出去。心里不禁慶幸當初來到第七層時,他被這寧靜的村子惹起了一種莫名的愁思,想要裝B體驗一下那種感覺,便用雙腿往村子里走,態度算是平和,又因司寒的妖獸賄賂,很快便得到村民們的歡迎進村。 司凌心里有些辛酸,現在他們能得到村民的認可,還有他這些天來天天幫他們收稻子摘水果、司寒每天扛一頭妖獸回來給全村人加餐有關。老實說,習慣了修士高高在上的身份,突然要做這種事情,對他們的沖擊是極大的。 而月千夜等人初來乍到,并不知道這種事兒,所以在面對這些村民時難免端著修士的架子,同村里的人起了沖突,然后被村民毫不客氣地排斥了。雖然月千夜等人明白村民是第七層的關鍵,可是一時間放不下身段,又不想討好個如同螻蟻一般的凡人,便如此僵著了。 司凌有些幸災樂禍,雖然有些對不起柳成風和霍暖玉,可是看到冷艷高貴的月千夜姑娘被慢吞吞的村長如此落面子,想要生氣殺人又被術法反彈時,真是高興極了,看著就樂啊。 可能司寒和重天也和他一個想法,重天趴在他腦袋上,看著村外山崗上的修士,時不時地興奮地嗷嗷叫著用爪子扒著他的頭發,司寒素來抿直的唇角上彎了幾毫米。 吃過晚飯后,天便黑了,家家戶戶亮起了油燈。 回到他們臨時住處,兄弟倆正商量著明天的計劃時,突然常山跑過來,告訴他們村長請他們過去。 “村長找我們有什么事么?”司凌詫異地問。 常山呵呵笑著,一臉神秘地說:“自然是好事啦!”然后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說道:“小司以后可要想我啊。唉,看多了你這張銷魂的臉后,我以后估計娶不到媳婦了,村里可沒有長這般漂亮的姑娘啊。阿娘說得對,這眼界高了果然不是好事,早知道不應該天天對著你這張臉的,還我正常純潔的眼界啊……” 司凌滿臉黑線地看著那熊孩子嘮嘮叨叨地走了,心說你娶不到媳婦和他沒關吧?他可是男人,表要對男人的臉有奢望啊。 頂著星光和那些山崗上的修士火辣辣的眼光,司家兄弟施施然地走到村長的家,被村長的兒子迎進了祠堂。 祠堂沒有什么特別的,與世俗界的村莊祠堂一般。慢吞吞的村長坐在祠堂里的一張凳子上慢吞吞喝茶,兩人進來一段時間,才慢吞吞地打了個招呼,再慢吞吞地招待他們坐下,慢吞吞地開口。 這種慢法,若是心急的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