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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城里的修士都轟動不已。首先對有人膽敢在柯家作亂一事讓他們佩服此人的勇氣,其次是他們也懷疑柯家是不是損失了什么寶物才會花這么大的賞金要去捕捉一只連品種等級也沒不清楚的妖獸。就是奔著那豐厚的賞金,眾人都要忍不住心動了,所以告示剛出來時,那些擁有黑色妖寵的修士還真是被抓到柯家去仔細審問了一翻。 不過現在時間過了一個多月,又有了新的流言出現,眾人的目光才從柯家的告示轉移了,所以此時司凌帶著黑色的妖獸出現倒沒有像先前那些修士那般被人關注了。 司凌點了酒樓里的招牌烤rou及靈果靈茶后,便開始拉長耳朵傾聽酒樓里的那些修士八卦。 明霞城是西境地區最大的修仙城,每一天進進出出的修士不知凡幾,使得它也成為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半年的時間,當初鬧得轟轟烈烈的妖蓮事件早已不知到丟到哪個角落旮旯里去了,現在大家都在說著天宗派被魔修進犯的事情,還說得有板有眼,仿佛他們當時都在一旁圍觀了。 聽說那兩個進犯天宗派的魔修對天宗派極為熟悉,不然也不會直接摸進了內門弟子所居的千鶴峰殺了幾個內門弟子,要知道天宗派西境第一門派的名號可不是說著玩的,里頭有眾多禁制機關,沒有專門的人帶領著,根本無法安然抵達內峰。 這讓司凌想起他們所殺的那個魔修身上搜出來的一張天宗派西閣禁區的地圖,看來那魔修真的與天宗派大有關聯,可能在墮入魔道之前還是天宗派的弟子,不然那魔修當時也不會一語道破蕭濯的身份。 就在司凌聽得津津有味時,酒樓門口又有客人進來,而這回進來的客人大有來頭,走在前頭的是一名筑基初期的漂亮女修,穿著一襲淡粉色的衣裙,在陽光中折射著淡淡的瑩光,竟然是一件中品防御法器的仙女羽衣。而她身邊跟著六個侍女打扮的女修,都是筑基期,陣容頗為華麗。 酒樓里百分之九十的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司凌從那些竊竊私語中可知這漂亮的女修是明霞城中的繡女坊的一名弟子名叫水柔裳,同時她的師傅還是繡女坊中的金丹修士,在繡女坊中的地位頗高。 店小二殷勤地上前去招待,其中一個侍女甚是據傲地站出來吩咐,雖是來吃飯但要求頗多,在場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那店小二也諂媚地應著,想來已是習慣這等仗勢了。 然而就在店小二將她們引去雅廂時,后頭又來了一隊人馬。 當看到被簇擁著進來的那個穿著錦衣的男子時,酒樓里的人紛紛露出一種“冤家路窄”的了然表情,仿佛這種情況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了。 來的人正是金華樓長老的兒子金世寶,也是筑基初期,穿著一襲寶藍色的錦衣拿著把折扇搖著,看起來還真有仙二代的高人一等。只是笑容看起來輕佻了些,特別是一雙眼睛不老實地盯著酒樓里一些長得美貌的女修,看起來減了幾分氣質。 而照理說,以水柔裳的姿色,金世寶應該生起色心的,但壞就壞在兩人是明霞城里兩個勢力的人,因兩個勢力為爭地盤和資源明爭暗斗,使得兩方的弟子也形同水火,見面就要掐架,不掐架就會落了下乘一般。 所以,這會兒兩方的人馬遇上,便開始了明霞城里眾人習以為常的掐架行動。 聽著兩方的對罵,司凌突然覺得這有身份的修仙者的罵街詞還真是文雅多了,沒有文化的還真是聽不懂他們在罵什么。司凌看了一眼便不再注意了,開始品嘗起仙悅酒樓里的招牌烤rou,發現烤得還算不錯,火候掌握得很好,就是醬料的味道不夠他做的好吃。 顯然那只妖獸也這么認為,所以它沒有像以往那樣大口吃rou,吃得慢吞吞的。 一人一妖在慢慢吃烤rou時,那邊的爭吵已經白熱化了,然后——是大打出手。 忘記說了,明霞城雖有明文規定不準在城中斗法打架,但若是城中四大勢力的弟子可另當別論,只要不傷及性命便成。 正在吃烤rou的司凌和妖獸突然同時起身跳開,便有一個穿著金華樓衣物的修士慘叫著砸到他們的桌子上,桌上那些還沒吃完的烤rou自然也被壓到地上了。 雖然不是挺喜歡這里的烤rou,但是還沒吃完就讓人破壞了,妖獸的心情不爽了,低嗚著呲牙,司凌阻止不及,只能看著妖獸以rou眼無法捕捉的速度消失在空氣中,一會兒后,繡女坊與金華樓的人全都吐血倒下了。 事情大條了…… 而這一變故,也使得酒樓里的修士驚呆了,反應過來時頓時嘩然一片。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襲擊了兩隊人馬,可是他們都是明霞城四個勢力中的兩大勢力的弟子,現在被人襲擊了生死不知地躺在地上,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被襲擊的是自己? 想明白這點,眾人紛紛起身就要往外跑。 這時,一直躲在司凌袖子里的小紅姑娘小聲地說:“司公子,主人又闖禍了,咱們悄悄走了吧。” 司凌沉重地點頭,蹭過去將剛才的飯錢五塊靈石放在已經驚呆了的店小二手里,就想趁亂悄然離開時,但明霞城里的執法隊的人已經將酒樓的門口堵住了,并且不準任何時人離開。而當發現出了事的是繡女坊與金華樓的人時,執法隊的人更是嚴厲地禁止酒樓里的人離開。 正在司凌暗嘆倒霉時,肩膀一沉,側首望去,作了壞事回來的某只妖獸一臉無辜地回看他。 做了壞事卻一副無辜致極的模樣——他算是大開眼見了。 執法隊的隊長是個筑基后期的中年男人,氣勢凌厲,此時他站在大廳里,一雙犀利的眼睛緩緩地看著酒樓大廳里的人,冷聲道:“給我仔細搜,我要知道是誰敢在明霞城里生事!” 就在人心惶惶時,一個修士過來,說道:“郝隊長,他們都沒事,只是……”遲疑了下,那修士嘴角噏動,將檢查的結果傳音給那郝隊長。 郝隊長聽得臉色一沉,打量眾人的目光更為陰沉嚴厲了,就在酒樓里的人心頭不安時,他說道:“你們中有誰的妖寵是黑色的,給我站出來。” 聞言,司凌收獲了很多目光,那只黑色妖獸正穩穩當當地蹲在他肩膀上舔爪子呢,想看不到都難。 “……” 除了司凌外,還有一個長相秀美的女修也顫巍巍地站了出來,她的妖寵是一只黑色的百變獸,長得像短耳的兔子,但體積不小,有牛犢大,額頭上有一對犄角。 那女修惴惴不安地說:“我的小百不會傷人的,它很溫順,連傷人也不會……” 司凌聽罷,也很想厚著臉皮說他的小黑也很溫順,不會傷人時,郝隊長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溫不溫順呆會再說,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 見狀,司凌也知道現在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