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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司凌審視著這把破陣錐,太過熟悉了,簡直是月千夜出手的東西,讓他不禁懷疑難道月千夜因愛生恨,讓殺手來直接殺了他泄恨么? 當然,這種不靠譜的猜測只不過是一瞬間,司凌很快便將它拍開了。先不說蘇紅緋先前透露所知,月千夜可是為了他跟司寒卯上了,甚至在天宗派的外門弟子小比上向司寒發了驚悚人的宣言,再說“司凌”先前為月千夜犧牲那般大,以月千夜多情的性格,斷然不會這般輕易舍棄司凌。 難道是月千夜身邊的男人終于無法忍受月千夜對他的關注而生起嫉妒之心,終于決定出手以除后患了么?是蕭濯還是容煥天?或者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月千夜身邊又出現新的追隨者了? 想不透后,司凌用一張火炎符將那尸體燒了,然后不客氣地笑納了那殺手的儲物袋里的東西。 第二天,司凌少不得要去明居租賃屋那里讓人來重新換一套保護陣法。然而這事情起了個頭后,接下來連續幾晚司凌的屋子都被人光顧了,雖然最后沒有什么損失傷害,可是每天屋子里的保護陣法被人這樣破壞也讓他很為難啊,因為明居租賃屋那邊覺得他在搗亂,根本不再免費給他提供保護陣法了。 這種租賃的房子的保護陣法一般是三品或四品,這是屋子本身免費贈送的,如果覺得不安全,也可以自己去專門的陣法店購買。司凌原本是覺得明霞城夠安全,街上還時不時有執法隊巡邏,應該不會有人在城內生事,但連續幾夜發生的事情讓他明白他想得真是太天真了。 司凌咬牙切齒,若是讓他知道誰來尋他霉頭,等他有錢了,他也要雇十個八個高階修士去夜夜搔擾他! 在心里下了個兇殘的決定后,司凌最后還是得收拾起心情去城里的陣法店去購買個保護屋子的陣法。 “司公子,會不會是仇殺呢?”小紅妹紙隨著見識增長,很多糟粕的東西也同樣學會了,“你瞧,只有對你因愛生恨的人才會花這么大的手筆天天派人來殺你?!?/br> 蹲在司凌肩膀上的妖獸不屑地嗤了一聲,那鄙視的眼神赤果果地表示它的蔑視,認為像司凌這種貨色怎么可能會有人對他因愛生恨?因恨生恨還差不多。 “主人,其實司公子長得很好看的,很多女人都比不上他呢?!毙⊙徣跞醯卣f:“我還聽見隔壁住的修士私底下說司公子這等長相玩起來一定很帶感,哪天將司公子扒光光直接上了嘗嘗味道是不是和臉一樣美味……”純潔的小妖蓮根本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只是單純地將它復訴出來。 妖獸大爺差點從司凌肩膀上栽倒下來。 司凌臉色發黑,他記得隔壁住的是一個看起來是長相斯文的中年男修吧?有時候出門時會遇見,那個修士每次都會笑瞇瞇地同他打招呼,而司凌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冷傲矜持,但骨子里還是很有禮貌的,也回過禮,但是沒想到那個修士表面看著斯文卻是個斯文敗類!喵喵的,他現在可是男人,竟然還敢如此YY他,回去就將妖獸重天大爺丟到他家去咬他! 重天大爺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衣食仆人會被人YY成這樣,覺得自己受了污辱,一時間也齜牙低咆著。 膽小的小紅妹紙又一次被兩只的兇殘模樣嚇到了,趕緊躲進司凌的袖子里不再吭聲拉仇恨。 直到來到明霞城那條專門賣各種修士需要東西的大街上,司凌才斂去了怒意,看了看,走進一間名叫“紀家陣法”的店鋪。 來到店里,司凌直奔主題,同掌柜的說要一套比較有威力的陣法,最好能看家用的,能隔絕修士的神識,能抵擋中品寶器的攻擊……最重要的是便宜一點啦。 掌柜被司凌諸多條件弄得黑線不已,特別是最后的補充,既要好的還要便宜的,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再看司凌的長相氣質,明明看起來就是個出身良好的修士,怎么感覺像個守財奴一樣? 雖然心中諸多腹誹,但掌柜仍是盡職地為司凌介紹店里的各套陣法,而一些品階比較高的陣法大多是那些陣法師的得意之作,所以價格已定沒有什么商量的空間。其中有一套九儀防御大陣為七品陣法司凌看了很滿意的,卻需要二十萬下品靈石,司凌一聽,差點心肌梗塞,一口氣喘不過來。 最后,司凌只能扶墻而出。 果然窮人傷不起啊,作為一名窮散修更是傷不起,想買一套心水的陣法,就要花去他全部的積蓄,這個世界不要如此兇殘好不好? 司凌無奈,只能降低要求,又跑了幾個店,但價格不是太貴就是自己瞧不上眼,到最后,自暴自棄的司凌鉆進了一家看起來極不起眼的小店。 “……憑我的身份,怎么能用這種低級的陣法?老板,你是在欺負我們沒錢么?換掉!” “店里最好的都在這里了,若是道友不滿意也沒辦法了。”老板冷淡地說。 “哎呀,我們可是客人,你怎么能如此對我們?哼,若是我出去叫一聲,能讓你這店馬上無法在明霞城里開下去!” “……” 剛進店里,由于光線昏暗,司凌沒有注意到里頭已經有人了,直到聽到那道嬌蠻的女聲,讓他忍不住看去一眼,然后覺得那背對著自己、很蕩漾地將手搭在一名女修俏屁股上捏來揉去的男修咋這么眼熟呢? ☆、第 40 章 大概是感覺到有人進來,店里的人下意識地轉臉望來,看到進門的司凌時,神色各不同。 “喲,這不是司道友么?” 那個讓司凌覺得眼熟的男人轉過頭來,習慣性地露出一個輕佻的笑容,十分地欠扁,正是容煥天。而此時他一襲錦衣華服,有別于在十萬山脈時的落拓,看起來倒是頗為瀟灑風流,但他半摟著那嬌媚女修的動作卻顯得十分yin蕩邪惡。 司凌心里暗嘆一聲晦氣,面上冷淡地應道:“原來是容道友。” 容煥天身邊的女修原本見到司凌的臉時,驚艷了下,見容煥天神態親熱,不禁露出些許的嫉妒,不過等司凌開口時聽出那明顯低沉的男聲,頓時臉色和緩,心里倒是添了幾分歡喜,這等長相的男人就算是得天獨厚的修仙界也少見,不由琢磨起司凌是哪個門派勢力的弟子,也好拉籠過來。 見到司凌,容煥天仿佛遺忘了他的女伴剛才還因為陣法的事情與老板叫囂,馬上過來一副熱心脹地問道:“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司道友,看來咱們真是很有緣啊。上回十萬山脈一別,已有半年多未見,心里對你們可真是想念得緊,不知道月道友此時怎么樣了,怎地沒有你一同來?” 司凌面無表情地看他,這容煥天也不知道是在裝傻呢還是裝傻,上回他明明見著自己同司寒離開,現在還來問這種話不是多余的么?而且他實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