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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等小紅吃完后再給它。 “話說,你全身光溜溜的,到底將儲物袋放在哪里啊?”司凌將下巴撐在桌面上,好奇地將小妖蓮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看了個遍,看得原本就紅通通的小妖蓮更紅了。 自詡有一顆軟妹子心的小妖蓮氣急敗壞地跺著腳,奶聲奶氣地抗議道:“司公子,請您別非禮小紅,小紅以后可會做一個女孩子呢。” 司凌嘴角一抽,那是以后的事情,現在不過是個沒有性別的妖植罷了,他都沒有去摸它的雙腿間看看有沒有人類的性器官呢。 若是小紅meimei知道司凌這種帶著研究性的猥瑣想法,非哭不可。 在司凌隨意地安撫幾下后,小紅才透露道:“小紅有紅蓮空間,不過很小,只有兩立方米大。”說著,小手一揮,小荷包憑空消失,然后又憑空出現。 “哎,自己的力量開辟的空間么?”司凌琢磨著,似乎在一些修仙界的書集介紹過,那些飛升上界的大能確實能虛空開辟一個隨身攜帶的空間,不過這個空間十分雞肋,除了能隨身攜帶和放活物外,有危險時自己卻不能躲進去,感覺還沒有介子空間有用,一般的大能也不會費那個力氣去開辟這種沒用的空間。 小紅啜著小指頭,歪了歪腦袋道:“不知道,小紅修練出木靈之氣后,它就自己產生了。” 真是迷糊的小妖蓮。 司凌摸摸它的小腦袋,便不再多問了。 小妖蓮怯怯地看著司凌,沒有告訴司凌的是,它的紅蓮空間中只要有足夠的木靈之氣,可以放活物,自成一個空間,和那些大能開辟的空間不一樣,它自己也能進去。 整理好了從秘境所得的東西,司凌又將大哥先前給他的儲物袋扒拉出來,神識一掃,看到里頭亮晶晶的靈石時,眉稍眼角隱藏不住的笑意,大約有一百萬靈石,可以去買一艘小飛船代步了。司凌知道自己不會在明霞城呆太久,以后要去的地方很多,所以買飛行器代步是必須的。 想著,司凌嘆了口氣。大哥現在不知在何方,重天也不知何時才能醒來,不能詢問它關于秘境的事情,司凌心頭有些沉重。不過很快便打起了精神來,不管如何,修練還是不能落下的。 以前所制作的靈符和魂符在這一趟秘境之行用完了,必須要制一些才行。還有制符術在進入秘境之前已經滲悟了五品制符術,但還沒有熟悉,也得多練習。 接下來的日子,司凌一邊修練一邊練習五品的制符術,很快地五品靈符能做到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而五品魂符的成功率也達到了百分之五十。 兩個月后,司凌收到柳成風的傳音,他已經來到明霞城,約司凌到酒樓去喝靈酒。 司凌欣然應邀。 司凌來到聞香酒樓時,柳成風已經到了那里,正拎著一壺靈酒自飲自酌。 “抱歉,我來遲了。”司凌禮貌性地道歉。 柳成風依舊是那副爽朗的大男孩模樣,不在意地朝他揮了揮手,招來店伙計要了幾壺靈酒和一些招牌菜后,在周圍布了一道靜音咒后,開始與司凌對飲起來。 柳成風這人品行不錯,是個值得交往的人。別看他一副沒心機的少年樣,有時候說話也不經大腦惹人生氣,但在天宗派里他的人緣卻是最好的,連司寒那種一心修練的狂人也和他有幾分交情。所以和司凌產生了友情也不奇怪,雖然一直是柳成風自己湊過來的。 此次柳成風約司凌出來喝酒也是他閑著無聊,回天宗派閉關修練了兩個月后,好不容易才下山一趟,想到住在明霞城中的司凌,便邀他出來了。 “前天出關時,我跟著大師兄一起進了禁地的大殿,去看了司師兄的本命靈牌,仍完好無缺,你就放心吧。”柳成風喝酒很豪邁,有種少年人故意學大人的模樣。 司凌彎了彎唇,露出一個極淺的笑容,真誠地說了聲謝謝。 柳成風卻突然怔怔地看著他,在司凌疑惑地挑眉詢問時,突然捂住心臟,俊臉上浮現些許紅暈,大聲嚷嚷道:“司小弟,你這皮相真是太有殺傷力了,以后還是別笑了,兄弟我頂不住啊!怪不得月師姐對你那般執著,若不是我知道你是地地道道的男人,我都要動心了。” 聽到月千夜的名字,司凌原本有些放松的臉板了起來。 柳成風自知說錯了話,趕緊轉移了話題,又道:“司小弟,你這些日子以來都在閉關吧?想必也不知道岳海派的金丹修士劉海威前輩莫名慘死在自己洞府的事情。” 司凌挑眉,轉念便想到兩個月前,幻天秘境關閉后,劉海威被月千夜重傷離開前擱下的話,說一個月后岳海派會親自上門討回公道。劉海威會這般擱狠話也是有倚仗的,他的父親可是岳海派的元嬰長老之一,孫兒被人斬殺,祖父說什么也要去討個公道。可誰知一個月還未到,劉海威便莫名其妙地死在自己的洞府里。 聽到這個消息,司凌直覺是月千夜下的殺手,不過很快又排除了這個可能。 司凌之所以排除月千夜下的殺手是因為以月千夜現在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潛進一個門派,并且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潛進一名金丹修士的洞府殺了一個金丹修士。 “據聞當時劉前輩是在自己的洞府里關閉養傷的,洞府前布有禁制,平常的修士根本無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去殺死他。”柳成風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聲音說:“而且岳海派的人發現劉前輩的本命靈牌碎裂時,便趕緊去查看,不過已經遲了一步,據說劉前輩身體前沒有受傷,他的死因是被人將元神抽取出來然后殺死的。” 司凌皺起眉頭,直覺這事情不簡單,能將修士的元神直接抽取出來殺掉,首先那個人必須比劉海威的修為高出一個階段,其次是在劉海威沒有任何的反抗時,才能完整無損地將他的元神抽出來。 “岳海派有什么反應?”司凌問道。 柳成風嘆了口氣,“劉前輩的父親認為兇手是月師姐,前陣子來到山門來詰問。”小心地看了眼司凌,見他表情冷淡,方繼續道:“月師姐當然否認了,而且大家也認為以月師姐現在的修為是無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殺害一名金丹修士的。為了這事,天宗派與岳海派生了間隙。難道真的像蘇師姐所說的,月師姐就是個事故體質,到哪里都會生事?” 聽到最后一句話,司凌挑了挑眉,心里很認同蘇紅緋的話。他現在是孤家寡人完全沒負擔,所以對兩個門派關系破裂的事情沒什么感想,見他一臉煩惱,不知道怎么開解,便默默地陪著他喝酒。不過心里倒是覺得這事情估計與月千夜脫不了干系,就算不是月千夜,或許也是與月千夜有關的人動的手。 柳成風只是嘆息了會兒,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大男孩的爽朗,又同司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