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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異寶,散發著極濃郁的木靈之氣,使得在場那些擁有木靈根的修士及木屬性的妖獸都露出了一種飄飄欲仙的表情,不知不覺中被吸引住而往山洞而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空氣中的木靈之氣波動得厲害,甚至已有修士經不住誘惑往前跨出通道,但很快地就被虎視眈眈地守在一旁的金丹修士及高階妖獸齊齊轟成了齏粉,連元神也無法逃脫。 這毫不留情面的斬殺自然震懾住了在場的修士們,沒有人敢再上前一步,并且他們也知道這妖蓮雖然不知道最后將會落入何人之手,但準沒他們的份兒。一些修士露出不甘心的表情,但金丹修士和高階妖獸的威能擺在那里,也沒有人敢再以身試險。 “快看,妖蓮要結子了!” 不知道誰叫了一聲,現場肅穆的氣氛變得狂熱起來,幾十萬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那血池中的妖蓮,血池里的血液已經快要被妖蓮吸收完,池水表面只剩下一層淡淡的紅色,甚至已經可以看到池下的泥土,而那株妖蓮的葉脈也越發的血紅,輕輕地擺動著身體…… 當血池中的妖獸之血被妖蓮吸收完畢,整朵碩大的蓮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卷縮,從花敗到結子,只需要十息的時間。 瞬間,通道內所有人與妖獸都出手了,紛紛祭出了法寶往血池中趕去,準備在第一時間搶到妖蓮的蓮子。 司凌也緊張地盯著山洞里的情況,很想知道最后誰能搶到妖蓮。這個時候,司凌突然感覺到心悸得厲害,等他發現原本好好呆在肩膀上的妖獸不見了時,面色驚變。 “吼——” 一聲充滿了古樸強大氣息的驚天獸吼響起,那些在半空中的修士和妖獸紛紛被那股仿佛來遠古的大妖獸之聲震落在地上,并且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只能虛弱而卑微地匍匐在地上,驚恐地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半空中的巨大黑影,化為一道慮影,須臾之間已撲向那朵妖蓮,張開大口將妖蓮一口吞噬。而這其中,黑影對那些妖獸的壓制是最嚴重的,就算是十階的妖獸,也只能像團爛泥一樣五體投地地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妖蓮被吞噬了! 這個認知讓人又驚又怒,但在那樣的超越一切的驚天威能下,沒有人能撐起一絲反抗的情緒,一種絕對實力的、完完全全的強勢壓制,讓人動彈不得。所有的修士與妖獸只能恐懼地看著那不知道是什么的黑影將妖蓮吞噬,而且在黑影轉過頭時,對上那雙幽幽而亮的綠色眼睛,眾人心中發寒,如墜冰窯,除了那些金丹修士還在苦苦支撐著,在場大半的修士已經承受不住七竅流血昏厥過去。 那黑影又是輕蔑地發出一道吼聲,震得山搖地動,然后身影如流光般往一個通道口掠去,化為一道黑色流光消失。 不久后,那些修士冷汗涔涔地站起身,顧不得身還虛弱著,一名金丹期修士面色陰沉地咬牙道:“追!” 見他仍不死心地追去,在場的金丹修士遲疑了下,最終在妖蓮的誘惑下,也決定跟上去。 頓時,十幾道身影化作流光朝黑影消失的地方追去。 蕭濯面色蒼白地站起身,看到月千夜追去的身影,來不及思索她為什么并不受影響地可以追過去,便焦急地起身想要跟過去,誰知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蕭師兄,別去,那個東西太危險了!”蘇紅緋一臉嚴肅地說,她臉色蒼白,看起來也十分不好受。 蕭濯咬了咬牙,正欲不理會時,剛醒來的李青璃見狀直接撲到他懷里,死死地摟住他,“蕭師兄,我不讓你去,你會死的!”說什么也不放手。 就在他們糾纏時,那些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司凌在黑暗的通道中狂奔,神行符仿佛不要錢一樣往身上拍,感覺到身后十幾道強橫的氣息越來越近,司凌心中驚悸萬分,連一息的工夫也不敢擔擱。 而讓司凌如此狼狽的,便是他身上翻滾著的濃郁的木靈之氣,吸引著這迷宮里所有人或妖獸的目光,就算妖蓮其實并不在他身上,這氣息也足以引得那些修士緊追不舍。 而害得他落得被眾多金丹修士和高階妖獸狂追不舍的罪魁禍首,在吞了那株妖蓮后,化為了一只小妖獸的迷你模樣,蜷縮成一團趴在他丹田上陷入了沉眠,身上溢滿了霧氣的木靈之氣,仿佛在蘊養著它的身體,一看就是營養過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來了。那木靈之氣太過濃郁,妖獸的身體無法全部吸收,便彌散開來,使得司凌變成了一株移動的偽妖蓮,非常吸引目光。 司凌在心中咆哮:他上輩子到底欠了這祖宗什么,才會總要勞心勞力地為它收拾善后,并且得不到一毛的好處? 雖然心里怨懟非常,但司凌逃得十分歡快,甚至連珍藏的魂符都拿出來了。魂符一出,就知道它的厲害之處,那逃跑的速度都趕得上金丹修士的速度了,加上錯綜復雜的地形,司凌一時間竟然沒有被追上。 然而司凌的處境仍是很危險的,因為那無論拍了多少張斂息符也無法隱藏的木靈之氣簡直就是一個活靶子,只要循著這木靈之氣走,遲早有一天他會被人堵住,到時就是小命玩完的時候。司凌只能使出看家本領繼續逃命,偶爾還很倒霉地闖進了那些黑暗生物的地盤,最后弄得一身傷痕累累。 這一跑,司凌不停歇地跑了五天,這時司凌想罵爹的心情都有了! 然而,比司凌更想罵爹的是他身后緊追不舍的修士及高階妖獸。 “陳道友,這情況有些不對啊!”一名金丹修士突然疑聲說道。 陳敏然等眾人紛紛看向那名說話的金丹修士,他是岳海派的金丹修士,名叫孫泉,雖然只是金丹中期修為,但卻是個心思細膩的,常能從些蛛絲馬跡中尋找到事情的真相。知道他不會無地放矢,眾人邊循著那移動的木靈之氣方向奔去,邊分心注意他說話。 孫泉望著黑暗的通道,沉聲說道:“那黑影看來是某種妖獸無疑,但我懷疑并不是它的本體,而且它的本體應該受傷了,所以才會在吞噬了妖蓮后就直接逃走了,甚至在咱們追了這么長時間卻只是一味地逃跑可以說明它現在除了靠高階的威壓嚇唬人外,并無太大的戰斗力。或許齊集咱們所有人能有與之一拼之力。” 聽到孫泉的分析,在場的人皆覺得極有可能,不然一個虛幻的黑影就能散發那種可怕的讓人臣服的威壓可見那妖獸等級之高,甚至在這些活了上千年的金丹修士眼里根本聞所未聞。 “可是那妖獸也不知道是什么等級品種的妖獸,若是咱們冒然出手,外一惹怒它……”陳敏然有些顧慮。 “可咱們這樣一直追著也不是法子啊!” “而且每當咱們以為已經拉近距離時,那木靈之氣又會詭異地拉開距離。”一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