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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笑道:“司道友不出來助月道友一臂之力么?” 司凌心中再次沉了沉,然后解除了靈符隱身狀態(tài),現(xiàn)出身形。 月千夜瞪大了眼,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司凌,然后用一種自以為理解的語氣嘆道:“司凌,此地實在危險,你不應(yīng)該跟過來。” 司凌面無表情,只是沉默地走到她身邊。這一舉動又讓月千夜堅定了司凌是為了保護她才會跟過來的想法——不得不說,以前的“司凌”做人太成功了,使得月千夜對他幾乎沒有防備心。 這時,兩個蝶面修士已經(jīng)過來,月千夜和蘇紅緋二話不說,一人對上一個。月千夜拿出十幾把靈劍組了個劍陣纏住敵人,蘇紅緋直接將靈氣運至拳頭上,拳頭轟上那蝶面修士的靈劍,竟然將靈劍震碎了。 司凌現(xiàn)在作為一個男人,雖然沒啥英雄主義,也沒有啥大男人應(yīng)該保護女人的想法,但自己若是現(xiàn)在什么都不干,等那兩女干完那兩男人,估計他不會太好過,也會讓月千夜生疑。 司凌選擇了去幫月千夜。 司凌拿出那把從魔修那里得來的靈劍,配合著月千夜的劍陣時不時地用刁鉆的角落搔擾蝶面修士,使得他應(yīng)付得極為狼狽,一時間只聽得刀劍相鳴的聲音錚錚作響。 蝶面修士見兩人配合,冰冷的目光微沉,一拍儲物袋手里多了一柄中品寶器的靈劍,使靈力遍布劍身,揮劍格開了司凌的劍的同時,也砍斷了司凌的劍,然后扭身去對付月千夜的劍陣。司凌手中一麻,等發(fā)現(xiàn)自己那把同是寶器的劍斷成了兩半時,一時間心疼得想咬人,這可是要靈石買的啊大哥! 氣怒之下,司凌直接祭出兩張暴裂符,拍進劍陣中引暴,炸得那蝶面修士噴出一口精血。 趁他病,要他命!月千夜見他受傷,當即指揮著靈劍找到一個缺口,殺了那蝶面修士,元神當場被劍陣攪殺。 殺完此人,兩人又去支援蘇紅緋,三人配合之下,蝶面修士也同樣被殺死。 危機解除,月千夜和蘇紅緋趕緊坐下來療傷。兩人有志一同地沒有當著司凌的面打坐,打坐雖然恢復(fù)得快,但同時也是最沒防備的時候。司凌默默地觀察兩人,同時心里也對兩人的性情再次有了個大概理解,都是那種防備心極強的,看剛才她們戰(zhàn)斗的模樣。司凌嘆氣,真是女漢子也,他比不上啊! 如此想著,司凌拍了拍正用尾巴圈著他脖子的妖獸,讓它安份點。自從見到月千夜后,這妖獸一直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月千夜,司凌知道月千夜有很多底牌,怕它惹著月千夜后連他也跟著倒霉,所以并不想讓它明目張膽地去惹月千夜。 等兩人的外傷處理好后,便站了起來,同時望向司凌。 兩個都是堅強的妹紙,性格果敢堅毅,讓披著男人皮的司凌真是壓力山大啊! 司凌和月千夜互說了下他們進山谷的事情,司凌從中了解到月千夜他們進山谷的兩天后,因為蝶面人的突然襲擊,讓她們兩人與蕭濯等天宗派的人分散了,而那些蝶面人不知道是哪方勢力,早已等候在山洞里,專門尋找那些門派弟子一一殺死,這幾天已經(jīng)殺了很多進山谷尋找妖蓮的名門大派的弟子了。次數(shù)多了,也引起了山洞中同樣尋找妖蓮的修士們的注意,警慎了許多。 “對了,蘇道友,你怎么看出司凌的隱身呢?”月千夜好奇地問道,她自然是認出司凌剛才是用了高階的隱身符的,才讓她沒法感覺出來。可是蘇紅緋怎么會一眼看出來呢?月千夜看向蘇紅緋的目光有幾分探究。 司凌也望向她。 蘇紅緋溫婉地笑著,那笑容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我先前只是有點感覺,那時怕是敵人潛伏在暗處,所以在前面山洞的時候就試探了下,發(fā)現(xiàn)果然是有人,卻不知道原來是司道友,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司凌心中憋氣,但面上頗為矜傲地看了她一眼,以示自己不在意。 蘇紅緋顯然習(xí)慣了司凌這種脾氣,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后來司道友也被那些蝶面人追到這里,我能感覺到那隱身符的效果在減弱,可以模糊地看到司道友的身形,便確定了。”說著,她頓了一下,又說道:“我是陣法師,修習(xí)了一套特殊的功法,所以一些隱藏的東西無法欺騙我的眼睛。” 聞言,司凌和月千夜都一副了然之色,只是兩人心里都同時抱著幾分不信。不說月千夜心思縝密,對這個陌生的修仙的世界抱持著防備的態(tài)度,而司凌可是剛才的受害者,蘇紅緋那個笑容讓他知道她開始就知道自己在那里的。 想到蘇紅緋所修習(xí)的那套功法估計可以破除一切隱藏的東西,司凌心中微沉,決定以后還是遠著這蘇紅緋吧,免得莫名其妙的又被她坑了。 ☆、第 25 章 “司凌,那些蝶面人也不知道是哪方勢力,看樣子早已潛伏在山谷里伺機獵殺來尋找妖蓮的修士。我有些擔(dān)心會再遇到這種情況,不如咱們一起行動,也算是有個照應(yīng)。”月千夜建議道。 之所以會這般建議,是因為在進山谷兩天后,月千夜便感覺到妖蓮的氣息忽然收斂了,仿佛被什么東西隔離了氣息,只能感覺到若隱若現(xiàn)的幾縷妖蓮的靈氣,根本不足以讓她追蹤,月千夜縱然法寶眾多,一時間也找不著妖蓮的蹤跡。而此次被那些蝶面人伏擊,清楚他們的手段,自己除非躲進空間,不然現(xiàn)階段根本無法與他們抗橫,不如與人組隊一塊行動比較有保障。 月千夜所思之事蘇紅緋也同樣想到了,遂也笑道:“月道友說得有理,這樣可行。” 聽到她們的稱呼,司凌心里有些奇怪,這兩人不是同一個門派么,為何不以師姐妹相稱,反而這般生疏客氣?不過這疑問也只是在心頭轉(zhuǎn)了下,司凌想了下,覺得自己沒有理由拒絕月千夜的提議,便答應(yīng)了。 三人往回走,到了先前那個山洞,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地上除了那些修士的尸體外,并沒有見到蝶面人的尸體,司凌去檢查了下,發(fā)現(xiàn)有些修士的死狀極其殘酷,都是被一種不知名的毒腐蝕了血rou,只剩下一副漆黑的骨架。而促使這些人死亡的便是一枚卡在骨頭上的雷形鏢,上面的毒霧已經(jīng)消失,只剩下了沒有光澤的金屬,與之前差點傷著他的雷形鏢一模一樣。 三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料不到那些蝶面人的手段如此之殘忍。月千夜與蘇紅緋表情很不好,司凌瞄了眼那些黑色的骨架旁的儲物袋,雖然愛財,但也沒敢冒然去扒死者的儲物袋,就怕上面也沾了尸體上的毒。 司凌將他的檢查結(jié)果告知兩人,蘇紅緋若有所思,月千夜想了想,從儲物袋里拿出兩瓶丹藥,分別遞給司凌和蘇紅緋,說道:“這是我煉的解毒丹,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你們先收著。” 司