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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露出笑臉,又往司寒那邊蹭過去幾下。司寒原本正閉目與體內(nèi)的冰焰溝通,感覺到妖蓮的動作,睜開眼睛看了它一眼,見它朝自己笑得十分稚氣天真,便不再理會。 而完全蹭坐上司寒垂在一邊的袍擺的小妖蓮激動了,它竟然碰到司大哥的衣服了,太激動了~~如果能在上面滾一圈就更好了~~ 等吃完飯后,司凌讓店小二將東西撤下,然后將九轉(zhuǎn)靈陣拿出來布置好后,與司寒商量道:“大哥,這里的靈氣充足,適合修練不如多住幾天再走吧?” 司寒想了想,覺得在哪里都是修練,便沒有意見。 司凌之所以想停留幾天,是想要解決飛天船的問題,那些符文可是個麻煩,必須想法子將它隱藏起來,不然以后可是個大麻煩。想著,將今天買到的那粒種子拿了出來遞給小紅:“小紅meimei,這是你要的種子。大哥,你知道赤錦羅樹是什么樹么?小紅meimei說這粒種子是赤錦羅樹的種子,看樣子像壞種,也不知道能不能種得活。” 司寒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樹的名字,搖頭表示不曾聽說過。重天倒是知道,只可惜它現(xiàn)在說的話司凌聽不懂,小妖蓮又有心打啞謎,兄弟倆得不到答案,便不再理會。 第二天開始,司寒的房門便一直關(guān)著,知道自家大哥是個修練狂人,司凌也不去吵他,招呼小紅一起在偏廳里釀酒。 重天對釀酒不感興趣,趴在一旁甩著尾巴懶洋洋地看他們忙活。 “小紅meimei,將這些靈果一樣準(zhǔn)備三十個,要洗干凈晾干水哦。” 一聲吩咐,小妖蓮很快就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速度十分快,而且這些靈果摘下來后都是放在它的紅蓮空間里面的,不知道那個空間有什么特殊之處,好像靈果放在那里越久,靈果里的靈氣更充足。 司凌將破舊的羊皮紙攤開,按著順序?qū)㈧`果一樣一樣地放入壇子里,又放了一些配料,看看沒有什么遺漏的,便開始封壇。司凌這次只釀了三壇靈酒,因為是試驗,不知道效果如何,所以也不敢多釀,免得浪費了小紅的靈果,它非飆淚不可。 壇子封好后,司凌讓小妖蓮將壇子收好,吩咐道:“你將它們埋到你空間的泥土里,咱們一個月再取出來嘗嘗看。哎,對了,那顆種子你種下了么?它真的可以發(fā)芽么?什么時候能發(fā)芽啊?” 小妖蓮將酒壇收回它的空間里,對司凌說道:“昨天就種下了,至于它什么時候發(fā)芽,小紅也不知道呢。” 見問不出什么,司凌便不再問了。 等小紅從它的空間出來,司凌又帶著它和重天出門,去客棧配備的練器房,交了三天的租金,便鉆了進去開始折騰飛天船。只是讓司凌郁悶的是,海妖的墨汁根本無法融煉到飛天船里,原因是材料的等級不夠高,飛天船不接受。 才折騰了一天,司凌就黑著臉出來了,去退了租金后,便往身上貼了張隱身符,跑到客棧的廚房里偷窺人家廚子怎么做鹽焗雞,其間重天仗著速度快偷吃了人家好幾只雞,使得客棧好幾次無法準(zhǔn)時給客人上菜,惹來了不小的麻煩。 看了幾遍后,司凌記住了做法,方離開了廚房,順便將當(dāng)黃鼠狼上癮的重天拎走,不然客棧的掌柜就要去請金丹修士來捉賊了。 如此過了五天,司寒終于打開了他的房門,司凌便知道他們要離開了。 不過,去結(jié)了房租后,兄弟倆正準(zhǔn)備離開時,卻遇到了件不算大的事情。 ☆、第 92 章 “慢著!不準(zhǔn)走!” 剛結(jié)了房租正準(zhǔn)備離開時,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司凌兩兄弟以為是叫別人,所以無所覺地往客棧外走去,直到他們剛走到門口前,就被一道突然出現(xiàn)的水幕檔住了去路。 司凌愣了下,司寒冷冷地回頭,看向客棧的大堂處一張桌子上坐著的三名女修,其中一名是個穿著紫衣的金丹期女修,長得清麗出塵,相貌極為出色,一雙妙目盈盈動人,淡淡望過來,仿佛蘊藏著萬千情意,讓人沉醉。其余兩名皆是筑基女修,一綠衣一粉衣,也俱是笑盈盈地望著他們,神色間帶著上位者慣有的傲慢。 這時,司凌也意識到了他們被人攔路了,同樣回首望過去,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那三人。 那三人見到司凌回首,俱是愣了下,眼里滑過一抹驚艷,然后兩名筑基女修互視一眼,不由發(fā)出清脆的笑聲。 “紫裳jiejie的眼睛真利,這位道友如此容貌,meimei都差點看呆了么。”綠衣女修活潑地說。 “連女子也難以比擬的美貌,怨不得紫裳jiejie會瞧上。”粉衣的女修曖昧地說。“恭喜jiejie又發(fā)現(xiàn)一位好哥哥。” 紫衣女修嗔怪看了兩人一眼,起身朝他們走來。 客棧里的人顯然認識這三名女修,等聽到她們的對話,頓時明白了,皆是一副等著看戲的模樣。 司凌一時間還沒意識到人家說的人是他,等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突然徒起的冰霜冷氣,不由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望向自家大哥,見他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司凌卻覺得大哥動怒了,然后才想起,這三個女人說的竟然是他! 尼瑪啊,他竟然被女人看上眼了!呆會不會要搶他吧? “兩位道友,初次見面,我是衛(wèi)紫裳。”金丹期女修見司寒的修為同是金丹期,客氣了幾分,但態(tài)度卻是據(jù)傲的。 司寒看向她,聲音清清冷冷,沒有絲毫的人氣,“何事?” 衛(wèi)紫裳還好,但那兩個筑基期的女修卻生生地打了個寒顫,莫名地覺得很冷。要知道筑基之后,對寒暑的感覺一般已經(jīng)有免疫,卻不想此時竟然覺得冷,等對上男子那雙寒目,兩人趕緊低下頭去,恭敬中帶著些許敬畏,是對高階修士的敬畏,不過想到她們的身份,很快又挺胸抬頭,一臉傲慢之色。 同為金丹期的衛(wèi)紫裳卻能感覺到對方外泄的寒氣,她的視線終于從司凌的臉移到了與自己同階的男修上,看清他的長相后,又是否一愣,心道今天不知道走了什么好運,連遇兩個極品男人。眼前的男子長相俊朗非凡,氣質(zhì)清冽如霜,傲如蒼山之上的松柏,寧折不彎,能看出是個極為自侓的男修士,看在她眼里,那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袍,卻不知怎地多了種禁欲的氣息,心弦都有些觸動起來。兩個男人站在一起各有特色,雖然筑基期的那個容貌出色絕倫,但這個冰冷的男人與他站在一起絲毫不遜色,而且隱約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讓她心里多了幾分警惕。 估計眼前的男人的實力后,衛(wèi)紫裳少了些傲慢,掩著唇笑道:“兩位道友有禮了,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司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直接邁步走人。 司凌有些傻眼,不過想起柳成風(fēng)說的,自己這位大哥在天宗派里也是這樣,從來不會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