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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便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司凌及那半妖屠穆和另外兩個男人。他們殺她的原因是因為月千夜搶了她的未婚夫使得她幾次三翻陷害月千夜,于是此舉讓那些愛慘了月千夜的男人為了以絕后患,依月千夜的設(shè)計害死她。 或許是上天垂憐,讓曾經(jīng)那般不甘慘死的自己擁有了重生的機會,還擁有了莫大的機緣。自從兩年前她重生后,她發(fā)誓要將上輩子所受的屈辱原罪都奉還給他們! 可是,就在她決定依著記憶里的東西來報復(fù)月千夜等人時,卻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不再是記憶里的那般了,很多事情竟然變了個樣,而最讓她吃驚的是司凌這個人。 可以說,在她的記憶里,司凌對月千夜而言是最特別的男人,也是月千夜身邊那些追逐著著她的男人們所比不上的。她記得上輩子的司凌因為厭惡自己太過妖孽的容貌,所以人前總是戴著一張面具掩飾,除了月千夜,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是以初時見到他時,她也不知道這個就是她要尋找的仇人。 可是這輩子過早地遇到司凌起,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在柳成風(fēng)夸贊調(diào)笑他最在意的容貌時,他不僅沒有生氣,甚至沒有任何的報復(fù)之舉,心平氣和得不可思議。她可是記得上輩子凡是說他容貌一句不是的人,都會被他狠辣殺死,而且月千夜為了討司凌歡心,也殺了很多對司凌容貌多說了幾句的人。 這些暫且可以不計較,但自從知道司凌的存在時,她暗中觀察過很多次,發(fā)現(xiàn)這個司凌似乎并不如上輩子般愛慘了月千夜。猶記得那時,司凌可是愛月千夜到愿意為了月千夜與別的男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女人,那些追隨在月千夜身邊的男人還曾說過他們都愛她勝于自己的性命,愛她就愿意同人分享她! 現(xiàn)在想想,蘇紅緋只覺得那些男人可笑至極,什么“愛她勝于自己的性命,愛她就愿意同人分享她!”,不說修仙者都是自私自利的,單說是個有血性的男人就不會接受這種惡心的事情。他們會這般說不過是月千夜夠強大,本事夠多罷了?;蛟S之中不泛也有是真心的,但她覺得唯一愛月千夜到盲目的,便是后來同樣慘死在陰謀下的司凌。 ………… 蘇紅緋想了很多,這段日子里所遇到的事情處處透著詭異,讓她有了一個明悟,再也不能用上輩子的記憶來橫量現(xiàn)在的事情。 而且那司凌,卻是這些事情中最大的變數(shù)。 蘇紅緋決定,先摸清了司凌為何有這般大的變化,再決定要不要進(jìn)行以后的計劃比較好。這是她的直覺告訴她要這般做,自從重生以來,這種直覺不僅在關(guān)鍵時候多次救過她性命,甚至能帶給她莫大的機緣,才讓她擁有現(xiàn)在的實力驕傲,是上輩子所無法擁有的。 放下一樁心事,蘇紅緋朝柳成風(fēng)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柳師弟,咱們也回去吧!” ☆、第 33 章 司寒帶著司凌一路疾行,他的速度十分快,在甩掉了身后的一些尾巴后,發(fā)現(xiàn)有幾道尾巴怎么也甩不掉,司寒冷哼一聲,道袍寬大的袖子一拂,一道晶亮的光向他們身后疾射而去,轟的一聲,遠(yuǎn)處有什么東西爆烈開來。 感覺那追蹤的人最終不甘離去,司凌心中松了口氣。此次十萬山脈之行收獲……尚可,但麻煩比收獲還多,就不知道以后會不會再被那些麻煩纏上,須得小心行事。 司凌沒有問司寒要帶他去哪里,兩人一路疾行,飛了一日后,在十萬山脈一處停下,找了個山洞休息,主要也是讓司凌療傷。 司凌這次受傷頗重,連境界也有些不穩(wěn),所以必須盡快找個地方打坐療傷。先前因為一路上有人跟蹤,估計跟蹤者若不是那些仍不死心的修士就是潛伏在暗處的蝶面人,使得兩人都有些警惕。直到終于將那些人甩掉后,司寒方找地方停下讓司凌療傷。 想明白這點,司凌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但看著司寒自動坐在洞口處的背影,明白他此舉是在守護(hù)自己,這讓習(xí)慣依靠自己的司凌首次感覺到來自血脈親人的關(guān)心,一種不同于世俗的男女之情,反而更加的讓人放心依靠。 司凌拿出一枚療傷的靈丹服下,然后閉上眼,開始打坐療傷。 這一打坐就是三天三夜。 睜開眼睛后,司凌一眼便見到坐在洞口的司寒,依然是他進(jìn)入打坐前的姿勢,仿佛一尊雕像,背脊挺得筆直。 仿佛感覺到他的目光,司寒睜開眼睛,問道:“好了?” 司凌點頭,“好了八成?!?/br> 司寒又點了下頭,目光冷淡地看著他。要不是司寒幾次出手,甚至為了他對上金丹修士,司凌都要懷疑擁有這般冰冷目光的男人真的關(guān)心他么? 司凌心中有些忐忑,想起先前對上周青云時,為了救司寒他動用了魂力,估計司寒也能感覺到那與這個世界任何一種靈力屬性都不相同的力量,就不知道他會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像那些修士一樣露出貪婪的目光。 沉默了會兒,司寒突然說道:“那個女人不適合你,棄了吧!” 司凌看了他一眼,沒有像在人前那般總是一副矜貴傲然的裝B模樣,在司寒面前,他素來比較沉默寡言的,甚至應(yīng)該說,以前的“司凌”不知道怎么與這位兄長相處。司寒自小七情六欲難顯,潛心修練,從來不過問族中事宜,自小便一副清清冷冷不沾紅塵的模樣,使得司凌素來有些悚他,不太愿意與他親近。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看起來冰冷不近人情,卻會在危急關(guān)頭不顧對手強大與否,極力要保下他。 “我知道……”司凌輕聲回道,心里有些別扭,不知道怎么同司寒說月千夜的事情,他一直覺得月千夜不簡單,稟著不想得罪她的想法,才會處處讓著她,但并不表示他會受月千夜?fàn)恐啤?/br> 司寒見他的模樣,以為他心里還念著那個女人,目光越發(fā)冷冽,問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司凌又瞄了他一眼,覺得以司寒以往關(guān)心弟弟的跡象來看,這兩年來發(fā)生的事情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便對他說道:“來十萬山脈前,我在明霞城租了一處宅子住在那里,我想回去?!币娝竞疀]什么反應(yīng),司凌心中一嘆,他果然對自己的行蹤有些了解的。 山洞一下子又安靜下來。 半晌,司寒說道:“你愿不愿意進(jìn)天宗派?”見司凌驚異的模樣,又道:“你本是天宗派在司家預(yù)定的內(nèi)門弟子之一,誰知因那女人……” 司凌被那雙寒目盯得渾身不自在,暗道這事又不是他干的,看他也沒有用。 “你現(xiàn)在擁有靈根,雖然是相斥的雙靈根,但依你的資質(zhì)悟性并沒有什么困難,相信進(jìn)天宗派沒什么問題?!?/br> 難得司寒說了這么多,司凌心中有些感激,但對此卻不太感冒。先前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